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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之夢想》第六十二章 命中注定
  “你······根本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一言成天堂,一言成地獄。

  從間桐雁夜的青梅竹馬口中咆哮而出的這句話成為壓垮這個男人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哭泣著、嚎叫著、猙獰著、絕望著將遠阪葵撲倒在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可以看出遠阪葵的力氣並不大,即使雁夜這樣被蟲蛀空的身體,她也無法撼動。掰不開勒在脖子的手掌,蹬不開壓在身體上的重量,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將氧氣耗光。最後連手也滑落下去,一動不動了。

  壓抑到極致而展現出來的瘋狂,而其清醒過後帶來的卻是更深痛的絕望。

  那個女人就這樣成了與遠阪時臣一樣的屍體?

  雁夜的雙手顫抖著,在短暫的注視後,終於嚎叫著轉身踉蹌地逃跑。

  帶著必死的信念來參加決鬥,最後卻悲傷絕望地離開。

  我大概也已經放棄雁夜了吧,同Archer以及言峰綺禮一起作壁上觀。不同的是我完全無法將他人的痛苦作為自己快樂的源泉。兩個臭味相投的家夥走到了一起,這只是他們所導演的第一幕而已。

  如果能給我更多時間的話,如果我不是Berserker的話,或許我可以拯救雁夜這個失足青年呢。但是,若我不是Berserker就不會來到雁夜身邊了吧。

  身為Servant,在雁夜身上找到些許共鳴的我投入的關注太多了麽,雁夜的結局是否預示著我的結局呢?不,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是看多了,心頭被哀傷所纏繞住了。

  言峰綺禮在與Archer短暫的交談後,決定去找到雁夜。他們認為棋子的價值就是被利用,那是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的最後價值所在。

  在處理了教堂中的事情以後,言峰綺禮很簡單的找到了雁夜。雁夜所能去到的地方只有小櫻身邊了。

  “雁夜,能救得了那個女人的只有聖杯了。”言峰綺禮開門見山地說道,“而你只需要打敗Saber,聖杯就是你的了。”

  “騙子。”雁夜平靜地說,“Berserker說的都是對的,我真的不應該再去相信你這個騙子。”

  “哦,你原本的目標不就是親手殺死家師遠阪時臣麽?”言峰綺禮說,“我只不過幫你得到了最終的結果而已。按道理說,是我幫了你才對。你本身並沒有殺死遠阪時臣的能力。”

  間桐雁夜吼道:“就算是那樣,我,我······你為什麽還要通知小葵去那裡!”

  “哦,親人死了自然要通知家屬去收拾遺體啊。想必遠阪葵也做好了師傅戰死的心裡準備了吧。”言峰綺禮回答道。

  雁夜怔住了,或許他不會想到眼前的人竟會這般狡辯。這樣的話,無論他怎麽說,也毫無用處,減輕不了自己的罪惡感。

  趁著雁夜愣神的功夫,言峰綺禮又開口了:“你有安排好小櫻以後的生活麽?”

  安排小櫻的生活,雁夜在這裡的親友關系無非幾個。家裡的哥哥相見如不相識,而其他人,雁夜用心去打交道的真沒有幾個,至少我沒有見過。

  雁夜思索良久,最終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我所想一般。

  “所以說啊,只要取得聖杯就行了。”言峰綺禮再次拋出聖杯。

  “是啊,聖杯。”雁夜再次考慮了很長時間,“只要小葵活著,小櫻就有歸宿。或許就算我死了,小葵也會怨恨我一輩子吧。”

  “那麽,決定了?”言峰綺禮問道。

  “嗯,決定了。我要取得聖杯,復活小葵。”雁夜咬咬牙,下定決心。

  “那麽,明天傍晚便帶著Berserker來冬木市民會館吧。那裡就是召喚聖杯的地方。”言峰綺禮笑了,轉身離開。既然目的已經達到,那麽此地便無需多留了。

  ······

  雁夜躲在市民會館地下停車場的配電室裡,和Berserker一道守衛這個市民會館的入口。

  “果然還是來了麽。”我看著Saber騎著摩托車漸漸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越來越近。

  Berserker拔出了手槍,火光閃現,被擊中的不過是Saber身下的摩托車而已。雖說是手槍,但作為英靈的寶具威力自然大幅提升,魔力子彈穿透過摩托的外皮,點燃能源,引發了爆炸。

  靠著優秀的直感,Saber跳開躲避,落地時戰袍盔甲已覆蓋全身。

  “飛鳥。”

  Saber呼喚一聲,沒有任何猶豫揮舞著劍衝了上來。

  是啊,那些我們爭論的話題,即便沒有結果,我們該說的也已經說完了。接下來的,就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打敗對方。

  Berserker的手槍威力十足,爆開地皮,穿透支柱。但這無法形成規模彈幕壓製住Saber的突襲。再說,Berserker的行動,只是單純的追著Saber的身影射擊而已,並沒有什麽技巧。因此Saber很容易的就來到了Berserker面前。

  Saber雙手握劍斜下劈砍。Berserker似乎也知道了被突進來只有用冷兵交戰了,側身避過,右手背劍而出順勢一斬。

  Saber強製向後小跳一步。接著,“鐺”的一聲雙方兵器猛烈撞擊在一起,接著便是雙方的角力。

  “單手就有這麽大的力量麽?”Saber皺起了眉頭,“啊啊啊······”

  隨著Saber的加力,劍刃逐漸向Berserker的身體傾斜。

  但是Berserker並不只有一把劍,在右手持劍與Saber比拚力量的同時,將左手的槍同時對準了Saber,扣下了扳機。

  “不好!”Sabe看見了Berserker的行動,提前收回力量,借助Berserker劍上的力量迅速後退,接著一個翻滾躲到了牆角。

  “還真是小瞧了你呢。飛鳥。”Saber換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為何上次不拿出全部實力與我一戰。”

  回答她的自然只有子彈。

  “回答我,飛鳥!”Saber借住牆壁越開。

  “這個問題我很想回答啊。”我自言自語道,“可惜你聽不見。”

  若是按照我平時實力的話一定拚不過Saber的,首先我沒有Berserker的力量即沒有職階狂化加成;再者沒有雁夜魔力供給的話,我的槍也沒那麽多魔力子彈;最後就是心裡問題了。

  不過Berserker就沒什麽心裡問題,一邊射擊,一邊向Saber衝去並以最大的力度揮舞著那把劍。

  對此似乎更加挑起了Saber的戰意。

  她不退反進,閃避子彈,擋住Berserker的劍,一擊即離,隨即再次與Berserker對砍。

  這種狂風暴雨般的交鋒,反倒讓Berserker失去了開槍的機會。Berserker並不是沉重的機械,也沒有可以完全壓製住Saber的力量,自然也會出現後仰僵直等狀態。

  就這樣,被Saber抓住了節奏。

  趁著一次交鋒的間隙,Saber撞入Berserker的懷中,一劍刺了進去。

  “什麽?”

  令人驚訝的是本該噴出鮮血的地方什麽都沒有流出來,仿佛那身體沒有鮮血一樣。

  Berserker的劍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依著原先的軌跡斬了下來,在Saber的瞳孔之中漸漸放大。

  “拔不出來。”而Saber的劍,則如同被卡住一般,“風王鐵錘。”

  Saber直接將纏繞劍刃的風壓縮凝聚並且釋放了出來,爆裂開Berserker的骨甲並將其吹飛。

  Berserker猛烈地撞擊在牆上,牆壁因承受不住而出現網狀裂痕,牆皮水泥震落下來。

  Saber乘勝追擊,迅速來到Berserker面前,一記橫斬。

  骷髏頭盔落地。

  “結束了。”Saber轉身準備離開。

  是啊,結束了。我大概也快要消失了吧。

  我來到Saber面前,想摸摸Saber的臉龐:“亞瑟啊,明明贏得了勝利,為什麽卻是悲傷到想要落淚的模樣?”

  “我要得到聖杯,在此之前我必須跨過一切阻礙。哪怕是你,飛鳥。我會補償你的,你一定會······咕!”

  Saber低下頭自語著,突然向前翻滾穿過了我透明的身體。現在出現在我眼前的是——Berserker!

  明明已經在認知中被打敗的Berserker居然再度站了起來,就算失去了頭顱。不,或許那被砍掉的不是頭顱。透過被“風王鐵錘”爆開的殘**來看,裡面竟然沒有肉體。

  “怎麽會這樣?”Saber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同樣吃了一驚。

  Berserker說到底只是一副骷髏盔甲?難以置信。

  “你不會,將靈魂出賣給了惡魔吧,飛鳥!”Saber張大嘴巴喊道。

  “才沒有,我從來就沒有和什麽惡魔交易過。”我想要大聲解釋,徒勞無功。

  Berserker丟下手槍,改為雙手握劍,一步一步跨上前來,照著Saber用力揮下。僅這一下,Saber的腳步終於退後了。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竟然令你不惜做到這種地步!”Saber似乎被這發現勾起了痛苦。

  “錯的不是你,是我啊。不該一時衝動選擇了離開。就算被驅趕出了宮殿,我一樣可以靠賣著自己的力氣生活在有你的城市。想見你的時候,你的衛兵無法阻攔我,就算入侵你的寢宮,最多也只會是被格尼薇兒趕出來吧。”我叫道,“你與我的事情早已人所共知,你也是為了踐行你的意志、你的正確,不去刻意包庇任何人。這不正是你的王道麽。”

  就如同失去鬥志一般,Saber只是下意識地防禦著,這暴走的盔甲。

  “反擊啊,亞瑟!你這從來都固執己見的家夥,什麽時候在意過我的意見啊!”我說, “難道基礎魅力值太低了也是一種罪麽?”

  退到車前終於無路可退。

  Saber握緊了劍,一發力將Berserker的劍錯開,下定決心了呢。

  “······是我害了你。即使這樣,我也依然要取得聖杯。”

  擺好架勢,再一次的全力對拚。

  “啊,這樣才對麽。”我嘀咕道,雖然對Berserker不利啊。

  每一擊都使盡全力,每一次交鋒都火花四濺。

  當Berserker將劍高高舉起的時候,恍惚間,我感覺有什麽斷開了。

  雁夜?

  當視線聚焦回來時,那把金色的劍捅入了我的胸膛。

  “好疼啊······”為什麽我的身體會突然回到盔甲裡,是因為雁夜的原因麽。終於到極限了啊。

  可惡的Berserker,你給了自己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可為什麽,所有的痛苦都要我來承擔啊。

  “飛鳥?”像是聽到了我的聲音,Saber抬起了頭。

  我想擦乾她臉上的淚水,手卻隨著劍一起擺了下去,是沒有氣力了,還是沒有魔力了。或許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流失了吧。

  死亡是一件值得傷感的事情,我一直這麽認為。可是,當自己死去的時候,看見別人的淚水,我卻無法哭泣。這是為什麽呢?

  前傾的身體即將倒下,閉上眼睛,我努力拚湊出最後一句話。

  “最後還是······無法好好的和你說上······哪怕只有一句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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