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勇生正在和潘書記談著目前的工作,他把自己的想法和潘書記說了,他同意馬勇生的意見,公安局的事以前他聽說過不少,但沒有像馬勇生說得這麽嚴重,如果像他說的那樣,公安局必須進行徹底的整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勇生,我基本同意你的意見,這樣有利於你以後工作的開展,有一點你要想清楚,這會觸及他們敏感的神經,必然會進行反撲,這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你在思想上要有所準備。”潘書記說。
“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把一切後果都想到了,這一點請縣委放心。”馬勇生說。
“勇生,我絕對支持你的工作,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無論什麽時候我都會做你們的堅強後盾,不管遇到什麽難辦的事都要給我查下去,一定要把問題查個水落石出。”潘書記說。
這時縣長郝峰進來,見到馬勇生在場,說:“正好你也在,剛才鄒市長打來電話,過問孫耀章的事,讓我們盡快拿出處理意見,並將情況報市政法委。”
“這事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幹嘛還要處理,這又不是什麽大的案件,她為什麽對這事這麽重視,”馬勇生說。
“事情很是明顯,有人已經把情況向她匯報了,這是在給我們施加壓力,讓我們盡快處理。”郝峰說。
“那我們該怎麽辦,不可能無故處理自己的同志,我也不能那樣辦。”馬勇生說。
潘書記沒有說話,他已感到此時的壓力,這是有人在借助市領導的力量,迫使他盡快作出決定,可以說是這個人有些謀略和手段,不能小看他的能量。他隱隱約約感到,通過這次調整公安局領導班子,某些人沒有達到自己目的,已是耿耿於懷,對他有了看法。
目前形勢極為不利,他們已經蠢蠢欲動,沒有想到何金強一案引起這麽大的波動,本想通過調整公安局領導班子把這事給壓下去,讓有些人有所收斂,不能一味的猖狂下去,那樣誰都會不好收場。可到底還是招惹來眾多的麻煩,這幫家夥真是太可惡了。
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麽?何金強的死到底和他們有著多大的牽連,不惜一切地接連製造事端,致使大人物都跟著摻活進去,他一時還弄不明白。
“我敢斷定這是他在背後搞的鬼,現在他已經按耐不住了,其目的只有一個,是在想方設法掩蓋事情的真相。”馬勇生說。
“我也感到他有些背景,不然不會有這麽大的舉動,把市長都給搬了出來,可以看出他們的關系非同一般。”郝峰說。
“關鍵是我們明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但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一時還無法動他們。這可是一個連環案,如果輕舉妄動反而使我們處於被動局面,弄不好招惹來其他的麻煩事,這一點我們不得不考慮。”潘書記說。
“可我們總不能這樣拖下去,時間不等人。這個案子看似是小得不能再小了,可背後有著極大的陰謀。”郝峰說。
“不去理他,我們該怎麽乾就怎麽乾,一切事情有我來應付,勇生,你就照剛才我們定的方案辦,我馬上召開縣委常委會議,爭取一次通過,孫耀章的問題往後放一放。”潘書記說。
馬勇生剛回到辦公室,胡治國推門進來,說起處理孫耀章的事情,馬勇生告訴他證人證詞不符,是有人花錢雇用她們這樣做,說明這裡面有著嚴重問題,無疑是在誣陷孫耀章。
胡治國一聽就急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
是誰雇的她們,這不符合清理,他們又不認識孫耀章,幹嘛要平白無故地陷害他,這裡沒有他們的證詞。 “這都是那兩個女人暗中操作,現在她們已經去向不明,如果有她倆出來指正,我也完全可以處理,這是我的態度。”馬勇生說。
他把心中的怒火使勁壓了壓,胡治國這樣做確實有些過分,簡直把他逼到了一定的程度,無疑是在向他示威,證明他的勢力。
“可這確實是事實,根本沒有必要這麽複雜,我看你是有意包庇孫耀章,這我心情能夠理解,他必定是你的手下,可這樣做同志們會有意見,讓我都無法說清楚,我必定是負責這方面的直接領導,你讓我做如何解釋。 ”胡治國說。
“老胡,我是本著工作負責的態度,這事不能輕易地處理,你想想看,她們為什麽要這樣做,事後為什麽又都跑的無影無蹤。這可是重要的證人。沒有她們指正,說明事實根本不成立,我們沒有證據不能胡亂處理人。”馬勇生壓著心中的火氣說。
“你是一把手,這事你說了算,但我保留自己的意見,出了事情與我無任何責任。”胡治國無可奈何地說。
“這事我會在局黨委會上說明,我可以承擔一切責任。”馬勇生說。他的話已經說到了極點,可以說是他已經忍耐到了一定程度。
胡治國沒有再說什麽,他看得出來,馬勇生對這事極力的袒護,可他的話說的有道理,沒有證人舉證,無法給案件定性,可是被害人沒了蹤影,到哪裡去找她們,可是其他證人都說了實話,即使把她倆找來,就怕到時候自圓其說,反而會引出許多麻煩事,本想速戰速決,沒有想到還是讓馬勇生鑽了空子。
這個馬勇生真是可惡,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可謂是獨斷專行,一手遮天,縣委那邊也沒有動靜,不知他們是怎麽想的。
胡治國心中十分的不快,可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這事必定不是他當家作主,沒有決定的權力,灰溜溜地離開馬勇生的辦公室。
“看來他是心虛了,不敢直接把話說出來。”馬勇生看著他的背影想到,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個回合他總算是勝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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