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天濃霧滿長江,遠近難分水渺茫。驟雨飛蝗來戰艦,孔明今日伏周郎。’就是這麽形容孔明借箭這個故事的。”我躺在床上說。 “孔明真乃神人也!”聲音A。
“好想親眼去見見啊···”聲音B。
“要尊重歷史,這種東西現實中有點假啊~”聲音C。
······聲音D,聲音E,聲音F······
為什麽只有聲音呢,我不清楚。這裡我隻發現了一張床及一台電腦。那,那些說話的人呢,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他們說,他們處在我所未能達到的“深度”。
“深度”?那又是什麽,是實力?只有擁有實力的人才能越來越接近核心?我不明白。
因為實力不夠,所以無法看見,所以無法觸摸。但聲音設怎麽回事,難道是傳音入耳?
回到這裡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阿賴耶大人一直未曾出現。
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沒猝死在電腦前已經很不容易了。
還有對食物的渴求,怨念。
“嘰~~~”好吧,小月月,我忽略了你。
空間中突然響起奇怪的音樂,啊,好像聽過,很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聲音A:“吉時已到!”
聲音B:“送入洞房!”
聲音C:“請無視上面倆二貨!這只是阿賴耶大人要求集結的信號而已。”
“那我怎麽辦,什麽都看不見?”我環顧四周,根本就見不著什麽。
“只要待在那裡就行了!”聲音C。
難道我睡覺的地方是大廳?
“都到齊了?很好。”是阿賴耶的聲音。而且,這話語讓我有種被透明人種圍觀的感覺。
“叫‘阿賴耶大人’,廢鳥!”突然降下的壓力使我五體投地。
“是,阿賴耶大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聲音停了一會,開始分配任務什麽的···
“下面開始目標傳送···”
“等一下,阿賴耶大人。抽獎啊,說好的抽獎呢?”有聲音說。
“哦,了解!”
我的面前出現了,這是,搖獎機。好吧,阿彌陀佛,諸天神佛保佑。
我搖!
搖獎機轉了幾圈,吐出了個小豆豆。
嗯,這是,我把小豆豆拿了起來,發現上邊有字:“刀槍不入!時限···”
時限什麽,後面看不清楚。不管了。
“怎麽用啊,阿賴耶大人?”我揚起頭問。
“吞下去就可以了!”
“吞下去?”我很懷疑質量問題,尤其是看不清後面時限什麽。
“你在猶豫什麽?”
小豆豆直接鑽入嘴裡,“咳咳咳,差點嗆著。”我捂著脖子。
“好了,下面正式開始。”
“啊啊啊~~~”“啊~”“啊啊~~”一聲聲慘叫聲唬得我頭皮發麻,偏偏我還看不見。
於是我也:“啊······”
“廢鳥,你鬼叫什麽?”
“我···我壯壯膽。啊哈!”我解釋。
一段時間以後。
“到你了,廢鳥!”
“嗯,到了嗎,我要做些什麽?”我問。
阿賴耶大人沒有回答。
我身下顯現一圈魔法陣,亮起,有這樣的聲音傳出。
“純銀與鐵。與基石訂定契約之大公。祖先為我們的大師修賓歐克。用牆壁擋住流動的風,關上四方之門,
由王冠出發,在叢王冠到王國的三岔路上循環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重複五次。只是,將已經到了的時間破棄。” “————宣告。汝之身體聽吾號令,吾之命寄汝劍上。如遵從聖杯的歸宿,順此意,從此道者,回應吧!”
“於此發誓。吾為成就世間一切善之人,吾為施行世間一切惡之人。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從抑止之輪而來,天秤的守護者啊————!”
哦,是fate啊,阿賴耶大人真是對我太好了。
“阿賴耶大人,謝謝······哇,這這是什麽啊!!!”
我抬起頭,上方憑空出現了一把凶殘的鬼頭錘,錘身上個十百千萬那麽多零。這砸下來,一定會成肉泥的,我的心情已經被鬼頭的雙眼改寫成恐懼,連身形也被定住。只見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瞪大了雙眼,一頭冷汗直冒。
“啊啊啊啊啊啊~~~”
被砸中了,這個過程真是再也不想第二次了。由頭到腳先壓縮成一個餅,再透過魔法陣,由腳到頭還原。這時力量還未減弱,我的身體猶如炮彈般,朝地面砸去。
“轟隆~”一聲,抵達目的地,附贈摧毀民宅半座。
“嘛,倒霉的不知是哪位Master。”我插在廢墟裡是這樣想著,不過,現在有點麻煩,我的手著過地以後麻了,身體也被卡住了。“誰來幫一下忙啊?”
“門,壞掉了?”外邊轉門把的聲音,以及推拉的聲音。
“啊啊,真是的,擋路啊···”咚鏘一聲,似乎已將門踢破。
“哎呀呀,真是及時雨啊!”我喊道,“請Master拯救我於水火吧!”
“哈!”來人的心情好像更加低落了,“好像又搞砸了,沒辦法,還是去反省吧!”
“喂,我說,不要無視我好嗎。”我晃晃還在外面的兩條腿。
“原來使魔就長這個樣子麽,看上去就是兩條人腿麽!”Master你確定自己沒有夢遊的習慣。
“好吧,不靠你了。”我活動活動右臂,“請離得遠一點哦,小心誤傷!”
我右臂一使力,借著地面反衝出來,安全著地。V一個。
借著月光我看清了Master長相:“什麽嘛,是雙馬尾啊!”
“哈?”雙馬尾有點發愣。
“什麽嗎,這就是以人類身體,到達精靈領域的‘英雄’?”她的表情愈加嚴肅,但我總感覺她是故意的,“那麽,再次確認一下,你是我的Servant沒錯吧!”
啊,我想想,當年Saber是怎麽說的來著,吾之劍與您同在···想不起來了。那就這樣吧:“大概就是我咯!”
“啊,大概是的?這還不是最肯定的答案麽?”她有點激動。
“啊啊,如果附近沒有其他的Master。我確定我就是Servant。”啊咧,這句好像有語病。“好吧,Servant遵從召喚而來!”
“啊~”她有點抽,“我今後就要和這種語無倫次的人並肩戰鬥麽?”
“不是語無倫次啦,是第一次咯,有點激動。”我辯解說,“而且算你運氣好了,我可不是紅A那種語氣已成長為惡劣的家夥。”
“哎,紅A?”她疑惑。
“沒什麽!”我說。
“呐,你是Saber對吧!”她似乎瞥見了我背後的劍,又激動起來。
“很遺憾,雖然我有劍。”我想著自己的屬性。
“————”她呆了呆,“真呆啊,用了那麽多寶石居然不是劍士,真是慘不忍睹。”
“慘不忍睹指的是我嗎?”我指了指自己。
“啊,不,失誤的是我。沒有召喚出Saber。”她語氣低下。
我看了看她,遠阪凜,真是個對Saber執著的家夥。“不過說起來,還是我們Archer最強啦!”吉爾伽美什要是認真起來的話,其他Servant根本就不夠看。
“唉,生氣了嗎?Archer。”她問。
“大概沒有吧!”我對這種事情毫不在意。反正我不是為聖杯而來的,自然也沒有那種迫切要得到聖杯的心情。也就不會在意與Master合作的事情。
“那,Archer,你是哪裡的英靈呢?”她繼續問。
哪裡的,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是異界的嗎?這個世界並沒有關於我的記錄呢。雖然是個相似的世界。
“大概是異界的吧!”我說,“這個世界並沒有關於我的記錄。”
“哈?異界。”她叫道,“真是麻煩啊,我不知道你有多強,就沒法訂作戰計劃啊!”
“這種事情小意思。 ”我伸出拳頭,“打飛就行了!”
她捂著臉嘀咕:“我到底從哪來找到了這種熱血笨蛋。”
“姓名?”她問。
“唉?”我沒聽清。
“我說姓名啊?”她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
“廢鳥,哦,錯了。是飛鳥·王·阿賴耶。”我看了看身份卡。
“好吧,那,Archer,第一件工作。”她伸出手指。
“哦好,我感覺我的右手充滿了力量!”我回答。
遠阪凜找來了掃帚和簸箕,丟在我面前。我頓時風化了。
“樓下的清掃拜托了,是你弄亂的,所以要負起責任弄乾淨哦。”說罷,她轉身要走。
“等等,你把Servant當成什麽了?”我攔住她,“還有,就家庭好男人這一職業我已經向上級作了深刻檢討。所以說···”
“安心咯,如果Master由於這一事件變得疲乏無力,戰力低下。對敵時,作為Servant的你也會很困擾吧!”她毫不在意地吐出這個理由。
“嘛,也對,提前退場是會造成困擾的。”我點著頭。
“那就加油乾吧,我去休息了。”她上樓了。
唔,我抓著掃帚,看著眼前的廢墟。怎麽辦,以前沒接過這種大型工程。
果然還是要靠···
我雙手合十:“阿賴耶大人您一定在看吧!阿賴耶大人萬歲!阿賴耶大人最高!阿賴耶大人顯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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