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頂☆→點☆→小☆→說,x.”
“晚安。”
王朝松開一直抱著的毒島冴子的身體,目送著她進入道場,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
是的,王朝沒有帶冴子去lovehotel,去作那些激動人心的事情,而是非常老實的夜晚將冴子送回了道場。至於原因?只能說進展太快了。在非原著末世的情況下,就算冴子因為心結的開解而感情爆發,也無法作到像學園默示錄中那般,輕易的交出自己的身體。
原因無他,這和她一直以來接受的傳統女性教育不相符。
由此再加上本身受傷需要調養的原因,兩人默契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規規矩矩的結束了一天的約會。
然後王朝沒再在道場前逗留,返回車中,驅車返回了鷲峰大宅。
如此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
上午,大門道場。
“鬼燒!”
“反動三段踢。”
“暗勾手。”
“雷光拳。”
“轟斧陽!”
“休想!”
“……”
“請問,哪位是草剃京先生?”然而就在草剃京和二階堂紅丸在大門的道場裡打得激烈的時候,一個年輕人突然出現在了道場前,看著道場內的三人和旁邊的高中生少女詢問道。
“京找你的。”知道應該是有正事的二階堂紅丸收起將要打出的攻擊,退步看向門口的陌生青年說道。
京沒有說什麽,收招轉身來到了道場門口。
“我就是草剃京。”草剃京表情寡淡的看著眼前的陌生青年道。
“你好,草剃京先生,我是岡八郎,之前有位先生讓把這份信交給你。”
說著。名為岡八郎的青年便將一個封口封的嚴嚴的白皮信封遞給了草剃京。
後者皺了皺眉,伸手將面前這封沒有郵戳,表面也沒有任何特殊印記,看起來就和剛買的普通白皮信封一模一樣的信接了過來。
“好了,那位先生拜托我的事情辦完了,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說完,岡八郎衝著草剃京一行禮,便轉身做勢離開。
只不過還未等走出兩步,就有被京叫了住。
“等等。”
“恩?”岡八郎停步,面露疑惑的轉身看向了京。
“能說一下叫你送信的人的模樣嗎?”京看著岡八郎詢問道。
“呃……咦?怎麽想不起來了?!明明之前才剛見過的說……”岡八郎一楞,臉上滿是不知所措與不可思議的模樣自語道。
頓時草剃京皺眉,感覺事情有些不簡單了。
畢竟他雖然是武者,但到底是神器傳承家族,多少和陰陽師啊什麽的還是有著一定的聯系的。因此對於某些特殊力量的能力並不陌生,因此他很輕易的就想到了,對方可能是那種人。
隨即草剃京也沒再留送信的青年,揮手打發了來人。
“奇怪,怎麽會想不起來呢?”即使離去,青年也依舊滿心不解的嘀咕道。
“京?”與此同時,場中唯一的女生走了過來輕聲叫道。
草剃京微微搖了搖頭,散開眉頭。沒有猶豫,動手撕開了信封。將裡面的信件取了出來。
依舊是一張普通的白紙,只不過上面多了一些一看就是用電腦打印出來的黑色方塊字。
——你的女朋友小雪是1800多年前的奇稻田姬的轉世。是喚醒大蛇的重要祭品。大蛇一族的人已經盯上她。如果不想她出危險的話,請盡快將她送往安全的秘密地點。
“怎麽會!?”頓時,草剃京面色一變,緊緊的抓住了手中的信紙。
“京?”見草剃京臉色嚇人的女高生一臉關心的呼喚道。
“沒事。”京將手中的信紙揉做一團,臉上強打出一副平常的笑容衝身旁的女生說道。然後轉頭看向走過來的大門和二階堂紅丸。莊重道“我去下洗手間。”
而後也不等兩人回答,便在大門與二階堂紅丸莫名其妙中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中快步離開了道場……
片刻後,道場附屬的衛生間中,草剃京將電話貼在了耳邊。
“京?”
“千鶴,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說。”
……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三天王的問題了。”大門道場附近不知多遠的一處高樓上,用望遠鏡目送著草剃京用摩托車載著小雪離開的王朝輕呼口氣,低聲自語道。
顯然,草剃京現在的行動與他有關。
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在從森下久也那邊得到小雪的住址,並讓東鄉堂的人前去監視,不使目標丟失後,王朝便有了今天的安排——用催眠術在大街上隨便控制住一個年輕人,然後由對方充當信使,將自己特意用電腦打印出的,完全不會留下絲毫個人痕跡的信交給草剃京,向他示警。
至於原因,就是為了破壞掉三天王,或者說七枷社的行動。
盡管在原本的故事中結果也一樣沒有成功,但還是那具話,現實畢竟不是遊戲,誰知道是否會有多余的意外發生?所以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原本的‘命運的軌跡’上,還不如由自己主動出手推一把,徹底破壞掉那種可能。
如此一來,沒有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祭品——小雪的大蛇必然會像原著故事中那般,被迫采用克裡斯的身體充當觸媒,完成靈降,進而使自己原本強盛的力量大降,讓勝利的天平向三神器這邊發生傾斜。
而後王朝收拾好東西轉身,動身離開了腳下建築的樓頂天台,回到樓下坐進車裡,驅車朝地獄樂隊三人工同出姿租住的公寓移動而去。
三人租住的公寓在涉谷,距離大門五郎家開設的大門道場頗有一段距離,再加上中間的堵車,因此直到四十多分鍾後才趕到三人的公寓附近。
然後在附近一家商超所屬的地下停車場中停好車子,離開停車場,在附近遊走起來。
和草剃京的女朋友小雪不同,七枷社、夏爾米、克裡斯三人都是格鬥家,更何況體內還有可堪稱神之血的大蛇之血,因此五感極其敏銳,根本無法像是針對小雪時那樣,直接用普通社會人士進行監視既可,而是需要出動高手。
而顯然,東鄉堂那邊是沒有這種能夠監視妙手級格鬥家而不被發現的精英人士的。
同樣的,王朝自己也不行。哪怕他現在背負的傳承是以忍術起家的忍流不知火……
所以王朝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使用使魔。
也好在日本這邊對動物保護的不錯,野鳥、野貓的經常可見,再加上附近人家養的寵物什麽的,因此沒過多久,王朝就找了一隻落單的麻雀,精神力外發,將其控制了住。
“去吧。”
片刻後,用一點麵包屑換來了麻雀效力的臨時麻雀使魔便振翅飛上天空,朝著三天王的公寓飛了過去。並於片刻後,落在了三天王別墅窗戶正對著的一顆大樹的樹枝上,歪著腦袋,用小小的黑眼監視起了屋內的情況。
很溫馨,很和諧。克裡斯好似孩子,跟身材高大的七枷社在那裡打著ps電視遊戲。夏爾米坐在一邊,面含微笑的看著手中的時尚雜志,不時的出言幫助克裡斯損一下身為大人的七枷社。
真的挺虐狗……
也好在王朝現在成了現充,而且是插座頗多的大現充,心靈之壁的防禦杠杠的,否則還未必真得能夠忍受著‘攻擊’監視下去。
如此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深夜。七枷社和夏爾米化身成偷,偷偷的離開了公寓,搭乘出租去往了未知的遠方……
“只有克裡斯麽……無冤無仇的,還真有些下不去手呐……”
想到這裡,王朝心中一定,啟動車子,在使魔視野的幫助下,遠遠的吊在了七枷社和夏爾米兩人乘座的車子之後,隨著他們一同駛向遠方。
涉谷、新宿、文京區、某町目……
直至最後,出租車停在了東京巨蛋體育館附近。
然後七枷社和夏爾米下車,分作兩路,分別潛進了東京巨蛋體育館內,以及留守在體育館的大門外,替潛進體育館中的另一人望著風。
“又分開了嗎……這是逼我向你們下手啊……”通過使魔視野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王朝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而後,沒再猶豫,推門走下汽車,空著雙手朝遠處將自己藏在體育館陰影下的夏爾米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無數步。
沒過多久,王朝就走到了夏爾米的附近,然後沒有半點遲疑,瞬間將自己的龍門打開,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出現在夏爾米的身前。
骨法——小擒拿。
夏爾米見狀表情微變,但動作卻同樣沒有半點遲疑,側身,閃過王朝伸出的爪子,然後雙手一摟,抱住王朝的腰肢,反身,一記摔交術中的擒抱摔就被她使了出來。
頓時,王朝腳下一空,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地面撞去。
見狀,王朝急忙用單手撐住地面,周身勁力圓轉如筋,一記肘擊又轟在了夏爾米的…肩頭。
“砰!”
立時,夏爾米吃痛,松開胳膊滾身轉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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