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會這樣子啊? 我居然輕輕松松地就被召喚了過來,而Master居然是間桐櫻,這不符合劇情的幼小年齡是什麽情況。
“呐,呐,你是?”小女孩用畏畏縮縮地語氣問我,她的身體漸漸後退。
我瞟到了她手背上三瓣櫻花狀的令咒,明明還沒有到時間,小櫻手背上的令咒刻印為何提早出現了?
我思考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種情況:我那時看到的是小櫻那個時段的未來片段,因此祈求阿賴耶大人拯救小櫻。被認為最簡單的拯救方法就是提前給予令咒,借由聖杯獲得了足夠的魔力,最後安全地召喚出了英靈。
“······”我沉默了,不就是救個小女孩麽,復活一次不就行了,難道她經過第一次還會有勇氣再做蠢事。
“那個······”小櫻在害怕我?
還是我臉上有什麽值得害怕的東西。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骷髏頭盔。好吧,我想是個小孩子都應該會害怕骷髏頭這東西,尤其還可能是雙眼泛著紅光的骷髏頭。但我覺得如果加上火焰特效就更好了。外號我都起好了,暴走的地獄火骷髏。
我將頭盔取下,拿在手裡,從暗處走出來,此時月光正好落下。我們都可以將對方看個仔細。
“Berserker!”眼前的蘿莉櫻停頓了一下,接著一臉欣喜地撲過來,“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懷抱著散發著高興氣場的小櫻,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別扭的感覺。
離開父母和姐姐,被突然地過繼給陌生的人。被丟進蟲堆,淚哭幹了,嗓子啞了,終於絕望了。我想那一定是不可磨滅的慘痛記憶。可是,眼前的小女孩明明眼帶著笑意。
“是我的錯覺麽?”我喃喃著,“還是小櫻已經變得堅強了?大概僅僅兩三年的時間可以將那些痛苦磨滅麽?”
“怎麽了,Berserker?”小櫻依舊用著Berserker這個從間桐雁夜嘴裡聽到的名字來稱呼我。
“不,沒什麽。”我搖搖頭答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此時的小櫻,就算是擁有超越同齡人的成熟。但有些事情也是超出她目前的認知范圍的。一個人就敢跑到這種深山老林裡畫起魔術陣,毫不掩飾魔力地進行召喚。我不知道她在此時進行英靈召喚的意義,對她的評價或許也只有衝動二字。
我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小櫻,在夜色下於樹林中穿行。小孩子的體重本不算多重,再加上我身為英靈,經過了強化。因此即使是兜了一圈,我們也在漸漸返回深山町。
只要稍稍躍起便能辨識方向。可以發現,與深山町的幽冷寂靜想必,冬木大橋另一頭的新都則顯得更有氣氛。新都現在也沒什麽太過於顯眼的建築,市民集會的市民會館被毀壞後的痕跡尤其顯眼,那個地方寸草不生,與周圍相比較顯得格格不入。
“在那之後已經幾年了?”我開口問向懷中的小櫻。
“幾年?”小櫻明顯在體會風的氣息,突然接到我的問題,下意識反問了一下。
“我是說,在間桐髒硯被我凍住以後。”我補充說。
在提到間桐髒硯是,我能明顯感覺到小櫻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三年。”轉過頭去,沉默了許久,吐出了答案。
“了解了。那麽,冰的情況呢?”我繼續問道,“雖然知道你不喜歡這個話題,但我還是不得不問。最好我還是親自去確認一下比較好。
” 小櫻沉默地點了點頭。
明明在我的記憶中是一兩天前才剛剛將間桐髒硯冰凍在間桐宅,而現在卻還要檢查冰的質量。即使看出小櫻現在活的很好,代表著間桐髒硯還沒有出來,但這並不代表間桐髒硯現在失去了威脅。難以計數的動漫及小說作品告訴我們,被封印中的敵人往往是潛在威脅最大的,尤其是當其破封而出的時候。
那麽,該如何攻克間桐髒硯這道難題呢?目前我毫無頭緒。如果能夠借到Saber的寶具——“誓約勝利之劍”就好了,一發擺平,彈指間灰飛煙滅。
但是,做為我的敵人參加聖杯戰爭的Saber,真的會輕易將寶具借人麽?那個死腦筋,已經定型了。或許衛宮士郎那個家夥可以忽悠一下。
不對啊,我到底在想些什麽,為什麽我要盡職盡責地去思考這些事情啊?我若太過於留心,最後一定會念念不舍的。人類的情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濃厚或淡去。按道理來說,我應該隻算是過客,並不應該在他人的記憶中留下身影。
好吧,除去一切威脅Master間桐櫻生命的因素,努力保證Master能夠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活下去。這些將做為我接下來行動的目標及意義。
還有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就是,如果記得沒錯的話。第四次和第五次,兩次聖杯戰爭的間隔有十年的話。現在過了3年。我這麽早出場是要做什麽啊?掙錢養家帶孩子啊,還是要與Archer那個**作樂的寂寞男人去約炮啊。
提到Archer我又不得不想到另外一些事情。現在令咒還沒有發到各個Master手上,Archer也僅僅是通過黑泥獲得了肉體,他的魔力來源是那些在火中沒來得及失去生命的人。衛宮切嗣大概僅僅救下了衛宮士郎,而言峰綺禮卻將更多活下來的人隱藏在教會地下,供給Archer平時活動的魔力。
對於有些突然順勢冒出的記憶, 我認為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我可以通過這些尚存的記憶去預知各個Master的下一步動作以及劇情的進度。但有些記憶也是我想丟棄的,就比如現在,難道要我去獨闖教會,像個英雄一樣去救出那些被當作養料的人麽?
要去麽?不要,自己的心立刻做出了回答並找好了借口。在沒有絕對勝利的把握下,去救那些人無異於去送菜,或許還會暴露小櫻。就算救下那些人有怎樣,立刻送到醫院裡?那種被黑泥纏上的病痛要如何治療。還不如一一將他們殺死。
也就是說,衝進去將他們殺死就行了。若是我一把火點了教堂,不知道Archer為了留在現界會不會去大開殺戒呢?
“到了,Berserker。”小櫻扯了扯我的臉,將我從自己的思考中拉出。
“呐,小櫻。我這次召喚被賦予的職階是Rider喲。”我對著小櫻笑了笑,將她放下來,“真名是飛鳥·王·阿賴耶,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飛鳥。”
“好的,Berserker。沒問題,Berserker。”小櫻微笑著點了頭。
一陣冷風吹過,我完全感受不到那笑容所表現出來的字面含義。
這一定是故意的吧,在生氣當時我沒有告訴她真正的名字。
到底是如何才養成這種性格的?算了,我還有大概7年的時間來了解。現在讓我來檢測一下自己冰的質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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