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梓靖離開後,含葉瑩的眼皮開始造反,腦子也在起義要休眠,覺得特別困,隻好睡著了。
若是前生未有緣,待重結、來生願。
命運弄人,她含葉瑩也許將來會與他重逢,再續前緣。因為,他們的緣分永無止盡,只是現在的她並未認識到自己內心的深處。
露水一簾幽夢,春風十裡柔情。
當她醒來時,已是中午了。
她的床前站在兩排婢女,都是彎著腰,低著頭。當她醒來,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想穿鞋更衣。卻被她們嚇了一跳,她們各個都望著她,異口同聲的說道:“含姑娘醒了,讓奴婢們來為您更衣吧!”
她搶過了她們手中的衣服,“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面對她們突如其來的伺候,她很不習慣,畢竟她是穿越過來的。
“可是......城主吩咐過了,一定要好好伺候含姑娘,若是伺候的不好,便會責罰奴婢們的。”一個奴婢大膽的說道。
然後,她們紛紛說著:“是啊!含姑娘,還是讓奴婢們來伺候您吧!”又一個奴婢說道:“含姑娘,還是嫌奴婢們伺候的不好,那還請含姑娘責罰。”
含葉瑩徹底被她們打敗了,還是接受了這種好不習慣的伺候“額,好吧!”剛剛聽那個偏胖的婢女說到城主,原來,救她的是城主啊,怪不得這麽有錢。
待她穿好衣,梳洗了一番,接著,連綿不斷的婢女手端著一盤菜,不過一會,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肴。
婢女們站在一邊,都行了個禮,“含姑娘,請用餐。”
看著美食,含葉瑩早就流口水了,肚子也不爭氣叫了起來,舌頭舔了舔嘴唇,“那我就不客氣了!”經過她的一番狼吞虎咽後,靠在了椅子上,打了個嗝,“好飽啊!”
而站在旁邊的婢女紛紛笑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吃相的女孩子,有點讓她們吃驚。
“你們看她的臉,呵呵。”一個婢女極小聲說道。
含葉瑩才感覺到了異樣,目光剛投向了她們,突然一隻手用手帕為她擦乾淨了花臉。
“你看,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麽會有如此吃相?”對她的舉動,他也有些驚訝,委婉溫和說著。
婢女們紛紛行禮,“奴婢參見城主。”
“起來吧!”
“謝城主。”
貌似與他不熟,被他親昵的舉動,有些嚇著了。
放下了手帕,看了看一眼飯桌,欣喜的說道:“看來南宮府的飯菜很合含姑娘的胃口啊!”
含葉瑩見他如此熱情,連忙感謝道:“嗯,謝謝恩公。”
南宮梓靖淡淡地笑著,“別恩公恩公的叫了,含姑娘就叫在下梓靖吧!”
“好吧!梓靖,額,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也不知拿什麽來報答……”她拖長了音,不知如何說下去。
南宮梓靖說道:“含姑娘太見外了,在下不求報答。”
“那怎麽行呢?要不,我先離開這兒,等我賺了錢回來了,一定回來報答公子。”她想著,她現在身無分文的,只能等以後賺了錢才能報答他的。
聽到她說要離開,急忙說道:“含姑娘,在下真的不需要報答,在下只希望姑娘能在這裡再多住會兒,養足精神。”他現在得留住她。
含葉瑩眼珠子撇了他一下,嘴巴微微張開,“這不合適吧!可是......”
“別可是了,含姑娘,你就收下在下的好意吧!”含葉瑩剛想開口,南宮梓靖就堵住了,“誒,在下還有事,等有空再來陪姑娘。”然後,目光投向了站的整整齊齊的婢女們,
“你們兩個留下照顧含姑娘,其他人與我離開吧。”他的動作倒是挺快,還沒等含葉瑩開口,就領著她們走遠了。“哎,你別走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含葉瑩輕輕歎了口氣,一直在他家呆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既然我要自己謀生,不如就在這南宮府做個雜工什麽的,來報答這恩情。
含葉瑩走到兩個婢女的面前,大大的眼睛打量著她們,“你們叫什麽名字啊?”
“奴婢海蘭,今年十五。”
“奴婢月季,今年十四。”
她來回的走著,又停了下來,“哎呀,你們別奴婢奴婢的叫了,直接稱你我名字就行,在我面前就叫我葉瑩吧!”聽著她們自稱奴婢,總覺得不舒服。
海蘭和月季感到很驚訝,“啊?這......”
對她們微笑著,“好了,別猶豫了。”
月季是個天真開放的人,很快就因含葉瑩的態度而順其自然了,咧嘴笑了,“額,好吧,葉瑩姐姐。”
海蘭卻還是還是守著規矩,小動作用手拍了拍月季,“月季!”然後月季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哎呀,海蘭你就別受束縛了。”含葉瑩抓住她的手臂看著她。
瞧到她那明亮的眼睛,海蘭好像想開了,微微一笑地點了點頭。
見她們都允了,也是放心了, “誒,對了,你們的名字,怎麽都是花的名字?”清澈的眼睛透出好奇。
“這個,海蘭也不知道,南宮府的婢女們都是以花的名字來命名的。而且,南宮府種了好幾百種花,可能是城主喜愛花吧!”海蘭說道。
“好幾百種花?”含葉瑩有些激動,想不到這個城主還是一個愛花之人。
月季插上了一句,“是啊!要不然,我們帶葉瑩姐姐一起去欣賞吧。”
她的笑容浮現在她們的眼前,“好啊!好啊!我也喜歡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熟悉熟悉環境。
樹上的烏鴉不絕如縷地叫著,鳴叫聲穿過一個寂靜的屋子,只是那屋子裡的寂靜被說話的人打破了。
“杜鵑,聽說城主最近帶來一個姑娘住進了府內,此事可屬實?”說話的女子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發中別著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間點著一抹金調點,穿的極為富貴。
杜鵑彎著腰,“回夫人,奴婢親眼所見,絕對沒有假。”
趙氏歎了口氣,“看來,他開始行動了,雖然他是為了南宮家好,但我還是有些醋意。畢竟,當初他娶我過門時,說這輩子隻娶我一人的,可如今卻......”
她露出了憂慮的神情,“杜鵑,你說我該怎麽辦才好?”也許,她只能什麽都不做才是正確的。
杜鵑簡短的回答道:“奴婢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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