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我沒說錯吧?是不是走了?”南芝說。
木暖心還有點回不過神:“雷深的保鏢怎麽沒有跟著?”
“應該是提前走了吧!反正醫院裡雷深的保鏢都已經不在了。”
木暖心想了想,轉身往醫院裡跑去,她要去找院長。
“木暖心,你去哪裡?”南芝叫著。
木暖心一心隻想去找院長,也沒有搭理南芝。
進了院長辦公室,就問:“院長,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做雷深的醫師了?雷深已經走了。”
“你來,或者走,都是雷深說了算,問我沒用啊?”
“可是雷深都不在醫院了,為什麽不可以走?”
“你是雷深應聘的,就是和醫院沒有關系,所以,你得和雷深說,而不是我。”
“那雷深如果永遠不回來了呢?”木暖心問。她總不會要一直在這裡吧?
她對這裡都有陰影了,換個病人也不行,除非離開這裡。
“你可以等等看。”
木暖心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車子在碼頭停下來。
坐在車內的雷深問:“什麽時候你住到碼頭來了?”
“雷深,你和我之間只能活一個。所以,這裡只會是你死後的家。下車吧!”
雷深這邊的門打開,一把槍對準了雷深。
雷深面色沒有什麽起伏,下了車。
儒雅的男人,雷天舒也從車上下來,他的手下將雷深團團包圍。
“明明是狼,卻想要坐在老虎的位置上,會不會名不正言不順?”雷天舒笑。
雷深沒說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些手下手上拿著各種器械,漸漸朝雷深靠近。
碼頭上裡裡外外都是人,還都帶著致命的武器,雷深想從中逃脫,雷天舒是不相信的。
他布置的這個陷阱是天衣無縫的。
臉上帶著得意的勝利的笑。
然而就在那些手下離雷深還有一臂之遙時,就見手下揮起手上的棒球棍,‘乓’地砸下去。
可,倒下的不是雷深,而是毫無防備的雷天舒。
雷天舒都懵了,趴在地上,好半天才恢復神智,後腦杓的血不斷地往下流。
他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被身邊的人算計。
抬頭,就見那些手下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器械,雷深的腳步朝他走近,然後在他的臉旁邊停下來。
“我留你到現在,應該知足了。兄弟一場,我留你個全屍。”雷深說完,轉身離開。
雷天舒抬起的眼,泛著狠毒的光,在旁邊人還沒有下手時,先下手為強,猛地撞到一邊的人,拔槍射擊,然後一腦袋扎進海裡。
那些手下趕緊對著水裡射擊。
“就這樣還能讓他跑了?”雷深問。
手下低著腦袋,大氣不敢喘。
木暖心一點都不喜歡這樣未知的等待,可是現在,她寧願一直等下去。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瑾忠出現:“木醫師,我們該離開了。”
“去哪裡?”
“首領已經回去了,木醫師是首領的醫師,自然也要前往。”
“我可以不去麽?”木暖心垂死掙扎般的問。
看瑾忠沉默的眼神就知道,她在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