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治國看著他那副焦急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暗自發樂,這回真夠他老小子一嗆,眼前的事夠他抖落一陣子了。活該,誰讓他自以為是,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名局長了,仗著自己有些勢力,隨心所欲、胡作非為,根本不把他夾在眼裡,豈不知自己不是那麽好惹的。把他惹翻了,兩手一甩,什麽事情也不管,那些人會理解自己的心思,完全會依照他的眼色行事,不把他曬幹了不算完事,說不定還會把他趕出公安局。 還以為自己真是個官,現在的人可不照以前了,賊心眼多得很,有奶便是娘,只要自己過得去,手中有錢,誰當官都是一樣,自己要是心裡不舒服,吃不上喝不上,天王老子也不行,他才不管你那一套,你就是把死人說活了,也不可能為你賣命,沒有錢連西北風都喝不上,哪裡還顧的上你,更談不上工作了,誰愛乾誰乾,根本不理你那個茬,出了事情全都是你局長一個人承擔,把你轟下台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意。
“還得給他燒燒火、加加溫,讓他再吃些苦頭,好好挫挫他的銳氣,讓他盡快站到自己這一邊來,好一切順著自己的意思行事。”胡治國心裡想到。
胡治國自己駕著轎車駛出了公安局的大門。
“馬局,你看這家夥得意的表情,象是發生了什麽重大喜事似的,跟狗一樣歡得搖頭擺尾,這回終於達到了自己目的,他可以安心一陣子了。”鄭萬江說。
“我要的正是這種效果,不然他一味的采取行動,我們還真不好辦。這次如果沒有於鑄暗中配合,還需費一番周折,這回我們可以安心地采取行動了,待他回味過來已經晚了三春,那時他不哭出聲來才怪。”馬勇生笑著說道。
“按您的話說,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他還以為把我們給耍個底調,安心做他的春秋大夢。”鄭萬江說。
“這也叫反其道而行之,讓他先得意一會兒,你那邊情況如何,抓捕工作是否順利。”馬勇生問道。
“一切都在咱們的想象當中,抓捕工作已經順利開始了,麗梅、耀章他們乾得不錯,已取得輝煌的戰果。”鄭萬江高興地說。
“抓捕工作後,立即進入審訊階段,想法撬開他們的嘴,爭取取得強有力的證據。以便盡快定案,縣委那邊催的很急,一有結果會馬上采取下一步的行動。說實際的,我已經都等不及了。不過他終於上了我們的圈套,抓他之時指日可待。”馬勇生說。
胡治國找到王文桐和朱世斌,誇他倆乾得不錯,終於了卻自己一塊心病,何金剛不會再說話了,即使他不死,那是他的造化,這段時間也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踏心地睡大覺了,自己在各方面努把力,爭取把馬勇生打下台來,一旦自己當上公安局長,就會徹底扭轉乾坤,一切還將是自己的天下。
馬勇生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有這一手,完全打碎了他的美夢,這會兒隻不定怎麽的發愁,這可以說是一個無頭案,想抓住凶手談何容易,何金剛一死,那就更沒有了後患,沒有證據可岩,鄭萬江就是在能耐也沒有辦法,還以為自己足智多謀,把案情想像得太簡單了,這簡直是大海裡撈針一樣,茫茫人海中到哪裡去找這所謂的凶手,他早已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於鑄現在到了哪裡?藏身之地是否安全?”胡治國問。
“你放心,他已到了無人知曉的地方,就是神仙也休想找到他。”王文桐興高采烈地說。
“可不能照上次那樣,出了那麽個餿主意,差點把我給兜了進去。”胡治國說。
“上回都是我的過錯,沒有把事情想周到,要是沒有那個放養的老頭,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該著這小子點背。”王文桐說。
“密切注意他的動向,發現異常舉動立刻采取措施,絕不能再有類似事件的發生。不是我們心狠手辣,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不然全部都完了。”胡治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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