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蕁認識成樓還是在L市,十六七歲的年紀,在那個充滿了的陽光的午後,正值叛逆期的她,遇到了一個和厲呈玦外面上有些相似卻不會像厲呈玦那樣責怪他的溫柔男人,那只是她對成樓的第一印象,後來才發現她對成樓的認知真的錯的太離譜。
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蘇蕁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她究竟何時和成樓拍過這張照片,而她的頭髮因為以前厲呈玦的所謂的要求一直都是直發,照片上的她卻是一頭栗棕色的大波浪。
蘇蕁的身體越發的僵硬,這張照片在她的視線中停滯,身後男人的手忽的落在了蘇蕁的肩膀上,一些混亂而瑣碎的畫面在蘇蕁的腦海中不斷的循環播放著,她的身體因為厲呈玦的動作猛的輕顫了一番。
“你能記得什麽時候拍過這張照片嗎?”
厲呈玦的聲音從蘇蕁的上方傳來,本來已經打算揭開傷口的蘇蕁揭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發覺這是一件太過於痛苦的事情,這麽多年夢魘全全向她襲來,現在的她確實承受不住。
“……”厲呈玦的話讓她在懷疑自己曾經是不是缺失了一部分的記憶,為什麽關於這張照片,她沒有一丁點的記憶。
最終的蘇蕁還是選擇了逃避,她的身體剛離開椅子一點點,就被放在肩膀上的手按回了椅子上。
看著蘇蕁匆匆忙忙想要離開的動作,厲呈玦的臉上呈現出一個什麽的笑容,只是蘇蕁背對著厲呈玦,她什麽都看不見“蕁蕁,如果我說這個人不是你,你相信嗎?”
聽到厲呈玦的話,蘇蕁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過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當自己都相信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時候,別人突然告訴她照片上的這個人並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蘇蕁的第一感覺就是好搞笑,什麽時候她竟然可笑的能把自己都給認錯。
“你在開什麽玩笑。”她怎麽認不出自己,但是在這張照片她確實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拍過的。閑雜的她處於一種極其矛盾的狀態,她想要離開,卻又想要知道厲呈玦究竟為何會說這樣的話。
在厲呈玦的束縛下,蘇蕁還是沒能夠離開,厲呈玦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蘇蕁的視線中,放到了滑動鍵盤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照片終於又開始了播放,再次看到照片的時候,蘇蕁越來越懷疑照片上的人真的不是自己,這個人的生活的很奢侈,照片大多都是在一些遊艇豪車乃至燒錢的party上拍的,天知道,當初蘇蕁就只是和朋友偷偷的去了一次酒吧,
結果高中三年放學的時候都會有人準時來接她,每天的生活兩點一線的,她從來都沒有拍過這樣的照片。
直到幻燈片再次停下,蘇蕁確信這個人真的不是自己,照片上的人頭髮凌亂的靠著牆站站著,身後是派出所的那種測量身高的度尺,照片停住,看到這個自己的身高的時候,蘇蕁終於相信這個人真的不是自己了。
這個人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比她還要高十厘米。
蘇蕁的腦子徹底的混亂了,這個人為什麽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而前面為什麽會播放那個男人的照片,自從懷孕以來,蘇蕁感覺自己的思維能力越來越不如以前了。
看完了這些照片,她的大腦中一片的空白,居然想不出任何的結果,關於這個和自己很像的人。
厲呈玦的手感覺到了蘇蕁身體的僵硬,蘇蕁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怎麽樣,他們之間會有所轉機嗎,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徹底分開的導火索。
厲呈玦的手從蘇蕁的肩頭慢慢的滑落,而後輕輕的抓住了蘇蕁的手臂將蘇蕁慢慢的提了起來。
蘇蕁本來想要聽聽厲呈玦的說法的,現在既然厲呈玦肯讓她離開,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蘇蕁直接站了起來,離開了座椅,她向旁邊走了幾步,剛想要離開,厲呈玦的手卻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隨後蘇蕁感覺身體的重心突然失衡,她整個人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幾乎是同時,蘇蕁就感覺到腰的位置上有什麽東西在抵著她。
和厲呈玦經歷過了最親密的事情,蘇蕁自然能夠明白那究竟是什麽,她在心中暗罵了厲呈玦一聲禽獸,身體還是被厲呈玦圈的死死的,只是動一下都變成了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這般久違的親密讓蘇蕁感覺非常的不自然,偏偏厲呈玦的手還非常的不老實,還在他的身上動了幾下。
蘇蕁剛剛熄滅的火再次被厲呈玦的行為點燃了“厲呈玦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的無恥,放開,你這樣算是什麽?”
蘇蕁在等待厲呈玦的回復的時候,她的手已經彎曲在一起,他在想著究竟要不要直接給厲呈玦一下,無論是碰到哪裡,這一下子肯定能讓厲呈玦放開她。
“我算是什麽?我在抱我的老婆,還有不要想著搞什麽突然襲擊,看來我有些事情必須要和你說說了,我一直以為你知道。看來你並不知道。”
蘇蕁的動作早就已經被厲呈玦看穿了,她的手被厲呈玦連同她的肚子一並抱在了一起,蘇蕁沒想到厲呈玦居然能夠看穿她的動作。
“既然要說事情,你就不能好好的講嗎,這樣的姿勢真的很不舒服。”蘇蕁說話的手,能夠感覺到厲呈玦的下巴在摩挲著她的頭髮。
如今她心亂如麻,被歷程就這麽的一攪合,她更加的煩躁,無奈她在厲呈玦的面前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的螻蟻。
然而蘇蕁這句再也簡單不過的話聽到厲呈玦的耳朵中卻完全變了味,他居然松開了蘇蕁,不過只是給蘇蕁轉了一個身,蘇蕁還是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本來是背對著厲呈玦的蘇蕁,這下子和蘇蕁面對面的做著,而且還要忍受著厲呈玦那非常的猥瑣至極的折磨,這種事情蘇蕁也不好說什麽,只能暫時的保證自己的下身不亂動,然後趁機逃出厲呈玦的束縛。
不知有多久沒有和厲呈玦靠的這麽的近了,近到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厲呈玦的睫毛,蘇蕁尷尬的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將頭轉到了其他的方向,背後抵著書桌圓潤的棱角。
寒冷的冬天,蘇蕁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厲呈玦,你混蛋。”蘇蕁因為厲呈玦某個動作,臉突然間爆紅。她抽出了手,在接近想了想,她只是將手握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