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的雙臂支在俞初心腦袋的兩側,順勢把俞初心牢牢的鎖在了懷中,他的臉上帶著笑,神秘莫測的笑容,讓人看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眼睛,表面上這麽美好魅惑的一個笑容對於俞初心來講卻像是夢魘一樣的存在。
因為俞初心知道顧辭的這個笑容是危險到來的先兆,這就是他變態的方式,在懲罰別人之前他總是會笑的很蕩漾,讓人放松警惕,然後在人放松的狀態下,給出最致命的一擊。
“顧辭,你個變態,你要幹什麽?”俞初心抬頭對著顧辭的臉,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最不屑表現的就是代表著怒懦弱的恐懼。說話間,俞初心的慢慢的抬起腿,以前她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情,因為以前的她認為這樣攻擊的方法是下三濫的方法,但是現在俞初心的腿已經慢慢的彎了起來。
因為對待下三濫的人就要用最下三濫的方法,俞初心卯足了勁兒,剛準備對那最脆弱的地方襲去的時候,她的腿上卻傳來了一股很大的力氣,生生的鉗製住了她的腿,止中了她的動作。
一瞬間,顧辭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狠,他沒有笑也沒有開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卻生生的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怎麽,這就不打算讓我玩了,用這麽大的力氣,你還真的下得去手,我特麽真後悔一直順著你的意思沒把你吃掉,我帶著你讓你去認識我的家人,你倒好,直接把所有的事情捅出來了,我對你不好嗎?嗯?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夜夜寵著你,你不滿意了,就這麽著急的推開我?”
說著,顧辭解了袖口的紐扣,撩起袖子,露出了精壯的小手臂,顧辭的皮膚很白,這一點讓身為女生的俞初心都不禁心生羨慕,而此刻白皙的皮膚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紅痕,一道一道的,雖然已經結了痂,但是陳列的交錯的疤痕看起來還是很恐怖的,讓人不敢想象這傷口起初那種皮開肉綻時的觸目驚心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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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俞初心那不可思議的眼神,顧辭突然扯起了嘴角,像是在自嘲一般“怎麽,害怕了,這可都是你的傑作。”
“你不要睜眼說瞎話,那天晚上我早就走了。”俞初心推搡了幾下,拉開了她和顧辭之間的距離,顧辭出奇的沒有再走上前來,而是退到了靠近電梯門的地方,擋在那裡,依舊是剛剛那樣的笑容,卻生生的透著一股子薄涼。
“怎麽,你難道忘記你當時向老壽星求救的事情了,那老壽星是我爺爺,要不然你以為你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走掉?”這當然只是其中一個的原因了。
顧辭說完話又走上前來,
俞初心向旁邊閃了閃,卻被顧辭抓住了手臂,狠狠的一扯,俞初心猝不及防的往顧辭的懷中落去。
俞初心暗中抓著顧辭的手再次卯足了勁兒,快要接近顧辭的懷抱的時候,俞初心的鞋子緊緊的抓著地,她站定,抓著顧辭的手將顧辭向後甩去,對於這一招,俞初心可是信心滿滿的,曾經她用這招過肩摔直接摔了一個一百六七十斤的大胖子,更何況是顧辭呢。
沒有任何防備的顧辭居然直接俞初心的力道帶著甩向了俞初心的身後,不過好在顧辭及時反應了過來,他快速的調整了自己的姿勢,最後顧辭的腳穩穩的落了地,而俞初心相對來說就慘了很多。
她的手被顧辭順勢抓在了手中,她整個人處於一種後傾的轉台,腰肢向後折成了六十度,她隻覺得腰酸痛的要命,卻無奈掙脫不開顧辭的桎梏。
“顧辭,你快點給我放開。”
顧辭直直的站在俞初心的身後,轉了個身,臉伏在俞初心臉部的上方,從他的方向看去,俞初心胸前的美好風光盡收眼底。“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你嗎,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顧辭伸手在摩挲著俞初心的臉部輪廓,眼底是無盡的寵溺,但是有些東西只有懂的人才能夠看到,不懂的人,哪怕告之與她,她也只會當你是在耍流氓。宮少的蜜寵萌妻
時間過了一分鍾,俞初心一邊堅持著不讓自己摔倒,一邊躲避著顧辭的觸碰,這些輕微的動作對於現在這種狀態的俞初心來說是莫大的折磨。顧辭沒有講話,繼續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指定的樓層,電梯的兩扇門緩緩的開啟,而俞初心就像是在迷宮中迷失已久的人突然找到了出口一般,光明就在眼前,但悲催的是她卻身陷囹圄。
“顧辭,你混蛋,你快點放開我。”俞初心忍不住的抱了粗口。
顧辭看了看俞初心額頭冒出的汗水,他松開的俞初心的手,待俞初心匆忙站起來還沒來得及逃離的時候,肩膀上突然落上了一雙大手,那雙大手生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讓她瞬間倒在了電梯牆壁上, 金屬製的牆壁發出了一聲悶哼。
和俞初心口中的那聲悶哼不約而同的響起,俞初心已經顧不上後背因為撞擊而產生的疼痛了,她努力的掙扎著雙手,可雙手卻被男人按在了電梯的牆壁上,牢牢的,像是粘在了上面一般,她的腿被顧辭緊緊的夾在他的長腿上。
兩人貼的太近,俞初心明顯的感覺到了男人身下的那股變化,幾乎每次她強吻她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變化,那像是危險的炸彈一般,讓俞初心恐懼的不停的倒退。
電梯的兩扇門因為時間的流逝而閉上,電梯緩緩的下滑,俞初心的口中全是那個男人的味道。
男人的吻很是狂野,毫無章法的,碰到那裡吻哪裡,俞初心死死的閉著嘴巴不讓顧辭得逞,而男人便瘋狂的肆虐著她的唇,俞初心被桎梏在牆壁上的兩隻手快速的放到了一起,繼而被一雙大手緊緊的壓著。
男人空閑的那隻手轉而貼上了俞初心的下巴,捏著她的下巴終於讓她開了口,此時的男人像是得到了糖的小孩子一般迫不及待的開始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