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快跑,咱們追上他們!”
小嘟嘟立即用她稚嫩的聲音興奮地對棗紅色馬喊道。
“小紅”是小嘟嘟給這棗紅色馬取的名字。
小孩子就喜歡給動物取名字。
棗紅色馬沒有理會小嘟嘟的話,仍然不緊不慢地跟著前面的馬兒奔跑著,渾然沒有想要超越前面幾匹馬兒的打算。
馬兒也是有尊嚴的。
遇上葉榮耀這樣的強者,棗紅色馬沒有法子,被壓製著,除了屈服,還只能屈服,對於這樣的強者,這棗紅色馬還是願意臣服的。
可是現在一個兩、三歲的小丫頭片子,竟然也想讓自己聽她的話,棗紅色馬自然不理會了。
你們人有尊嚴,我們馬兒也是有尊嚴的。
不是誰都可以吆來喝去的。
“爸爸,小紅它不聽我的話。”
見這棗紅色馬沒有聽自己的話,小嘟嘟立即委屈地向自己爸爸告狀。
“沒事,爸爸教訓它一下,它就聽話了。”
葉榮耀安慰自己的寶貝閨女說道。
“馬兒聽話,你要是乖乖地聽嘟嘟的話,我等會再給你一粒剛才給你吃的那個黑色的藥丸。”
葉榮耀對這棗紅色馬說道。
對於這個馬兒葉榮耀也知道不能一味地打壓,有時候還有誘惑它乾活,不然的這馬兒給你鬧脾性,不乾活的,可就不好玩了。
“嘶……”
一聽葉榮耀說要再給自己剛才那樣的黑色藥丸,馬兒立即興奮地叫了一聲,就撒開腳步向前面追趕上去了。
吃過一次那個黑色藥丸,那種清涼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食髓知味,這棗紅色馬而自然還想要嘗嘗那個味道。
一聽只要聽這小女孩的話,自己就可以再吃到這比吃什麽都感覺好的黑色藥丸。
這棗紅色馬兒早就把什麽馬的尊嚴什麽的,忘的九霄雲外了。
“爸爸,馬兒跑起來了。”
看著棗紅色馬兒拚命地趕超前面的馬兒,嘟嘟立即興奮起來。
“叔叔,我追上你了。”
嘟嘟興奮地對快被甩到身後巴爾圖喊道。
“小娃子不錯!”
巴爾圖對嘟嘟豎起大拇指說道。
“小紅,快快追上那輛白色的車。”
看到自己前面不遠處的白色悍馬車,嘟嘟立即興奮地喊道。
自己媽媽和小姨就坐在車裡,嘟嘟想要追趕上她們。
現在這棗紅色馬可聽嘟嘟的話了,簡直是嘟嘟指哪打哪。
很快這棗紅色馬就追上了悍馬車。
“媽媽,媽媽……”
嘟嘟興奮地對在車窗前看著自己的媽媽大聲地喊道。
“嘟嘟……你小心點。”
看著棗紅色馬兒跑的這麽快,柳箐箐有些不放心地對嘟嘟說道。
“爸爸在,嘟嘟不怕。”
小嘟嘟現在正沉醉在騎馬的快樂中,哪裡能聽得進去自己媽媽的話啊。
“你也是的,不知道小孩子坐在馬上嗎,怎麽還讓這馬兒跑這麽快啊!”
柳箐箐有些埋怨地看著騎在馬背上的葉榮耀說道。
“媽媽,是我讓小紅跑快點的。”
小嘟嘟立即幫葉榮耀說道。
好閨女,都知道替爸爸說話了。
葉榮耀心裡不由地一樂。
都說女兒跟父親親,看來一點都沒有錯。
“小孩子胡鬧,你這做爸爸的也跟著胡鬧嗎?”
柳箐箐白了一眼葉榮耀說道。
“呵呵,放心,有我在,嘟嘟不會有事的,我們先走了,駕……。”
葉榮耀說了聲,就騎著馬跑到這悍馬車前面去了。
這女人一旦埋怨起來,可是沒完沒了,葉榮耀覺得自己還是先避開好。
……
因為距離不遠,一群人騎著馬、開著車,很快就到了這卡勒克旗部落的養馬場。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綠油油的芳草散發出誘人的泥香,數以千計的馬兒渾然不顧大家的好奇和喧鬧,獨自低頭悠閑的吃著草,偶爾抬起頭甩甩尾巴發出自得的嘶鳴聲。
遠處高低不平的小山坡上開滿五顏六色的野花點綴出一幅秀麗的圖畫。
“爸爸,這裡好多好多馬兒。”
坐在馬上的嘟嘟指著前面的馬群開心地喊道。
“是,是好多馬兒。”
葉榮耀點點頭說道。
也就是在這遼闊的大草原能看到這麽大的馬群,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到這麽多馬。
萬馬奔騰的景象,也只是發生在大草原上。
“現在養的馬兒比以前少多了,我小的時候,部落裡養的馬兒可是這裡的十倍,現在是越來越少了,一千隻都沒有了。”
德格都巴雅爾騎著馬來到葉榮耀邊上,對葉榮耀說道。
“少了這麽多?”
葉榮耀有些吃驚地問道。
“我小的時候,很多地方都用這馬兒做交通工具,這馬兒的市場很大,這養馬的數量自然多了,可現在大家都開汽車了,就連在古蒙大草原上,人們都開上汽車了,現在這馬兒作用越來越少了。”
“現在養馬大部分都賣給屠宰場了,不過這馬肉不好吃,不及牛、羊肉值錢,需求量又小,大家養馬都掙不到多少錢,自然越來越少養這馬了。”
德格都巴雅爾解釋道。
隨著科技的發展,這些家畜給人民帶來的方便,都被機器給替代了。
如以前用牛耕地,用驢研磨,用馬代步,這些都統統已經退出歷史舞台了,現在這些家畜的價值,只剩下給人們做食物了。
這地位和價值越來越低,其價格自然也水落船低了。
“不能再騎馬了,看你頭髮弄亂成什麽了。”
柳箐箐從車裡下來,走過來對站在葉榮耀身邊頭髮亂糟糟的嘟嘟說道。
“不,我還要騎馬。”
小嘟嘟立即搖搖頭說道。
這騎馬剛騎上癮,不讓她騎馬,小嘟嘟自然不答應了。
“這事情沒得商量。”
柳箐箐臉色一放說道。
“爸爸……”
小嘟嘟立即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葉榮耀。
“這事情你媽媽說的算。”
葉榮耀愛莫能助地說道。
在家裡,這小孩子總要怕一個人,這嘟嘟一點都不怕葉榮耀,哪怕葉榮耀表情再凶,她都不怕,她就怕她媽媽。
所以在家裡,是葉榮耀扮紅臉,柳箐箐扮黑臉的。
只要柳箐箐教育孩子,葉榮耀基本上是不會插手的,哪怕柳箐箐用小竹條打孩子,葉榮耀雖然心疼,也不會插手的。
子不教父之過,女不教,母之過,對於女兒,葉榮耀可下不了手打,只能讓她母親教育她了。
“嗚嗚嗚……”
見爸爸不幫自己,小嘟嘟立即眼淚一流,哭泣起來。
“哭,怎麽哭都沒有用,不能再騎馬,就是不能再騎馬。”
柳箐箐嚴肅地對小嘟嘟地說道。
有自己老公在嘟嘟身邊,柳箐箐到不擔心嘟嘟會從馬上掉下來,而是現在十月天,這草原上的氣候已經冷下來了,戶外溫度也就十幾度的樣子。
這嘟嘟騎在馬上飛奔,這被冷風吹著,很容易著涼的。
這事情自然不能由著小孩子的性子了。
“那個德格都巴雅爾大哥,你帶我介紹下這草原上的馬,我對這草原上的馬習慣有些不了解。”
這嘟嘟的哭聲,讓葉榮耀有些心疼,可又不好插手自己老婆教育女兒,葉榮耀隻好選擇離開。
“好。”
德格都巴雅爾點點頭,就帶葉榮耀去看那些馬兒。
“我們古蒙草原上的馬雖然體形矮小,其貌不揚,它們頭大頸短,體魄強健,胸寬鬃長,皮厚毛粗,可是能抵禦西伯利亞暴雪,能揚蹄踢碎狐狼的腦袋。”
“在古代的戰場上古蒙草原上的馬不驚不詐,勇猛無比,歷來都是一種良好的軍馬,成吉思汗大汗就是用古蒙草原上的馬征服世界的。”
一跟葉榮耀說起古蒙草原的馬, 德格都巴雅爾顯得無比的自豪。
確實這古蒙草原上的馬,一直在處於半野生生存狀態,它們既沒有舒適的馬廄,也沒有精美的飼料,在狐狼出沒的草原上風餐露宿,夏日忍受酷暑蚊蟲,冬季能耐得住零下三、四十度的嚴寒。
古蒙草原上的馬能耐勞,不畏寒冷,能適應極粗放的飼養管理,生命力極強,能夠在艱苦惡劣的條件下生存,在古代歷來都是軍隊裡戰馬的首選。
不過也因為這古蒙草原上的馬兒長期生活在平坦的草原上,其體形和生活習慣,讓它在平原上馳騁的速度非常快,可在翻山越嶺方面就要差很多。
“你這裡有沒有天馬?”
葉榮耀對滔滔不絕給自己介紹草原馬的優點的德格都巴雅爾大哥問道。
“天馬?”
德格都巴雅爾古怪地看了看葉榮耀一眼,搖搖頭說道:“天馬不是人工放養的,而是草原上的野馬,而且還必須是野馬群裡的頭馬才有可能是天馬,我說的是有可能,很多情況下,上百個野馬群都未必有一匹天馬。”
“德格都巴雅爾大哥,你見過天馬?”
葉榮耀好奇地問道,
傳說中的天馬,可是比汗血寶馬都要寶貴的存在。
現在的汗血寶馬一匹都能賣出千萬的高價,更不要說是傳說中的天馬了。
可惜這天馬在華夏歷史上一直都是傳說中的存在,現在更是沒有任何人捕抓過傳說中的天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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