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雙手持刀、人多勢眾將我們圍起來卻還神情十分嚴肅的死神們,我們並沒有多麽緊張,因為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一段劇情而已。而黑崎一護則是打開了心結。 他昂首向站在高處的三人喊道:“你還真是小題大做啊,冬獅郎!”
冬獅郎皺起眉頭,沒有搭話。倒是站在冬獅郎後面那個山頭的扛著刀斑目一角問了出來。
“怎麽回事,你怎麽知道日番谷隊長的名字。”
“我當然知道!”找到了自身信念的黑崎一護上前一步,帶著我終於想通了的語氣說道,“一角,弓親。”
被點到名字的兩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驚訝。
“我是不會忘記的。”黑崎一護像是在回憶美好一般閉上眼睛說道,然後他提高了聲音,“就算你們不記得我了。”
“嗯嗯,我也不會忘記的,光頭仔!”
我努力朝著斑目一角揮手。
不過,似乎我的話將斑目一角想要說的話全堵住了,現在他的臉色拉的非常恐怖,閃亮亮的光頭上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十字。
“你們也認識嗎?”黑崎一護吃驚的望著我說。
他大概覺得若是我和一角認識的話,那想必可以好好解釋了。但這只是想多了,我只是單方面的認識而已。
我聳了聳肩,並沒有進一步的回答。
“噗!”
綾瀨川弓親忍不住笑了出來,將大家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你想打一架麽,弓親。”閃亮亮的光頭上擠滿了十字。
“抱歉抱歉,沒忍住就······噗。”
這可不可以是我看見你的光頭就想笑呢。
“夠了!”級別最大的冬獅郎終於開口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死神代理,黑崎一護!”
“流魂街的流魂!”
“魂大人!”
我們二人一布偶各自報上了家門,雖然我報出的大概是虛構的。
“剛才那個喊光頭的家夥!”光頭仔一角大叫著抽出刀劈了下來,“我對你可是一點印象都麽有。而且你的身體,怎麽看都不覺得僅僅是隻流魂啊!”
“連流魂也算不上那我可就麻煩了,既不是死神也不是流魂,那算是什麽呢?”
由於清醒地認識到這是一場夢,所以並沒有考慮隱藏實力的問題。
我直接一揮手,右手多出來一把散發著冷氣的冰劍,挑飛了斑目一角的刀,接著輕松擋下了一角接下來左右開弓的一系列斬擊。一角並沒有因為我的輕松而退避,這個喜歡挑戰強者、喜愛戰鬥的家夥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放棄。
他揮動手臂帶起他的刀,用力繼續劈下來,只不過看起來有些焦躁。不過也對,這次的事件,所有人都會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內心的焦躁。
“所以我們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啊!”一角朝著我吼道,幾乎是想將他的光頭貼在我的臉上。
他那不管從何種角度都閃亮亮的光頭,我十分想伸出手指彈他一個蹦蹦。就在我用右手防下了他強力一擊,向他伸出左手時。斑目一角那個家夥光頭一亮,似乎覺察到了什麽,然後他猛地跳開。
“好遺憾啊。”我的左手停在了半空中,隨即放了下來。
“嘁,莫名其妙的我的頭皮有種發寒的感覺,你剛剛想做什麽。”一角眯著眼睛抖了抖身體,想要將不適的感覺抖掉。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那種遺憾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我開始激將大法。 “我會怕?真是笑話。”一角身體微躬,突然後腿發力,一刀捅了過來。
“太慢了!”
總覺得一角現在使用的力道和諾伊特拉相差太遠,而且他的進攻速度不怎麽快,我的右眼明顯能預計出來他下一步想要攻擊哪裡。
我側身躲過了一角的奮力一擊,同時抬起手格下了他的反手一擊。
另一方面,綾瀨川弓親也迫不及待地拔出了斬魄刀,朝一護襲去。雙方都沒有進一步解放斬魄刀,一護也沒有打倒弓親的意思,只是在一味地防守。這大概讓一旁觀戰的冬獅郎很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大概他所希望的是可以盡快結束戰鬥,抓捕旅禍。
“看樣子你很有余力嘛!竟然還有空關心別人。”
一角的刀突然壓下來,我隻手舉起了冰刀將其擋住,然後另一隻手握住了,一角揮過來的刀鞘。若是斑目一角的水平就是這樣的話,我覺得自己對付一些靠力量並且喜歡近戰的家夥已經足夠了。
“這可不只只是有余力的問題。”我盯著一角答道。
“嘁!”
接著一角想要用腳踹開我,好借此脫身。然後我同樣弓起腿伸出一腳,與一角踢在一起,成功地讓他退的更遠,直接撞進了破屋裡面,揚起了大量灰塵。
“太遜了,一角。”
“咳咳咳······不用你管。”
“抱歉,用力過度了!”我毫無誠意地向混在塵土中還沒露面的一角說抱歉。
“還真是厲害啊,飛鳥。”黑崎一護大概也沒想到我會將斑目一角搞的這麽狼狽。
“哪裡哪裡。”我撓了撓頭,笑笑。我可不是和焰、雫他們兩個只和沒頭腦的虛較量過的人。
“你這家夥!”
鋥亮的光頭由於直接撞上了破屋,受了些擦傷。重新站起來的一角有些生氣了,他吐掉嘴裡的灰塵,重新擺好了架勢。只不過為什麽不始解斬魄刀呢,難道是覺得我們不夠格。
“那麽,我上······”正準備衝過來的一角被冬獅郎擋下了。
“退下,斑目,我來!”
急切的心情帶著急切的語氣想要將我們打倒並抓捕,然後得到答案,用真相來平息自己的內心。
冬獅郎簡短的話語剛剛從上方傳來,下一刻人就出現在我背後,斬下來,然後我的後背就被狠狠地劃了一刀。好痛!我猛地向前跳開,回身,一手防備著冬獅郎的再次進攻,一手摸向了後背,流血了。
“嘶,臨時換人加瞬步這可是赤裸裸的偷襲啊!”我盯著滿手的血,思考著感覺不到威脅沒來得及防備而受的傷。不會是因為這就是一場夢,因為死不掉,所以就算被造成傷害也不會感知到對生命的威脅。
“飛鳥!”黑崎一護大叫道,他們打起來感覺就是在劃水,因此一護也還有觀察周圍的空閑。
“沒事的啦,一護!”
冬獅郎的劍再次劃了過來,不過這一次是從正面,他揮劍進攻的次數很頻繁,皺著眉頭,忍耐心中的不安。但這些都沒有什麽,只要他不使用瞬步的話,這些攻擊在我看來也都是些小孩子的攻擊而已。
只不過背後很疼而已。
說是如同暴雨般的猛烈攻擊,也不過是冬獅郎把劍揮過來我擋住而已,並不是恰巧,而是我看見了,然後我將手中的冰劍移動到那裡,接著擋住了而已。
由於身高及臂長問題,我在他猛烈的進攻後,僅僅向他刺了一劍。冬獅郎便一個瞬步消失,下一個瞬間出現在幾米開外的地方。
“喝!”
然而這還沒完,冬獅郎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斬魄刀,而是大喝一聲,揮出了白色的冰晶。如同地龍一般,迅速從地面竄了過來,所過之處,通通凍成了冰塊。直到將我的腿凍住,冰慢慢順著我的身體往上爬,想要將我全身覆蓋凍結。
“飛鳥!”
這一次黑崎一護則是打飛了弓親,轉身向我奔來,揮動手中巨大的斬魄刀,想要將冰晶削去。但是因為太過於急切,反而被冬獅郎一腳踹開。
“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舍棄吟唱的第六十三號縛道直接被冬獅郎用了出來,一道光鏈順著冬獅郎的手臂飛出來,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黑崎一護綁在了樹上。
“啊,竟然變得和劇情一模一樣了。”
我並沒有理會還在順著我身體往上爬的冰晶,那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麽用,我本身就有這個能力。現在只是不想動而已。
“飛鳥,沒事吧!快打碎冰從裡面出來啊!被冬獅郎凍住可就十分不妙了。”一護掙扎著,卻依舊向我喊話。
喂喂,沒有搞錯吧,你現在也是處於被俘虜的狀態,這麽關心我真的沒問題。
“可惡,快一點啊,你一定是有那個能力吧!”
“加油啊,一護。露琪亞就交給你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完全凍成冰雕之前說這句話到底是以一種什麽樣的心態。
“可惡!”
黑崎一護掙扎的更厲害了,似乎準備爆靈壓,又像是隨時都會掙脫的樣子。
如果再讓黑崎一護亂動的話,他一定會將縛道掙開的吧。冬獅郎大概是這麽考慮的,然後他再次向黑崎一護揮出了一道冰,想要如法炮製將一護也凍起來。
然後在這關鍵的時刻,阿散井戀次出來了,他大叫了一聲“咆哮吧,蛇尾丸”然後斬魄刀擊碎了冬獅郎的冰。我躲在以自己為模型的冰雕裡,回憶了一下劇情。畢竟把這個劇場版記憶找出來後,我就相當於又看了一遍。
“咆哮吧,蛇尾丸!”
如同鞭子一般帶著節刃的戀次的斬魄刀呼嘯著飛了過來,擊碎了冬獅郎不斷向一護前進冰。接著戀次落在了一護身旁粗粗的樹枝上,“喀喀喀”的收回了刀,並沒有多言。
總覺得他看向一護時,先是深深地鄙視了一眼,這個叫喊著要救出某人的家夥竟然會在這裡被困住。嘛,不過對手是隊長級人物也算是情有可原。然後戀次一刀斬斷了一護的束縛,將一護解放了出來。
之後就是阿散井戀次和黑崎一護的激情對話了。就比如揪起一護說道,“雖然現在我不認識你,但是我的靈魂深深地相信著你,一護”,“戀次”,“不要叫我戀次······”再叫點更親密的什麽的。我努力甩了甩頭,將這些從大腦裡甩飛,你倆就這樣激情四射就好了,嗯,這樣子露琪亞就是屬於我們的了。
打了個哈欠,冰裡面好想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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