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不敢再去解開手表了。
唐鶴涵的沉默就是他認定了的事沒有反駁的余地,如此強勢霸道。
“晚上一起用餐。”
“我和李然約好了。”
唐鶴涵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之後就離開了出租屋。
水翎羽看著手腕處的手表,清麗的眉頭緊緊地皺著。
那條水晶鏈子剛好遮住了那條已經變淡的瘢痕。
唐鶴涵為什麽好端端地要送她手表?也太奇怪了……
水翎羽想到了之前送的手鐲,後來因為被砸,所以就拿下來……
如果說開始送手鐲是因為她的生日,那麽現在呢?是為了什麽……
視線再次落在那塊表上,隻感覺那表帶貼著她的傷疤,都感覺傷疤炙熱起來,與之合二為一了……
唐鶴涵一走出去,外面路邊停著他的座駕,車門邊是安凌。
“說。”
“是唐吉複。”
唐鶴涵的黑眸微沉,閃著凜冽。
“那個人只是拿錢辦事,並不知道唐吉複想要做什麽。”
唐鶴涵收回鷹銳的眸光,上車前開口:“找人盯著他。”
“是。”
找人盯著唐吉複,但是唐吉複還是會打電話出去安排著人。
他做事也是個謹慎的人,除了在安落心的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吃一塹長一智,讓他現在做任何事都要防備著人。
那人沒有拍到照片,不過已經不需要照片了,那個拍照的人已經回答了唐吉複的問題,想知道的事。
“你再說一遍。”
“是真的,我看見那唐氏總裁和水翎羽一起回出租屋的,而且唐氏總裁手裡還拿著一杯咖啡,兩人看起來倒也沒有親密的行為,是一前一後。”
“知道了。”唐吉複掛斷電話,臉色很不好。
以前唐鶴涵是怎麽折磨水翎羽,他是知道的。
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居然去水翎羽的出租屋?
幹什麽?唐鶴涵這是鬧得哪一出?
不會連唐鶴涵都被水翎羽迷住了吧?
這不行,萬萬不行。
唐均宇對水翎羽動情也就算了,怎麽唐鶴涵也會呢!
他一直覺得唐鶴涵的克制力異於常人,實在是無法想象居然也會載在水翎羽的手裡。
唐均宇在書房裡來回踱步,煩躁不已。
一個安落心,一個水翎羽,要把唐家害得天翻地覆麽?
他絕對不會容忍的!
在書房裡待了半天, 才將一個電話打出去:“幫我找個人,傳達一句話。”
水翎羽在等公交車的時候,視線無意地一瞥,就看到遠處站著的女人,就像是一具幽靈,有點嚇人。
看著水翎羽的目光,就算那麽遠,都覺得帶著無神的空洞。
那是黃紅德的女兒,只是她怎麽會在這裡?
上次唐鶴涵答應說放過她,難道沒有麽?
水翎羽感覺她是來找自己的。
便離開站台,往那邊去。
水翎羽近在咫尺地看著黃紅德的女兒,越發覺得詭異,特別是那臉色。
“我已經和我大哥說了,他沒有放過你麽?”水翎羽問。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黃紅德的女兒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