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兵和saber在森林中展開了戰鬥,效果非人,幾乎每一擊都攜帶有讓人身體骨骼碎裂成渣的力量,空氣震蕩,在槍劍的帶動下演化成各種犀利的‘氣刃’,在地面上還有周圍斬切出一道道可怕的痕跡。?網?
大地開裂,樹木斷裂,要不是波及范圍還算小,簡直就是一片災難場景。
而與之相應的,則是衛宮切斯和肯主刃的交鋒,宛若魔術師和獵人,一者手持著威力巨大的禮裝縱橫睥睨,破壞著建築,一者潛行暗藏,找尋著給予對手一擊必殺的機會。
就在這種情況下,王朝的身影進入了愛麗絲菲爾的觀察視野,然後表情一變,神色變的焦急起來。
“是新的敵人!怎麽辦?”愛麗絲菲爾看向身旁的短幹練女子問道。
其不是別人,正是衛宮切嗣的助手,一直想睡衛宮切嗣而不得的女戰士,久宇舞彌。
“我去引開他。”久宇舞彌迅挑起腰間的槍支,檢查彈藥和槍械情況道。
“這……我和你一起去!”愛麗絲菲爾一愕,然後站起身,一臉堅決的說道。
“不,你留在這裡。”久宇舞看著愛麗絲菲爾認真道。
“不,我跟你一起去。不要忘了,我也是一名魔術師。雖然技藝不見得有多精湛,但在面對其他魔術師的時候,我自認應該能夠幫上你的忙。”接著停頓一下,愛麗絲菲爾再次說道“不要忘了,切嗣還需要你的幫助!”
或許是這句話打懂她了吧,久宇舞彌的面色一滯,將頭轉到了一邊。
“帶你去可以,不過你要聽我指揮,不能蠻乾,否則就算再危險,我也不允許你與我同行。”
“沒問題,我保證不亂來。”愛麗絲菲爾開心道。
然後兩人做勢欲動,就要動身離開所在的房間,然而下一刻,卻不得不停止下來——犀利的匕前刺,帶著鎖鏈纏向了久宇舞彌。
久宇舞彌憑借著戰場上鍛煉而來的危險感知躲開卻終究是慢了一步,被隨同鎖鏈入侵而來的黑影一腳踢飛到一邊,重重撞擊在旁邊的牆壁上,直過兩三秒種才無可抑製的滑落下來。
襲擊者不是別人,正是美杜莎。
作為機動騎兵,沒有比由她動突襲更合適的人選了。
然後美杜莎轉身,看向了愛麗絲菲爾。
“你被俘虜了。”美杜莎冷淡道。
愛麗絲菲爾無言,只是臉色變得黯淡起來。
她已經看出來了,美杜莎並非是普通人,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魔術師,至於具體是什麽,以她現有的見識還沒辦法具體似判定,但顯然不是她這個半調子魔術師所能比擬的。所以與其反抗受罪,反不如老實一些保住自己和久宇舞彌的性命,然後等待機會,再從敵人的手中脫出。
然而下一刻,她的心中卻是再次一沉。原因很簡單,只因為美狄亞的身影出現了,以空間轉移的方式突兀的出現在屋中,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小聖杯麽……真想帶回去好好調教一下呢。”美狄亞目光偏轉,落到表**變的愛麗絲菲爾的身上,嘴角輕翹,露出魔女特有的笑容,低聲呢喃道。
調教,美狄亞的另類愛好之一,不過並非是對所有人都有興趣,而是只針對女性,特別是人妻,並且是那種看起來特別聖潔和堅韌的女性人妻,否則就算是把人捆好了送到她面前,她也沒興趣多看一眼。
具體形成的原因不明,疑似為經歷帶來的心靈層面的毛病,這也是為何在五戰時,她會把saber換上婚紗丟在地下聖殿裡折磨的根本原因。
顯然,她這是又看向了愛麗絲菲爾。
然而愛麗絲菲爾卻是不懂調教具體是指什麽,面露一絲疑惑,沒有應聲,弄得美狄亞有些無趣。不過卻也沒忘了自己的正事,先是伸手一指,用魔術昏睡咒將久宇舞彌弄暈,然後再一指,就用魔術束縛咒捆住了愛麗絲菲爾,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你們是誰?!”愛麗絲菲爾疑惑道。
……
另一邊,作為吸引視力的主力,王朝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入了愛因茲貝倫堡。
不過並沒有立刻上去,而是停留在下方等待,直到憑借敏銳的感觀聽到城堡中傳來“啊”的一聲慘叫,這才重新動身,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行去。
王朝的度很快,近乎縮地成寸,所以僅是片刻,他就趕到了地方。
頓時,一個布滿碎片,顯得非常殘破的走廊就映入了王朝的眼簾,手持槍械微喘著氣的衛宮切嗣站在走廊中,腳下是面色蒼白,面孔上滿是絕望的肯主任,四肢抽搐顫抖,好似剛被人侵犯而無法接受現實的女人般躺在走廊的地面上,滿臉茫然的望著視線內的天花板,連王朝故意踏出的腳步聲也沒聽到。
反到衛宮切嗣,第一時間舉槍瞄向了王朝。
不過卻隻捕捉到了一抹殘影,至於真人,則在他感知到不好,想要開啟自身固有時製禦的瞬間出現在他面前,一記收了大概七成力的鑽拳打中他的橫隔膜,陪以一記肘落,將衛宮切嗣立時打暈了過去。
王朝伸手托住衛宮切嗣,轉頭看向了肯主任。
然後更大的撞擊與坍塌聲響起,Lancer迪盧木多·奧迪那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走廊中,沒有絲毫猶豫,衝到肯主任的身旁,抱起因魔術回路暴走而徹底癱瘓掉的肯主任,一閃,又衝出了愛因茲貝倫堡。
全程沒有理會王朝,同樣的王朝也沒有阻攔他,只是手指微微一動,在誰也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將一個暗記留在了肯主任的身上,好方便之後的追查。
而後王朝不在多想,帶著昏迷不醒的衛宮切嗣向美狄亞的所在移動而去。
沒有衛宮切嗣,就算有破禁萬法之符,也沒辦法一次就把saber的契約從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身上斷開,轉移到美狄亞身上。
跟著一閃,王朝趕到了曾經來過一次的愛因茲貝倫的接待室。
只不過先他一步到達的,還有被槍兵迪盧木多丟下而返回來保護愛麗絲菲爾的saber,和留守在這邊的美杜莎展開了激戰。
叮叮鐺鐺的響聲傳開,saber和美杜莎兩人就好似兩隻鬼魅,在還算寬敞的房間裡縱橫戰鬥著。
“住手!”王朝走入戰場,朗聲喝道。
幸好這次帶來了美杜莎,否則以美狄亞那脆弱的近戰屬性,還真就攔不住saber對愛麗絲的救援,最後只能落得個竹藍大水,有頭沒有尾的下場。
隨後saber和美杜莎住手,各自分立一邊凝神戒備著對方。
“卑鄙!”接著saber眼瞳一縮,看向提著衛宮切嗣進入屋中的王朝冷聲喝道。
“切嗣!”與此同時,看到衛宮切嗣狀況的愛麗絲菲爾急叫道。
“卑鄙?比起你的禦主,動不動就用槍打人的家夥來說,我的行動不知道文明了多少倍。”王朝嗤笑,隨手將手裡的衛宮切嗣丟到美狄亞的身旁,屑聲道。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得目的即將達成,隨你怎麽說吧。”
“你要幹什麽!?”saber表情再變,看著具現出破禁萬法之符,正準備對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做什麽的美狄亞厲喝道。
衛宮切嗣死不死的她不在乎,但愛麗絲……她想要守護。
美杜莎同時一動,攔下了saber遠本的動作。
“安心,我沒打算殺掉他們兩個。”與此同時,王朝適時的出聲開口道。
“你們到底想做什麽?!”saber心裡焦急,但表面不顯得再次喝問道。
“很簡單,取得你的製禦權。”王朝笑道。到是對她的問題沒有隱瞞。
當然,也無須隱瞞。反正等下就會變成既成事實,再隱瞞也無意義。
果然,saber和清醒愛麗絲菲爾表情一變,面色陰沉了下來。
到不是他們相信了王朝的話,而是對王朝給出的答案感到沉重和擔憂。如果真要是被他們成功了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切嗣)要失去saber(變成別人的幫凶)?光是想象,就讓saber和愛麗絲菲爾不寒而栗。
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不說現在擋在saber面前的美杜莎這已經基本可以確定為從者的女子,單是眼前這名正對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做著什麽的女子就非常不簡單,不論是使用的魔術還是隨手具現武器的能力以及那身磅礴的魔力,都無不在昭示著對方的身份也是一名從者。由此再加上那邊那個男性魔術師……雙方之間的差距簡直讓人絕望,又哪裡有機會能夠反抗。
所以盡管心頭無力感十足,又充滿不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美狄亞在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身上各桶一刀,讓本該存在於他們身上的令咒轉移到了美狄亞的手裡。
瞬時saber和愛麗絲菲爾表情一邊,一個面目陰沉一個臉色蒼白起來。
顯然,以兩人的知識都已經明白,契約被轉移了。
換句話說就是,從現在開始,saber將作為對方的從者而戰鬥,而非是她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的助力。
沮喪近似絕望的心情隨之自愛麗絲菲爾的心中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