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努克,手裡拿著手機大小的搜尋器,四周尋找著,在右前方一個小點一閃一閃的跳動著:“落腳點應該不遠了,趁著天還沒有完全黑,趕緊趕路。” 從地上爬起來,雙腳如同灌了鉛一樣,一直自認為體力超人的李藝林,看著其她三個女人還能行走自如,從心裡把自己低看了許多,有點不是滋味的感覺。
莫娜似乎看了出來,執意把步槍要了過去,道:林,你身體由於被電擊過,各個器官還沒有恢復過來,體內電解質不能發揮最好的效應,堅持,相信我,明天你就會有個巔峰的身體。
看著漸漸暗下的天色,辛努克,加快了腳步,他知道,再需要幾百米就會到達指定區域,思考中,一片被隔開的空心地段,出現在眼前,辛努克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坐了下來,李藝林則直接躺倒在地,也看著上方,這片地段沒有一棵樹木,估計有一個籃球場大小,茂密的叢林被隔開來,人望著上方如同坐井觀天一般。
篝火燃燒了起來,照亮周圍,襯托出以外黑壓壓的森林,看著那片黑暗,就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其他人在忙著把這片空心地段的雜草削平,準備搭建帳篷,三個女人在找些乾柴把火堆增大。
辛努克拍了拍手,發話道:“我需要幾個人把方圓兩百米之內布上警戒線。”
為了快速完成任務,最後隻留下三個女人留守營地,其余六個男人分成三組去做警戒線。
李藝林爬起來,從個人背包裡拿出警戒設備,與辛努克一起向兩百米以外進發。
打開夜視儀,一片綠色景象顯現在眼中,辛努克一個轉頭把李藝林嚇了一跳,因為,人眼的晶狀體在夜視儀裡顯得非常明亮,一個不注意才被嚇到。
“林,你發現了什麽?”辛努克問道。
李藝林答道:“除了樹還是樹,哦!還有不少飛蟲。”用手揮了揮眼前。
辛努克猛地一個轉身,抓住李藝林的衣領繼續問:“大家逃命的時候你發現了什麽?”
李藝林把那雙手拿開,一邊往前走,一邊把自己看到的經過說了一遍,等說完後,身後竟然是一片寂靜,回頭看了看後面,沒人?一個人都沒有!怎麽回事?李藝林警覺的把槍端了起來。
“難道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泄露了秘密!然後辛努克準備滅自己的口?”李藝林向四周摸索著,手指摳在扳機上,精神保持著高度集中,一旦發生什麽意外,自己能在第一時開火。
慢慢的在一棵大樹後,李藝林發現了一雙腿與撅著的屁股,那應該是跪在地上的姿勢,心裡暗罵一聲,這是哪門子偷襲姿勢?然後輕輕的走了過去,蹲下,用槍口捅了捅對方的屁股怒道:“我發現你了,出來吧!給我個理由”心中同時想著,隻要有一點反抗,就會把子彈打進對方的身體。
相反,辛努克竟然在抖動著身體,這讓李藝林誤認為他是害怕了,在發抖,正想著,辛努克竟然猛地往後退了出來,由於力度過猛,中間部位正好對著槍口,一屁股把李藝林也給撅倒了,隻聽~嗷,的一聲,辛努克捂著屁股猛地站了起來,一蹦一跳的罵著:“法克,啊~法克魷。”
李藝林,躺在地上,仰起身子緊張的用槍對準辛努克,對方則十分惱怒的詢問:“你他*的在幹什麽?你是不是瘋啦!”
“你為什麽要藏在一棵樹後面?李藝林緊張的問道。
“你看看這是什麽,
”辛努克把手中一個打火機一樣的東西丟給李藝林,繼續道:“這就是信號發射器,被釘在了樹根部,由於時間太長被植物給覆蓋住了,我讓你做的是警戒,不是對著我屁股看的。” 李藝林尷尬的爬起來:“我馬上就去.‘一邊跑一邊拍著心口,還好剛才沒有扣動扳機,都怪自己太多疑了,差點葬送一條人命,那樣的話,就隻能獨自一人留在這片叢林裡了。“
所謂的警戒線,就是一種類似香煙盒大小,能發射超聲波的物體,當把它固定在一定高度的時候,在打開超聲波開關,這種超聲波不受物體的阻攔,就像手機信號不受房屋的影響一樣。
這種超聲波可以探測到一百米以外的距離,一旦偵測到移動物體會第一時間通知給大家,此時兩百米以內的人,通過手裡的接收器,就知道哪個方位出現了情況,然後迅速做出反應。
回去的路上李藝林問:“孿生兄弟還會不會回來?”
“他們不會回來了,你低估了大猩猩的憤怒,雖然他們手裡有槍,對付幾隻還可以,要是對付一群來自四面八方,憤怒的大猩猩,就是有一挺機槍也顧不過來,除非他們另有辦法。”說著,希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李藝林說道:“林,謝謝你救了我,探險隊的水很深,人員複雜,不是自己的事,不要去關心,還有,以後所有的事都要多加小心,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也是!剛才你做的很對。說完,揉了揉屁股,往營地走去。
營地裡,三個女人已經燃旺了篝火,火光在夜視儀裡顯得異常耀眼,李藝林關閉夜視,靠近篝火坐了下來,火光照亮著四周,襯托出以外那些黑壓壓的森林,有時一道不知名的小亮點從黑暗中閃過。篝火上架著一個水壺,莫娜用樹枝串著一條烤好的食人魚遞到李藝林面前,另一隻手卻把魚搶了過去,墨西哥人托奧,說了聲謝謝就吃了起來。
李藝林拽了拽正要發火的莫娜,隨手拿起一條魚烤了起來,目視著篝火陷入沉思,“是誰傷到的孿生老二!難道他自己想不開給自己一刀?那根本不可能,以孿生老二的性格,除了他想殺人,沒有自殺的份,明顯是有人趁大家慌亂逃跑的時候傷到的他。”
想到孿生老二,腿上插著的彎刀,李藝林想起一個問題,現在營地裡的人,肯定有一個是沒有彎刀的,若是按數字排列,那就是跑在最前面,幾乎並排的人是......第一名辛努克與第二名孿生老大,第三就是傑克,第四第五分別是非洲女人子‘艾娃’,和白人女人子‘洛佩亞’,緊跟其後的是第六名神秘人‘外星人’,然後是第七名墨西哥人‘托奧’,剩下就是第八名日本人‘大道閔男’再後面就是第九名孿生老二,他的身後是第十名‘莫娜’,莫娜的後面是自己,難道是莫娜刺傷了前面的孿生老二?”李藝林被這個判斷給嚇了一跳。
“喂,林,你的魚都烤焦了,”莫娜提醒著,說完,用手裡的彎刀劈開一節木頭丟入火中。
莫娜的彎刀還在!看到此,李藝林的心安穩了下來,在出發之前每人隻發了一把彎刀,假如現在身上沒有彎刀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凶手,雖然自己對孿生老二也很痛恨,但一定要弄清心狠手辣的人是誰,痛恨一個人比起痛殺一個人,後者更可怕,今天他可以要別人的命,明天說不定就會要自己的命。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後,偷偷的觀察起來大家的彎刀是否都在,彎刀就綁在每個人的小腿上,一圈看下來,李藝林更是摸不著頭腦了“難道真的是孿生老二自己搞傷的!。
“林,幫我把這根木頭劈開,身旁的大道閔男,一隻手拿著烤魚,另一隻手拿著一節圓木放在李藝林面前,回到現實的李藝林伸手向小腿摸去,當手碰到綁在腿部的刀鞘時,如一道閃電穿透自身,讓身體與大腦陷入一片驚愕,刀鞘裡竟然空空的,什麽都沒有,彎刀沒了。
捂著刀鞘的李藝林僵直的坐在那裡,大道閔男帶著微笑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語。
辛努克,站起身走了過來,拿起那節木頭,對著周圍的人說道:“緊張了一天,我表演一個飛刀劈木的小節目,讓大家放松一下怎麽樣!”說著,把那節圓木放在地上,從腿部抽出彎刀,準備表演。
大道閔男,把木頭拿了起來,走到李藝林面前:“林,你我雖然國家不同,但我們都是禮儀之邦, 你應該知道受人之求,面子之重吧!還望你能接受我的請求,給我一個面子,把它劈開。”
李藝林,忍了忍,慢慢的站了起來:“我的刀不見了,不過我敢肯定有人偷去了它。
大道閔男,笑了笑說道:“林,你的刀不見了,難道是懷疑是我們大家,有人偷去了你的刀?”說著把自己的彎刀拿出來遞給李藝林:“還請閣下過目,這把刀是不是偷你的。”
李藝林強忍怒火:“你到底想說什麽?”
大道閔男,一個陰笑反問:“你是想證明什麽?”
緊張的氣息蔓延開來,就在此時,報警器卻響了起來,辛努克第一時間發出命令:“有情況準備防禦。”
大家迅速做出戰術防禦動作,辛努克打出手勢,“一部分人去側面,另一部分人進行正面接觸。”行動還沒開始,隻聽一個聲音聲音喊道:“你們誰敢開槍,我們兄弟就給大家來個同歸於盡。”
慢慢的,兩個互相攙扶著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孿生老大一手扶著弟弟,一手拿著槍指著大家,孿生老二手裡則拿著一個手榴彈。
辛努克示意大家把槍放下,準備走過去攙扶他們,誰知孿生老大並不領情,把槍指像了辛努克,其他人也隻能再次抬起槍指向孿生兄弟,孿生老二,往下按了一下老大的槍,拿出一把彎刀丟在大家面前,陰森的說道:“這把刀,你們知道是誰的嗎?老子希望他能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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