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要被他撕成一塊一塊地吃掉。
然後直接合二為一——
“啊!”木暖心仰著頭,難耐地叫著,脖子蹦的緊緊的,線條美麗如天鵝。“雷深!”
感覺自己被撐到極致了。
雷深的呼吸異常粗沉,眸色都在不停地變幻莫測。
他吻上她的脖頸,嘶啞般的回復:“我在。”
之後,她就被翻過來,雷深從後面抱著她。
木暖心痛苦又快樂地叫著,承受著來自身後的凶猛……
“盼盼,我不知道你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什麽。你怎麽那麽喜歡和木暖心做朋友呢?”
在顧家,顧盼盼的房間裡,周錫琴非常的生氣,來回走動,訓著坐在沙發上抱著枕頭柔弱的顧盼盼。
“錫琴,你不要這樣說,暖心是我的朋友。”顧盼盼說。
安妮插上話:“你當她是朋友,她哪一點把你當成朋友了?你不是說木暖心是洛雲墅姑姑的女兒麽?你看,她一和洛家認親,洛家就和顧家接觸了合作夥伴的關系,甚至洛雲墅和你的婚姻大事說不辦就不辦了。你敢說,這件事和木暖心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可沒那麽單純。”
她的意思就是顧盼盼太單純了。
“這也不能怪暖心吧!那是洛家的決定。她扭轉不了這種大事的。”顧盼盼替木暖心說好話。
“她怎麽扭轉不了?別忘了,她還有個雷深。現在帝博不就是和洛家合作的麽?如果木暖心真的將你當作好朋友,能不幫你說好話?她的目光倒是不錯,挑了雷深這個人,還不是只要吹吹耳邊風的事?男人嘛!一時貪新鮮肯定有的,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等哪一天雷深不要她,看誰來保護她。那張臉我看了就來氣!”
“這不能怪她,暖心她失憶了!”顧盼盼煩躁地說。
“什麽?她失憶了?”
顧盼盼慌忙開口:“不是不是,你們聽錯了暖心沒有失憶!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
然後她就出了房間,不願意再說了。
周錫琴和安妮可無法平靜了,面面相覷。
“木暖心失憶了?”安妮問。“我剛才沒有聽錯吧?”
“一個人聽錯,兩個人也會聽錯麽?”周錫琴相信自己聽的再清楚不過了。
“有沒有聽錯,我們去木暖心面前晃一晃不就知道了。”安妮眼裡有著算計。
臨走的時候,周錫琴問顧盼盼:“木暖心在哪裡上班?”
“在帝博醫院, 怎麽了?”顧盼盼問。
“沒什麽,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然後周錫琴和安妮開著車就離開了。
隔天,兩個人一算計就去了帝博醫院。
她們不知道木暖心是在哪個科,但是問一下並不難。
問了好幾處才知道木暖心在內科一。
安妮嘀咕:“帝博的醫院可真夠大的。”
“羨慕有什麽用?還不是雷深用手段奪來的。”周錫琴冷笑。
“強者為王,奪來的那也是他的本事。”安妮說。
“怎麽,你看上雷深了?”周錫琴問。
“不是看上,就是覺得像雷深那種人為什麽看上木暖心?我越想越覺得她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