“我說了,那天我一直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根本就沒有和何金剛在一起,他這個人沒準,高興了就來找我。”朱春紅說。 “那麽後來你們見面沒有,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麽。”黃麗梅問。
“見過兩回面,都是談情說愛,其它還能說什麽。”朱春紅說。
“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麽時間?黃麗梅問。
“有幾天了,他這幾天出車了,我們見不著面,說是明天回來。”朱春紅回答。
“何金剛的哥哥何金強被人殺害了,這事你知道嗎?”鄭萬江的話題一轉問道。
朱春紅眨了眨丹鳯眼,顯得驚訝地表情,說:“什麽,他被人殺了,是誰殺的,是什麽時候?為什麽要殺他!”
“確切的說,就是17日晚上,何金剛是他的弟弟,他是和他哥哥最後通話的一個人,目前我們隻掌握這一個線索,或許會知道一些情況,你是何金剛的女朋友,找你是了解他哥哥的一些情況?”鄭萬江說。
“我和他只是認識,沒有過多的接觸,兄弟媳婦和大老伯子能有什麽話說,這個人挺老實的怎麽會突然被人殺了,這會是什麽人乾的,以前並沒有聽說他和誰有仇。不過人心隔肚皮,思想變化很快,會不會有其它事情?有些事情現在不好說。”朱春紅回答說。
“你知道何金強有多少存款嗎?”黃麗梅問。
“不知道,但我想他總該有些錢吧,都上班這麽些年了,何況又是個汽車司機,聽說司機的收入很高,業余時間還能撈一些外塊。”朱春紅說。
“你怎麽知道他有錢?”黃麗梅問。
“這還用說,交通局的車是公家的,不同於個體老板,乾些事特別方便些,不像個體老板管理那麽死性,沒有一點出入。”朱春紅大咧咧地說。
“根據我們調查,何金強的存款被一個女人冒充李秋蘭支走了,你看這個女人你認識嗎?”鄭萬江拿出冒充李秋蘭那個女人的照片。
朱春紅接過看了一會又遞給了鄭萬江,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這個女人你真的不認識?說假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黃麗梅說。
“這個我知道,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這和我沒有一點關系,幹嘛要騙你們。”朱春紅肯定地回答說。
“今天就到這裡,以後有事會隨時找你。”鄭萬江說。
鄭萬江他們起身離去,見他們走了,朱春紅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好不容易算是混過了這一關,但她知道鄭萬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她在思索以後如何應付,想到這裡她的心又緊張起來。
回來的路上,鄭萬江告訴黃麗梅,朱春紅根本就沒有說實話,這是在有意欺騙他們。
“為什麽?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她會有這大的膽子,膽敢作偽證,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她可是犯有前科,完全可以重判,你是怎麽看出來的?”黃麗梅說。
那天晚上電視有連續劇《鐵齒銅牙紀曉嵐》不假,但縣電視轉播台31個,連續劇《鐵齒銅牙紀曉嵐》是河南有線電視台播放的,那天晚上因為下雨出了故障,全縣有線電視根本沒有信號,即使是沒有安裝有線電視,別的電視頻道根本就沒有播放連續劇《鐵齒銅牙紀曉嵐》,她家裡沒有安裝衛星接收天線,有線電視不可能有台。
“這說明她在撒謊,再就是問他是否知道何金強的死和存款情況,她眨了眨眼停了一會兒,就比較流利的說出了情況,
還有她看那個女人的照片時,如果不認識就應該馬上還給我,你想想看,對照片大腦的反映是極快的,根本沒有必要看那麽長時間,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她在琢磨對策, 如何應付我們。”鄭萬江說。 “她為什麽這樣做,說明她的心裡有鬼。”黃麗梅說。
“我敢肯定朱春紅認識這個女人,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感到她所回答問題的話,是事先有人給準備好的一樣。這個人一直在注意著我們,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朱春紅這個女人我比較了解,她年齡雖然不大,但社會知識相當豐富,閱歷和應付能力相當強,嘴皮子上有兩下子,就像演員會演戲一樣,但還是露出了馬腳。”鄭萬江說。
“既然已經看出了問題,那我們完全可以拘捕她,讓她說出實情。”黃麗梅說。
“我們之所以沒有驚動她,因為她只不過是被別人利用的一名小卒,看她以後如何活動,背後的人才是我們真正的對手,要讓他們自己跳出來。盡快的顯露出原型,把他們一網打盡。”鄭萬江說。
“你的意思是放長線釣大魚,看她如何采取行動。”黃麗梅說。
“這夥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說不定這是條大魚,不過她說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但是目前還不敢確定。”鄭萬江說。
“是哪一句話?”黃麗梅問。
“那車是交通局的,管理不像個體戶那麽嚴格?乾些私事還是比較方便。這只是感覺,沒有確鑿的事實,從他房間裡的高級香煙來看,這裡面有問題,以前乾過我們目前不知道的事。”鄭萬江說。
“你賣什麽關子,有些話直接說。”黃麗梅說。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