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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身後》第57章:情何以堪(下)
“哦,來了。”牧羽答應了一聲,磨磨蹭蹭的挪出了廚房。以前水馨柔也經常喊他一起看電視,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他的心跳得很快。

  水馨柔看著頭上冒汗的牧羽,微笑著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等牧羽坐好後,水馨柔還是像以前一樣,靠在他身上。兩個人就這樣無聲的坐在那,好像是津津有味看著那塊著名的雞肋――央視春節聯歡晚會,而水馨柔則清晰的感覺到牧羽那如同急劇鼓點般的心跳。

  “阿牧,我跟你說說我父親好嗎?”

  “嗯,好。”

  牧羽聽到這話,來興趣了,趕緊答應道。雖然水馨柔從來沒提起過自己的父親,但牧羽知道水馨柔很愛他。這從前幾天他們一起離開那個小鎮時,水馨柔在父親的墳前哭泣了很久,就能看得出來。

  “怎麽說呢?其實我父親和你父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們都是老師,都很愛那些孩子,甚至連他們的悲劇性的生命,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們都沒能和自己想愛的人在一起,都接受了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起碼我父親是這樣。

  我父親的名字叫水石,他從小就生活在那個小鎮,後來考上了一所很普通的師范大學,但在當時來說,這已經是那個小鎮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了。他走的時候,幾乎全鎮的人都來送他,我父親是給為他送行的人磕了三個響頭才走的。後來他告訴我,因為我爺爺奶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幾乎在小鎮的所有人家吃過飯,是小鎮的所有人撫育了他,他發誓畢業之後要回到這個小鎮,他要教出更多的大學生,讓更多的山裡孩子,能走出去看看這個世界。我父親沒有忘記自己的諾言,一畢業就回了小鎮,一待就是三十多年,小鎮上的人也都當他是自家人,真心的愛他。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他愛上了自己的學生,而那個學生也愛他,可他們誰也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因為在那個時代,在還很落後封建的小鎮,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為人所接受的,他們隻能忍受著煎熬。我父親盼望著那個女孩能考上大學,那樣他就可以和她一起離開那個小鎮,到沒有人認識他們地方去,去戀愛去結婚。而那個女孩也抱著同樣的心思,拚命的學習,想考上大學,因為隻有那樣,才能圓他們的愛情夢。

  可夢終究是夢,女孩沒能考上大學,不是她考不上,而是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進那個考場。因為她有一個和我一樣不爭氣的哥哥,她被當成了換親的工具,她要給哥哥換一個老婆回來。我父親知道之後,跪在她家求那個女孩的父母,一定要讓她去考大學。可在那個落後的地方,女孩最大的使命,就是給哥哥或者弟弟換親,誰會花錢培養一個女孩上大學呢。

  我父親毫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孩被嫁了出去,他所能做的,隻能是很沒出息的躲在家裡哭泣。後來,心灰意冷的父親,在校長的安排之下,和我母親見面並結了婚。阿牧,你見過我母親,應該看得出來,她年輕時很漂亮。父親告訴我,母親要比那個女孩漂亮得多,可他還是愛著那個女孩。

  後來他們有了哥哥,父親一直想把哥哥培養成大學生,可我哥哥根本就不爭氣,父親漸漸的就對他死了心,直到後來又有了我,父親就把全部的愛和心血傾注在了我的身上。還好,我繼承了父親的聰明,學習一直很好。可就在要我上高中的時候,母親不想讓我在上學了,因為哥哥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嫁給他,母親就打起我的主意,想等再過兩年,就給哥哥換個老婆。在她想來,反正也要把我嫁出去,自然不會再花錢讓我上高中。

  父親不想我也和他所深愛的女孩走上同一條路,懦弱了一輩子的他,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拚命的反對,甚至以離婚來威脅母親,才算讓我上了高中。但從那時起,父親就開始偷偷地攢錢,一有時間就上山采藥,換了錢就藏起來。因為我們家的錢都在母親手裡,就算我能考上大學,母親也不會給錢的,也就是因為這個,母親才會答應讓繼續我上高中。父親也知道母親是怎麽想的,所以才拚命的攢錢,為此他還把煙戒掉了。到我考上大學的時候,父親居然奇跡般的攢了將近兩萬元錢,他偷偷地辦了張卡,交給我之後,就連夜把我送上了火車,並且告訴我不要再回來。

  可我怎麽可能不回來,因為我愛我的父親,我想見他,為此父親狠狠地罵了我,又把我推出了家門。後來我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一到放假就待在宿舍裡,給人翻譯些資料和文章什麽的,以此來保證我能繼續讀完大學。直到大三暑假的時候,家裡來電話說父親病危,我才不顧父親的一再警告回了家。

  父親在病床上,把他所有的事都告訴了我。最後父親告訴我,一定不要走錯路,不要愛錯人,一旦愛上了,就要主動去爭取。千萬不要像他那樣猶猶豫豫,像他那樣懦弱,否則就會後悔一輩子。第二天,父親就去世了,他是帶著滿腔悔恨走的。料理完父親的後事,我就想趕緊離開,可被母親和哥哥攔住了,也就是在那時候,那個阿生見到了我,要不是我偷偷跑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打算回來過。可去年開始畢業實習的時候,去北京開會的朱校長找到了我,想讓我回母校來實習,有可能的話就留在母校任教。朱校長是我父親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師,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他,就回來了。”

  牧羽被水馨柔的講述所吸引了,完全沒注意到水馨柔已經把話題轉到了自己身上,隻是替水馨柔抹去臉上的淚水。停了一會,水馨柔繼續說了下去。

  “阿牧,你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麽過得,我整天小心翼翼的,像個小兔子一樣的躲來跳去,生怕上了別人的當。看著同學和室友都交了男朋友。我也想找一個能和我終生相伴的男孩,來寵我、愛我,可這又談何容易。都說大學是最容易找到愛情的地方,可在我看來,它太容易了,容易得讓人一點都不去珍惜。

  在有些人看來,大學的愛情隻是對枯燥生活的一種調劑,是對自我的放縱。真虧他們還說得出那是在追求自我的話,真是可笑。我有一個認識的女孩,前一天才和一個男孩子分了手,後一天就和另一個男孩子出雙入對,甚至去開房間。難道這就是他們對自我的追求嗎?這就是對愛情的追求嗎?在我看來,那隻是對欲望的追求,是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欲望追求。

  阿牧,我跟你說過,追我的人很多。可每當我一看見他們的眼睛,我就有一種想吐的衝動,因為那些眼睛裡,除了毫不掩飾的欲望之外,我沒能看到一絲的真情。他們可以揮灑出大把的鈔票,隻是為了讓我陪他們去吃飯、去跳舞,如果再能和我上床,就更是……唉!可這不是我所追求的,我要找的是真心愛我的人,而不是隻愛我肉體的雜碎。

  那些雜碎費了很多心思,來達到他們的目的。為了保護自己,我從不答應任何邀請,即使是室友的邀請,我也從來不去。大部分時間我都待在教室和圖書館,後來圖書館也不敢待了,隻能待在宿舍裡。阿牧,你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防備著所有人,懷疑所有人,這種感覺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可我還是熬過來了,我要找到屬於我的愛情,我要找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可我怎麽也沒想到,我竟然會走上了父親的老路。也許因為是遺傳,也許因為是宿命,我也……愛上了自己的……學生。而且,那個學生也愛著我,隻是他一直都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一直在欺騙自己。可我不會像父親一樣退縮,愛就要大膽的愛,大膽地說。

  阿牧,那個學生……就是……你!”

  不知道什麽時候,水馨柔已經抱住了牧羽,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而我們的牧大高手,已經不知身在何方了,全身好像已經被灼熱的烈焰所包圍,連心髒都好像在燃燒。水馨柔沒打算放過他,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

  “阿牧,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後來跟你接觸時間長了,我就知道――我找到了,找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人。別問我為什麽,這是一種直覺,一種與生俱來的直覺,對愛的直覺。我臨走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想找什麽樣的女孩子的時候,就更加讓我確定了自己的直覺。也就是在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回來,來守候我的愛情。

  阿牧,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要臉,不要臉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學生。我本來想等到你畢業的時候再告訴你,可我等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唐雨搶走,尤其是你離開我的這幾天,我都快瘋了,瘋了一樣的想你。我害怕,害怕你有一天走了就不再回來,阿牧,我不能忍受沒有你的日子,哪怕隻是一天。阿牧,你會嫌棄我比你大嗎?你會離開我嗎?告訴我……你愛我,好嗎?”

  牧羽傻乎乎的看著水馨柔,他這回是徹底――木了。不是因為害怕,不是因其他的什麽原因,而是因為幸福。他從沒想到過的幸福,而且來得這麽快、這麽突然,以至於半天沒有反應。直到看到水馨柔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和漸漸灰暗下去的眼神。牧羽才反應過來,緊緊的將水馨柔抱在懷裡,不停地抹去水馨柔臉上的淚水。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

  “柔姐,我愛你,真的愛你。以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離不開柔姐,我願意為柔姐付出一切。柔姐高興我就高興,柔姐討厭的,我就絕不會喜歡。我隻想待在柔姐身邊,保護柔姐,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我一直告訴自己……那是是親情,我是在愛護自己的姐姐,可有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那該算是什麽。現在我全明白了,那就是……愛,我愛柔姐。我真是該死,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一直想躲避,怕柔姐不高興,怕柔姐討厭我,不再理我,我真是太傻了,柔姐……你會怪我嗎?”

  “不怪,我怎麽會怪我的小木頭呢!”水馨柔眼色迷離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纖細的手指摩挲著牧羽眼睛,慢慢地滑落到雙唇之上:“阿牧……吻我。”

  牧羽顫抖著慢慢的靠近水馨柔,終於在意醉神迷之中,他的唇重重地落在水馨柔的櫻桃小口之上。一種從沒體驗過的酥酥麻麻般的快感,像一道致命的電流,瞬間過變了處於甜蜜愛情中的兩人全身,這是他和她的初吻。在慢慢的適應了這道‘電流’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親吻也從生澀轉變為熟練,初嘗幸福的兩人,激烈的打起了舌戰,慢慢的沉迷於其中。直到兩個人都無法呼吸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牧羽把頭埋在水馨柔的頸間,貪婪的聞著那讓他癡迷的體香。水馨柔輕撫著牧羽不知道什麽時候,伸到她小腹的魔爪,慢慢地把它放到自己雙峰之上,輕輕的壓了下去。沒等牧羽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對他說了一句:“阿牧,抱我到房裡去,我要在今天晚上,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水馨柔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澀,可更多的是決絕和堅定。

  “啊?!柔姐,你是說……”回過神來的牧羽聽到水馨柔的話,不由得傻乎乎的問道。他又不是真的木頭,怎麽會不明白水馨柔話裡的意思,他隻是一時不敢相信,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甚至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

  “木頭,你真是個爛木頭……”水馨柔嬌嗔的罵道。即使她再怎麽深愛牧羽,再怎麽大膽,說出剛才的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這會在牧羽的緊盯之下,她終於禁不住害羞起來,白皙的臉上浮現出兩朵嬌豔欲滴的紅雲,讓本來就美豔不可方物的水馨柔,更是透出一股絕美的豔色。

  “柔姐就喜歡木頭嘛!”現在的牧羽,終於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一把將還沒說完話的水馨柔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中間還沒忘了又吻了水馨柔一下,笑吟吟的說道。不過,牧羽沒注意到,水馨柔隨手將電話聽筒放到了一邊。

  “臭美!啊……爛木頭……”水馨柔很是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可臉上卻一點沒有不屑的意思,隻是用雙手摟住牧羽的脖子,讓他抱得舒服一些。可離臥室越近,水馨柔的心跳得越快,兩隻手也摟得越緊,誘人的小嘴中呼出的甜香氣息,吹得牧羽一陣陣直發暈。

  或許是感覺到了水馨柔的緊張,牧羽有些遲疑的放慢了腳步。水馨柔雖然因為很緊張,但她一直都在關注著牧羽的每一個動作,以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牧羽這時的遲疑,當然被她敏銳的感覺到了。水馨柔又緊了緊抱著牧羽脖子的雙手,把鮮紅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輕柔而又堅定地說道:“阿牧,別停下,抱我進去。”

  到了這個時候,牧羽也沒再遲疑,緊抱了一下水馨柔,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等到兩人走進水馨柔,錯了……是牧羽抱著水馨柔進入房間之後,都清晰地聽到了對方急促的心跳聲。牧羽將水馨柔輕輕地放到床上,又伸手打開了台燈後,才再次吻上了水馨柔的櫻唇。而水馨柔也伸手緊摟著他,激烈的反吻著。這時的兩個人,就好像連心都要融為一體似的,已經不能停止下來,也不願停止下來,即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將要發生的一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牧羽和水馨柔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對方的嘴唇,互相凝視著對方眼中,所流露出的是沒有絲毫差別的濃濃深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必要說話,他們都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麽。

  在水馨柔羞紅著臉蛋點了一下頭之後,牧羽用顫抖的雙手,開始脫去水馨柔身上的衣物。還好,因為剛剛洗過澡,水馨柔隻穿了一身睡衣,要不然滿心緊張的牧羽,還不知道要脫到什麽時候去呢!在整個過程中,水馨柔沒發出一絲聲音,本就迷離的雙目好像又披上了一層薄霧,她隻是默默的配合著牧羽的動作。

  終於,水馨柔被解除了所有衣物,絕美的軀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牧羽面前。即便是天天相見,牧羽也知道水馨柔身材很好,但他從沒想到過,水馨柔的軀體能美成這個樣子,牧羽被水馨柔的美所徹底震驚了。

  掩蓋著自己軀體的衣物被牧羽去除之後,水馨柔還是沒有出聲。隻是用滿含柔情的雙眼,看著心愛的小木頭笨拙的脫著他的衣物;隻是驕傲的將自己完美無瑕的,從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展露過軀體,展現在心上人面前。

  “柔姐,我……愛你!”

  “恩……!阿牧,愛我吧!”

  牧羽沒再說什麽,縱身壓了上去,一夜的風雨呢喃自不待言。不信嗎?那你看連月亮……都羞得悄悄的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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