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望著女公安人員的背影遠遠離去,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很是生氣,這個鄭萬江也太不近人情了,實在脫不開身可以打電話告訴一聲,把大家撇在一邊不管實在是有些不象話,看來根本沒把今天的事當回事?看以後怎麽收拾他,但過了一會兒又甜甜的笑出聲來,鄭萬江是個乾事業的人,怎麽因為這麽一點小事而責怪他。告訴大家不要等了,馬上開飯。 鄭萬江和葛局長談著何金剛的事情。
“是誰找我?”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人地聲音,說著進了接待室,進來的正是夥房管理員李斌,葛茂趕緊起身給鄭萬江作了介紹。
李斌見是公安局的人來找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心裡不由緊張起來。鄭萬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並詢問了7月17日晚上以後發現什麽異常情況,過了好一會兒李斌都沒有說話,顯然是心裡有些顧慮。
“你把你看到或者知道的都如實說出來,不要有任何顧慮和懼怕心理,一切都有我們給你做主,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鄭萬江開導地說。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何金剛可是個地痞無賴,一般都沒有人敢惹他,弄不好給自己招來麻煩,我都這麽大歲數了,挨頓打不值得。”李斌仍然有些猶豫。
“看見什麽你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有一點隱瞞,說假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局長葛茂說。
“不要怕,看到什麽就說什麽?說錯了也沒關系,你只是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我們會有正確的判斷,並對你的人身安全負責,這一點請你放心。”鄭萬江鼓勵地說,眼睛裡充滿了信任的眼光,李斌的緊張情緒慢慢打消了,他回憶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形:
7月17日晚上十點多鍾,天下著雨,自己在屋裡看電視,突然聽到一陣撞擊聲,似乎有女人的尖叫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是那個屋子裡傳來的,因為後面是居民區,時常有吵架現象,當時也沒有在意。
那天晚上不知是怎麽的,他的肚子特別的難受。過了一會兒雨下的小了些,隻得打著雨傘去廁所。當走到何金剛的房間時,聽到裡面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你看這可怎麽辦?”只聽一個男人低聲地說:“沒有別的辦法,先裝好等會兒車就到,然後再想辦法。”這聲音好像是何金剛的,因為那屋裡隻住著他一個人,不是他能會是誰,局裡的人一般不會和他在一起,這個女人肯定是他的女友朱春紅,以為他們倆在商量什麽事,再有何金剛這個人不好惹,是個出了名的無賴,局裡好多人都不願理他,別弄不好給自己找病,反正這事礙不著自己,也不願理這個茬。當從廁所要出來時,聽見兩聲汽車喇叭響,發現從何金剛的屋裡走出一個姑娘,她就是朱春紅,只見她向外張望一下,因為隻穿一條短褲衩,怕被人看見笑話所以就躲在裡面沒敢出來。
“接著又走出兩個男人,一個是何金剛另一個我也不認識,他們抬著一個麻袋看樣子挺重,他們將麻袋塞入汽車,朱春紅把燈熄滅將門鎖好,然後一起坐車走了,我以為何金剛在拉什麽東西,也就沒有在意,我也懶得管。這時雨已經停了,我也就趕緊回到自己屋裡,以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看到的就是這些。”李斌說。
“那車是什麽顏色的,你記住車號沒有?”聽到這裡鄭萬江為之一振問道。
“隻記得是一輛紅色麵包車,
因為有一段距離,沒有看到汽車牌子號碼。”李斌回答說。 “另外一個男的是誰,他有什麽特征?”鄭萬江問。
“那個男的哥挺高,比何金剛還要粗壯,因為天黑,離的又遠,沒有看清他的臉。”李斌回答說。
“何金剛那天夜裡有沒有又回到宿舍?”鄭萬江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夜裡兩點我又去了一趟廁所,他的門是鎖著的,燈也關著,沒有聽見裡面的動靜。”李斌回答說。
“你怎麽知道他的門是鎖著的?”孫耀章問。
“廁所前面有一盞燈,是為夜裡人們去廁所方便安的,所以看得很清楚,再有只要他在,宿舍裡的燈長期亮著。”李斌回答說。
“何金剛經常在住單位宿舍嗎?那天早晨有沒有看見他住在宿舍?”鄭萬江問。
“那天早晨我沒有看見他,這個人一點準譜都沒有,有時住有時不住,反正住的時候是經常半夜兩三點以後回來,前半宿說不定上那鬼混去了。那天晚上他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住沒住在宿舍我確實不知道。”李斌說:“這小子生活規律很不正常,脾氣、秉性、說話辦事都和別人不一樣。再加上他那二流子做派,不出事才怪呢?這樣的人誰會去招惹他。”李斌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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