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蕁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瞳瞳的小身影,一夜未眠,也不知睡了多久,蘇蕁隻覺得腦袋疼,等等,這好像也不是瞳瞳的房間。
她勉強睜著眼睛看了一眼頭頂的天花板,瞬間就明白了自己身在何處,這裡不是瞳瞳的房間,而是厲呈玦的臥室,蘇蕁閉著眼睛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心裡卻是異常的凌亂。
因為這個房間裡不止她一個人存在,剛剛蘇蕁的視線無意間觸及到了旁邊,距離床不遠處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正在看向她這個方向,蘇蕁手借著揉額頭的理由勉強的遮住了自己的臉,即使是這樣。
蘇蕁還是能夠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此刻正射向她的方向,蘇蕁繼續故裝淡定的揉著額頭,刻意忽略了旁邊的那個大活人。
“是不是夜裡累著你了?頭痛?”聲音傳到耳邊的同時,厲呈玦突然低下頭,拿開了蘇蕁的手,他的額頭貼著蘇蕁的額頭,約莫十秒的時間。
“沒有發燒,你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果然是累著你了。”說著,厲呈玦微微的起身,雙手穿過蘇蕁的腦後,下移,捧著蘇蕁的脖頸強行讓蘇蕁坐了起來。
被動的蘇蕁始終面無表情,坐起來後,她連忙後退,而後站在床與窗戶之間的空擋處表情冷冷的“你喝醉了吧,夜裡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一直是在瞳瞳的房間裡睡的。”
厲呈玦按了一下因為宿醉而疼痛的腦袋突然笑出了聲音“你以為我會認錯了?蕁蕁你知道嗎那種感覺只有你會給我,而且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床單和平時一樣,濕噠噠的,你究竟在糾結什麽?”
從昨天開始到現在,蘇蕁不斷的在疏離他。他絕對不會認錯,那種感覺只有埋在蘇蕁的體內時才能體會的到,因為除了蘇蕁之外,面對其他的女人,鶯鶯燕燕,無論環肥燕瘦,哪怕使盡渾身解數都不能讓他有反應,像是病一樣,但是一面對蘇蕁的時候,蘇蕁什麽都不做,他的反應都會很大。
極品帝國
“也許是你吐了,誰知道,也許是其他的女人。”說到其他的女人的時候,蘇蕁的心莫名的停頓了一下,不久之後,厲呈玦也許就會忘了她,然後也會有其他的女人吧,他會娶某個女人為妻,之後他們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女主角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是她。
因為她不配,她真的不配,就這樣錯過也挺好的,誰知道大洋的彼岸會不會有一方肥沃的水土。
“蕁蕁,
你還在狡辯什麽,怎麽會有其他的女人,我一直都只有你一個,現在乖乖的過來,昨天的事情我不追究。”
厲呈玦向蘇蕁招了招手,蘇蕁卻退了一步,身體倚著身後的落地窗,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下面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看起來軟軟的,很養眼。
“厲呈玦我請你放過我吧,我不會過去的,無論怎樣。”他們之間有距離,一段蘇蕁不能跨越的距離。
“那我過來。”話音剛落,厲呈玦突然跳上了大床,等蘇蕁反應過來的時候,厲呈玦已經貼在她的身前,背後是堅硬的玻璃,她已經無路可逃了。
蘇蕁低下頭不願意去看厲呈玦,“你真的夠了,我不想再看見你,你聽明白了嗎?我求求你放過我”
蘇蕁剛想向旁邊閃去,腦袋的兩邊卻突然覆上了兩隻大手,不是放在她的腦袋旁邊,而是緊緊的抓住她的腦袋,蘇蕁徹底的沒有退路了。
她被迫抬頭面對厲呈玦,然後她卻始終垂著眸子,就是不願意去看厲呈玦。
“蕁蕁,給我個理由,你想要離開的理由。”
“……”理由,她該給他一個什麽樣的理由,讓他心甘情願的放手,蘇蕁明白這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所以昨天她提出了一周的期限,雖然有一周的時間,但是蘇蕁的心裡卻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周的時間,真的可以嗎,很多事情,只有試過了才能知道的。
厲呈玦的一隻手從蘇蕁的腦袋上部移到了蘇蕁的下巴處,高高的挑起,可蘇蕁始終都是垂著眸的,這讓厲呈玦的心情很不爽“你怎麽不說話了?沒有理由了,那就乖乖留在我身邊,以後不許提離開我這種事情。”生存意義空想
“……”蘇蕁露出了一小點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一股血腥的味道漸漸的充斥了她的口腔。
“蕁蕁,別這樣。”厲呈玦放開了蘇蕁的腦袋,轉擁住了蘇蕁的腰肢,前前後後,蘇蕁始終離不開她的束縛。
“厲呈玦,既然你這樣逼我,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我不愛你,我現在想要去追尋一次我的愛情,難道連這個權利你都剝奪了嗎?”蘇蕁說話的時候,牙齒緊咬著,透出了她的絕望。
這似乎是一個絕妙的理由,不過卻是也是一個很好的方法,蘇蕁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壓突然變低,腰間的那雙大手也開始用力,勒的她與厲呈玦的身體緊緊的相貼在一起。
“蕁蕁,我不信, 別講那麽多的理由了,理由始終都只是你的借口,已經中午了,你先去吃點東西,吃好了就好好睡一覺,不要胡思亂想。”
厲呈玦話鋒一轉,將蘇蕁攔腰抱起越過大床,直接走出了臥室的門,快速的下了樓。
樓下那張大的有些誇張的餐桌上擺放著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只是看著就很誘人。
“厲呈玦,就算是你不相信也沒用,我確實愛上別的男人了,你要面對現實。”隨即蘇蕁感覺到厲呈玦的腳步頓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走到一半的時候,厲呈玦一口含住了蘇蕁的耳珠,惡意的咬了一下然後開口“蕁蕁,誰應該面對現實誰清楚,我就是你的現實,你要面對的是我,沒有別的男人,你明白了嗎,不然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執意要離開我的話,我就只能讓那個男人消失了,誰讓我愛你。”
蘇蕁打消了讓趙恆幫忙的念頭,她的腦海裡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男人,那個人和厲呈玦真的有的一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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