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繼續道:那些都是些巨大的蒼蠅,蚊子,它們都有著尖銳的針刺,一隻蚊子甚至能吸光一個人的血,它們成群大片的出現,對族人造成了很大的傷亡。 後來我們發現,那些東西從來不靠近一個地方,而是遠遠的躲開,那個地方,那就是四年前那個受傷族人連同發光物一起扔到河水裡的地方。
最後大巫師命令把那個發光物體打撈上來,四年過去了,它竟然還隱隱散發著光輝,自從有了那個寶物我們就再也沒有受到攻擊,再後來大巫師把寶物鑲嵌在守護神的雕塑上,每年我們都會舉行盛大的祭祀來紀念這兩個保護神。
傑克沒有繼續問下去,他知道土著的祭祀地方就是“烏巴拉”外人不能知道的,不過傑克還是問了另一個問題:“在我們到來之前,一共有幾批現代人出現在這個島嶼上?‘
勇士回憶道:“加上你們一共就兩批,前一批語言與你們完全兩樣,穿著上大致相同,從武器上看也不一樣。”
傑克抓住這點繼續問道:“他們來過這裡幾次?都有多少人?”
勇士:“就一次,大概三十多個,哦,對了還有幾個女人,怎麽了難道你們在找那群人?”
傑克笑了笑,又點點頭:“是的本來我們是一起的後來在……,就你說的那個禿地那裡由於下雨就走散了。”
勇士反問道:“我很納悶,那為什麽之前的那批人教會我們使用火器,還關照假如有外人來了就用他們給的火器殺死來人,臨走還留下一個會閃光的盒子,和一個一拉線就會突突響的東西。”
傑克問道:“你所說的最後兩樣,都在哪?”
勇士:“自從族人使用火器以後每天都不在練習弓射,後來因為火器的使用,誤殺了幾個族人,大巫師才下令把那些火器封存起來,連同那兩樣東西都封了起來。”
傑克,看了看照明彈,最後還是從身上掏出手電:“這個比你丟火把要有用的多,說完打開手電的光亮,又交會勇士如何使用。”
勇士驚奇的說道:“你們還有多少這個?我需要很多。
傑克歎了一口氣:“它也需要吃飯的,現在已經餓了很長時間了,等有機會你帶我找到你所說的那個、一拉線就突突叫的東西後在多送一些給你吧!”
勇士來回看了一下手電問道:“這個會噴火的東西也要吃飯?它怎麽吃?還有為什麽它噴出來的火不燙人?”
傑克想了想,指著遠處的篝火說道:“你看到了嗎,火是怎麽燃燒起來的,因為有木柴所以才能引燃火苗,這個東西的原理和火是一個道理,它需要的也是木柴,只不過我們的叫法是“電”你說的那個突突響的東西就能讓它繼續亮起來。”說完後,傑克扶著旋梯下了瞭塔。
就在身體快要下去的時候,傑克又往上爬了幾步:“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僵屍和變異獸是什麽時間出現的?。”
勇士:“九個月前靠近沼澤河水的地方經常出現,僵屍幾乎很少,你們沒有到來之前就發現過一次,最多的還是雙頭狼,與長翅膀的猴子,所以我們挖的陷阱最多,靠近叢林這邊因為一直沒出現過,所以只是安插了觀察眼線,直到今天才出現的怪物,但這次出現的怪物完全與前幾次不同。”
“那你所說的守護神不能驅趕這些怪獸嗎?”傑克繼續問道。
勇士:“根本不行,對了還有一個情況,那就是把寶石撈起來後,正常的蒼蠅蚊子都消失不見了,
可最近你也感覺到了沒有,正常的蚊子很多,我猜想與寶石光澤變暗有關。” 傑克下到地面後,腦中思緒萬千,他需要理理,慢慢消化。
傑克,邊想邊往房屋走去,來到吊床前,身子一歪睡倒在了裡面,原本還在運轉的大腦在此時,嘎然而止。
同樣在睡夢中的李藝林,卻有著不同的場景,他夢到了自己與莫娜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自己的母親是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在他們北方老家選擇在教堂舉行西式婚禮,那是一種打破鄉村常規的舉動,父母對於兒子找到一個外國媳婦,臉面上光彩無限,更何況人家,有著高等文化,與東方面孔完全不服的連廊,高挑的身材,大大的屁股。
在北方老家,父母一輩的迷信屁股大能生兒,更何況,能有個跨國婚姻那是十裡八鄉都知道的事情,能成為村民茶余飯後的談資,誰誰家的兒子真有事,娶了個外國媳婦……。
牧師在美好的祝福下要求兩人互換戒指,那一刻幸福美滿的李藝林牽著莫娜的手在親人與花瓣的祝福中走進車,在車中莫娜主動的親吻了李藝林,兩人彼此深情的舌與舌交纏著。
莫娜看著口水流出的李藝林,用手指擦了擦他的嘴角,李藝林皺了皺眉,因為他感覺莫娜的手指頭有點粗糙,而且用的力道還不小,剛想問,你的手怎麽這麽重,擦的我有點痛,還沒問出,莫娜又刮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李藝林拿出手去擋了一下。
孿生老大,正拿著一根樹枝看著撅著嘴的李藝林,那完全是接吻時的狀態,看著李藝林有流出來的口水就用手中的樹枝刮一下,嘴裡同時嘖嘖的說道:“這就是中國最純正的猥瑣樣。”
李藝林的手正好碰在孿生老大拿著的樹枝上,一下就醒了,當看到孿生老大正看著自己的時候猛地坐了起來:“你……你,你在乾嗎?”
孿生老大:我……我,我在看猥瑣男。
李藝林:你……你,誰……,我猥瑣你了?
孿生老大:我我……我才不會讓你佔我便宜。
李藝林這才發現孿生老大一直在逗自己,臉色十分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喜歡打攪別人睡覺?‘
孿生老大呲牙咧嘴一笑,不笑還好,一笑滿嘴的黑牙,然後拿出一塊濕漉漉的木炭回擊道:“這玩意是不是能撐死人?你要喜歡我給你準備一背包,沒事含著它睡上一覺。”
李藝林這才醒悟,原來那是莫娜的惡作劇,沒想到孿生老大找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抓抓腦袋,故意叉開話題:“老大,你先別生氣,我問你,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是不是擔心有怪物出現。”
孿生老大不屑的笑了:“怯,我告訴你,除了我小時後怕過事,到大了還真沒有讓我怕的東西,我是被餓醒的,你們都吃個肚子圓,我稀裡糊塗的睡著了,夢中還夢到吃烤乳豬呢,誰知咯嘣一聲把我的牙硌到了,所以才醒了過來,發現嘴裡有木炭,我一猜坐在我旁邊的就兩個人,一個你,一個莫娜,就你們兩沒別人,等我回來一看你就知道在發春夢,所以就給你擦擦口水,好了不給你聊了,我趁著肚子裡剛灌滿水,在睡上一覺,說完倒在了吊床上。
李藝林借著油脂燈光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莫娜,這才走了出去。
掀開門簾,一股冷氣迎面襲來,搓了搓臂膀,李藝林往茅坑走去,除了幾個守衛圍在來回走動,只剩下熊熊燃燒的篝火,土著的茅坑很簡單,在一個屋棚的後面直接挖了一個坑,幾乎是男女通用,有次李藝林在忙著卸貨,一位年輕的土著女人,直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開始炮火連天的忙活自己的事情,這件事讓李藝林一直耿耿於懷,幾個現代人連一向臉皮超厚的孿生老大都直呼,實在受不了。最後沒辦法,就大家相互照顧著速戰速決。
現代人以開放著稱,沒想到身為原始的人,比起現代人,更為大膽,奔放。
摸索著往茅坑方向走了幾步,火光失去了效應,李藝林從衣兜裡摸索出手電,按了一下開關,手電只是亮了一下就滅掉了,看來是沒電了。
不過就在那一刹的光亮中,李藝林看到一個光滑的皮膚,他馬上意識到有人,連忙有意識的往後退了出去。
看來還是找個地方隨便解決一下吧,李藝林正準備動腳,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剛才手電的光亮中那個皮膚怎麽和土著的顏色不同?這裡的土著幾乎都是小麥色,不可能這麽白,難道是自己一夥的人?。
李藝林回到房屋內六個人加上自己正好的人數,那剛才在茅坑又是誰?為了弄清,再次折回,為了不引起注意,李藝林輕輕的走了過去,在原來的位置拿出打火機猛地打著。
火光中,一隻對著茅坑正在吃蛆的獼猴猛地轉過頭,超大的嘴猛地張開,火光中一雙通紅的眼睛,在看著眼前的人類。
李藝林第一時間,把打火機丟向獼猴,緊接拔腿就跑,並放開嗓子大喊著:“怪物進來了,快,準備戰鬥。”
一處瞭塔上,一個土著好奇的探出身子往下看著眼前的現代人在大喊著什麽,突然,一隻巨大的獼猴俯衝而來,一口咬掉了瞭塔守衛的頭,血瞬間飆射而出,無頭的身子從瞭塔上跌落下來。
號角,鼓聲,緊急響起,魚貫而出的男女,造成了更大的混亂,男人的吵雜聲,女人嬰兒的哭聲,混雜在一起,一隻獼猴俯衝而下猛地抓住一個婦女懷中的嬰兒衝上天空。婦女無望的哀嚎著。
李藝林急忙抽出一根標槍,用盡全力向空中的獼猴丟了出去,只聽一聲獰叫,一個黑影掉落了下來,期間還夾雜著嬰兒的啼哭聲。
李藝林推開人群,一個俯撲,順手接住了嬰兒,顧不上考慮隨便找個女人往她懷裡一丟,就往前面跑去,一邊跑一邊抽出彎刀。
此時已經有四五隻獼猴出現,其中一隻堵在大巫師的門口,頭伸向屋內,隻留下半個身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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