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的有些虎頭蛇尾。就在王朝配合著馬蓮華解決掉理查爾沒過多久,無敵超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場中,肩抗一個裝滿了綠色液體的巨大玻璃管器,在馬劍星的幫助下將管器丟向了船外的天空。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放出熾熱的火團,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我靠!居然是炸彈!”王朝面色大變的低呼道。
這由不得他如此。如果知道這艘船上有這玩應,王朝打死也不會接下這次的任務!
畢竟他實力不錯歸不錯,但身體還是血肉之軀,可沒辦法硬抗炸彈的轟擊。
然後迪亞哥和馬劍星互發全力對拚一記,迪亞哥在馬劍星使出的秘傳武術——水鏡雙透掌——一種能夠同時從外部和內部給予對手以重創的技法,戰勝了因之前交鋒所受傷勢而實力略有些降低的迪亞哥,成為了今天戰鬥的最後贏家。
之後作為輸家的迪亞哥求死。堅持活人拳理念的馬劍星拒絕。但就在馬劍星以為事情到此結束時,一名身穿側邊有著間隙,看起來就好似由正反兩個布片系成的白衣與胯褲,做巫女打扮的年輕女子又出現在了場中,無視眾人的存在,直接動手將迪亞哥丟向了大海。
見此,眾人自當阻攔,不過隨即就被新來的女人用強絕的實力給震懾住了,並順手從王朝和馬蓮華那邊將理查爾·史丹尼奪了過去。
“好詭異!就好象分身術一樣!”並不準備和來人為敵,只是意思意思反抗了兩下的王朝心中暗道。
至於‘強’……能夠直接用三個氣勁分身牽製住馬劍星的家夥又怎麽可能不強?反正王朝自知自己暫時拿這個女人沒轍。不論是武術方面,還是其他方面。
再然後無敵超人抗著迪亞哥歸來,將來襲的女人給驚退走。
至此,整個事件宣告結束,眾人搭乘著遊輪返回了東京。
……
“王朝,你怎麽會在這裡?”返航的路上,白濱兼一帶著風林寺美羽還有主動湊到他身邊的馬蓮華來到王朝身邊,好奇的詢問道。
“因為接了任務。”王朝回答道。
“任務?”白濱兼一楞然,有些呆呆的用手撓起了後腦杓。
“是像逆鬼師傅接的那種任務嗎?”
“或許吧。反正我這次過來是為了保護一個人。”王朝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瞥了眼不遠處和眾多劫後余生的客人湊在一起,正義憤填膺的討論著什麽的石川秀一說道。
“這樣啊。”
“我到是沒想到,你居然和兼一他們也認識。”接著,一旁的馬蓮華見機接過話頭說道。滿臉的意外。
“我也沒想到。”王朝笑道。
“剛才你用得是什麽功夫?國術嗎?”
“一部份是。”
“那另一部分呢?”馬蓮華好奇道。說實話,這話有些很犯忌諱。因為按照‘江湖’約定俗成的規矩,外人是不應該問當事人關於武功的事情的,一切全憑各人眼力,能看出多少就是多少,看不出來也不應該去問。
當然,熟人再另說。
“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東西。”回過神來的馬蓮華歉聲道。
“是操氣術。”王朝擺擺手沒當回事,同時也沒在意所謂的武林禁忌,直言回答道。
“操氣術?”馬蓮華愕然,大眼睛中滿是疑惑的眨巴了起來。
“長老你聽說過這種武術嗎?”耳聰目明,即使各著老遠也能聽到幾人對話,更何況是近距離?沒能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到與之相關的記載的馬劍星看向長老道。
“記得好象是日本某個家系中秘傳的一種氣的應用術。內容包羅萬像。可以讓人輕易的用氣實現很多近似法術的技巧,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武術技巧。”長老大手捋了捋頜下的長須,微簇眉頭,沉吟的回答道。
“到是沒想到小哥居然能夠掌握。是鎮師傅教授的嗎……”
在長老的眼中,身為格鬥家的鎮元齋的某些對氣的應用技巧就很有操氣術的風格——比如口噴火焰。盡管根基是酒……也由不得他不往那邊去想,否則實在解釋不了,一個外人又是怎麽從那個家族中得到‘操氣術’秘法的。
“並非是從鎮師傅那裡習得,而是晚輩從一朋友那裡換得的。”王朝微微搖搖頭,誠實的回答道。
當然,他到是想編瞎話。但在風林寺隼人這個無敵超人面前,卻是不好這麽做。太容易被看穿了。
更何況對方還和鎮元齋有交情。如果非要說自己是從鎮元齋那裡學的技藝,實在經不住驗證。
“小哥到是好緣法。”風林寺隼人呵呵笑道。
……
就這般你一言無一語,你說東我說西中,遊輪緩緩的駛回了東京灣。
然後入港靠岸,王朝帶著自己的雇主·石川秀一和他的女伴下了船,叫來汽車,連夜返回了他的別墅。
之後一夜無事,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或許是為了交好王朝這個實力強大的人,亦或者被迪亞哥和馬劍星在船上表現出的非人實力嚇到了,石川秀一非常痛快的履行了承諾,在原有一百五十雇傭費用之外,又額外給他開出了一張面值兩千萬日元支票,作為王朝保護他不受傷害和威脅的重謝,讓王朝很是滿意。
而後王朝拒絕了石川秀一的盛情邀請與高薪招攬,告辭離開,回轉學校再次過起了自己的平凡日常。
再然後,轉天,17號,王朝來到了日本女子大學。
“我沒遲到吧?”王朝看著在日本女子大學校門口附近等待的毒島冴子開口說道。
“沒有,時間剛剛好。”毒島冴子搖頭,微笑道。
“我們進去吧。”
“恩。”
王朝回應一聲,然後牽起毒島冴子的手,在她柔美的微笑中與毒島冴子一同走進了日本女子大學。
今天是10月17號,周末,這天對於別的大學學生和一般的日本人來說這只是個普通的日子,但對於日本女子大學來說,今天卻很特別,原因無他,只因為今天是日本女子大學一年一度的日女祭的日子。會有盛大的活動和表演在校園內舉行,並迎接來自其他學校和社會人士的進入參觀。
而王朝已經見識過了東京大學的五月祭,卻是還沒有見識過女子大學的校園祭。由此再加上毒島冴子的存在,本者約會帶參觀的想法,王朝決定好好體驗一把日本女子大學的校園祭。
隨即兩人走過大道,來到校園祭活動組所在的教學樓廣場前。
怎麽說呢,整體看起來和他在高中時參加過的校園祭沒什麽區別!只是攤位變得更多了,也更像那麽回事了,表演項目也很多,還會和參觀者互動,但就規模和整體質量而言,遠不如王朝所在的東京大學舉辦的五月祭慶典,宛若草雞和鳳凰,幾乎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也不是完全一無事處。起碼就妹子的數量而言,卻是遠超東京大學的五月祭,到是讓王朝好好的養了把眼。
當然,也少不得會辣眼睛,但在身旁毒島冴子這個清洗劑存在的情況下,卻是‘物有所值’,感覺很是不錯。
“你有節目嗎?”王朝看了會台上的女子舞蹈表演,扭頭看向冴子詢問道。
“沒有。”
“要呢?”
“也沒有。”
“有沒有搞錯?你們兩個大能人,居然沒人讓你們上場表演節目?”王朝故做誇張的詫異道。
這完全是在逗咳嗽,因為他也想不出兩人上台能表演什麽。刀術展示嗎?亦或者武術對練?
“我們的部室不適合。”冴子微笑道。
“這樣嗎?那還真遺憾。我本以為能夠在今天或明天看到你的表演呢。”王朝無趣的撇了撇嘴,遺憾道。
冴子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又不著痕跡的彎了彎。
顯然是對於王朝的話語和態度感到很開心。
之後表演結束,王朝和冴子在原地駐足了一會便又走開,重新在校園內閑逛起來。
“晤……你們學校女生弄出的攤位不行啊,食物弄得一點也不好吃,寡淡寡淡的,沒一點滋味。”王朝拿一個麥羅燒放進嘴裡咀嚼片刻咽下,吧嗒嘴評論道。
“雖然你說的事實……不過大家畢竟不是專業作這個的,能弄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就不要再過多苛責了。”毒島冴子同樣吃下一個從校園攤中買來的零食,搖頭說道。
“苛責到不至於,只是對她們的未來很擔心啊。 ”
“怎麽?”
“你們女子大學內應該有家政課存在吧?如果上了家政課後料理的水平還是這樣,可栓不住自己的男人的胃啊。”王朝開玩笑道。
“這樣啊……”毒島冴子恍然,臉上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喂喂,我是開玩笑的,不用這麽認真吧?”本著不浪費食物的想法,王朝再次拿起了一個麥羅燒放進嘴裡咀嚼咽下,然後衝著好象把玩笑當真的毒島冴子連忙說道。
“不,你說得很對。我母親就曾告訴我,只有抓住了男人的胃,才真正的抓住一個男人。所以料理這事確實馬虎不得。”毒島冴子表情頗為認真的微笑道。
一時間,反到是弄得王朝被噎得無言起來。
直到片刻後。
“我是開玩笑的。”毒島冴子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