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麗梅找到白瑞芳的生前好友劉春燕,她今年28歲,與白瑞芳是老鄉只是不在一個縣,劉春燕告訴黃麗梅,白瑞芳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孩,15歲那年,被她的親叔叔酒後無德施以強暴,奪去了她的寶貴的貞操,他的叔叔因此被判了重刑。 時間不長,她的爸爸因車禍被撞死了,車主肇事後逃逸,沒有得到一點經濟補償,媽媽因積勞成疾,加之打擊太大,不久也拋她而去,開始是她姨媽收留了她,沒有想到,她姨夫是個賭徒,在一次輸了錢後,背著姨媽將她以一千元的價格賣給了賭友,那個賭友是個惡棍,根本從不把她當人看,把她當成了性工具,並還逼迫她去,白瑞芳實在受不了殘酷的折磨,便逃了出來,她舉目無親,到處流浪一年多的時間,輾轉到了縣城,不得以做了三陪小姐。
“她還有什麽親人嗎,有沒有來往?”黃麗梅問。
“我只聽說過她還有一個爺爺,年紀已經很大了,日子過得很苦,另外她對他姨媽還是挺有感情的,說是姨媽畢竟在最困難的時候收留了她,但是她特別痛恨她的叔叔和姨夫,說他們不是人,簡直就是畜生,她經常給他爺爺和姨媽寄一些錢回去,我還跟她去了幾次。”劉春燕說。
“她在咱們縣依靠了什麽人,她有沒有說過這件事?”黃麗梅問。
“她這個人的嘴很嚴,個人的事她從不肯跟任何人說,只是在她失蹤以後,我再清理她的遺物時發現衣箱裡她的一些照片和一些信件。”劉春燕說著把白瑞芳的遺物交給了黃麗梅。
黃麗梅看了後心裡暗暗吃驚,將照片和信件收好,同時給鄭萬江打了電話,匯報了她所得到的情況,鄭萬江告訴她,將她所知道的情況一定要嚴加保密,否則以違反紀律處理。黃麗梅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鄭萬江同時告訴她,一定要確保劉春燕的人身安全,告訴劉春燕近期不要外出,他會通知有關人員采取保護措施。
晚上,王文桐的家,王文桐在屋裡來回的走來走去,此時他的心裡猶如亂麻一番,怎麽也理不出個頭緒,他已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著實有些不妙,何金剛被抓猶如一塊石頭壓在他心上,何金剛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了,他悔不該不聽別人的話,沒有和何金強一起了斷,如果當時把何金剛滅了口,也不會有今天的結果,可是如果那樣自己無非是死路一條,可是現如今……。
一想到這些,他的額頭不由冒出了冷汗,不由的往沙發一躺,雙眼微微地合上,眉頭緊皺,思索下一步該怎麽辦。這時門輕輕被推開了,發出一點輕輕地響聲,他猛地一機靈,順手拔出了手槍。
“爸爸,是我,您怎麽了?幹嘛那麽緊張。”進來的是他的兒子王大慶。見他爸爸拿著手槍對著他,急忙說道。
“我能有什麽事,你來乾嗎?”王文桐強作鎮靜地說。
“老爸,你也太緊張了,幹嘛這麽一驚一詐的,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事?”王大慶說。
“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辦事沒有一點利落勁,當初為什麽不把他做了。”王文桐氣急敗壞地說。
見到王大慶,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失手殺死了何金強,導致屍體被發現,被公安局盯上,本想能夠輕易的化解,然而事不遂人願,一些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公安局很快查到了何金剛的頭上,不得已隻得將他軟禁起來,結果被人發現,成了公安局的座上賓。
“還不是聽您的話,
先把他看起來,不要讓他有啥舉動,待事情過了以後再說,或許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麽嚴重,我們能有辦法擺平事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王大慶反駁說。 “的還有臉說,我的意思把他乾掉,的說何金剛這小子特別講義氣,如果殺了他,對我們以後沒有好處。我看你還不是為了朱春紅那個騷貨。”王文桐說。
“你不也是一樣,朱春紅的話有時也不照樣聽,何金剛死了豈能饒過你。”王大慶說。
“的敢跟我頂嘴,真恨不得一槍把你崩了,省得盡給我惹事生非。”王文桐氣地手有些發抖。
“你就知道跟我窮橫,出了一點事情都怪我,你早幹什麽去了,這個時候亂了陣,沒了主意,在社會上白混了這幾十年,沒有金剛鑽別攬那瓷器活,這會兒了吧,沒轍幹嘛拿我出氣!有本事把事弄平了,省得整天跟丟了魂似地。”王大慶沒好氣地說。
“你,的這話也說得出口。”王文桐罵道。
“我怎啦,總是自己逞能,非得當這個破老大,出了事沒人管了吧?那幫人也是廢物,屁事乾不了,一些錢花得都冤枉,你才是個冤大頭。”王大慶說。
這時,王文桐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號碼,馬上接通了電話,聽了對方的話,立刻回答說是沒有問題,他又試探的問公安
局的事怎麽樣了?對方回答說不要多問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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