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前後,花店的生意很火爆,經常斷貨缺貨的,忙忙碌碌的,蘇蕁只能挺著肚子在花店裡幫忙。
三個月前,她回來的時候,面試了很多份的工作但最後因為她懷孕了而屢屢碰壁,原本就不多的存款在一點點的流失,著急的蘇蕁某一天看見路晴插花的時候萌發了自己開店的衝動。
結果那個衝動是一發不可收拾,蘇琤以讚助的名義給了蘇蕁很大的一筆錢,看到那筆錢的時候,蘇蕁覺得她在全國開幾十家連鎖都夠了,最後她隻拿了自己所需要的,開了現在的這家花店,店裡的生意出奇的好,第二個月的時候,蘇蕁還清了當初從蘇琤那裡拿來的錢。
人在逆境的時候,有的時候還是會出現幸運的,就像她經營的這家花店。
情人節過後,生意終於沒有之前那麽的誇張的火爆了的,忙完了一場,好好的睡了一天的蘇蕁終於活過來了。
難得的休閑,蘇蕁從醫院看完蘇山出來之後直接打車去了商場,一進商場她就奔向了嬰幼兒的專區。
檢查結果出來的第二天,蘇蕁接連在幾家醫院檢查過了,結果都說她的寶寶是很健康的,蘇蕁總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了。
沒當空閑下來的時候,蘇蕁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去給寶寶買東西的衝動,偶爾經過玩具店看見裡面某個玩具的時候,她總會停下腳步,進去買下。
彼時的蘇蕁正站在玩具的櫃台面前,看著裡面一個綿軟有型的毛絨公仔,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她的心情總是莫名的好起來。
蘇蕁拿過玩具扔進了車中,走到衣服專區的時候,蘇蕁的眼神突然間被其中一件粉粉嫩嫩的公主裙吸引住了,她不知道肚子中孩子的性別,所以看衣服的時候,她總是男孩女孩的都會買一份。
最終蘇蕁推著滿滿的嬰兒的衣服和玩具以及一些用品走到了櫃台前,看著商品一件件的被掃描,蘇蕁的手伸向了身側的包包中,摸索了一陣,卻不見錢包的蹤影。
收銀員報出了價格,蘇蕁慌亂的把包包全部都翻遍了還是不見錢包的蹤影,她記得自己來的時候還交了出租車的錢,不會是丟了吧,而現在卻找不到了。
蘇蕁突然間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錢包被偷了,結果似乎真的是這樣,她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銀行卡是放在錢包中的,現在想要刷卡也已經不可能了。邪王戲神女:誤惹天才王妃
收營員又報了一次價格,
身後的人也開始催促了起來,正當蘇蕁尷尬的想說東西不想要的時候。
收銀員那邊卻直接把東西放進了她的購物車中,蘇蕁好奇的看向收銀台,看到的卻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收銀員的手中接過了一件黑卡。
那隻手是誰的,蘇蕁並不知道,但是身邊響起的聲音是誰的,蘇蕁在清楚不過了。她呆在了那裡,直到收銀員提醒她的時候,她才恍恍惚惚的推著購物車快速的離開了收銀台。
蘇蕁推著購物車像是腳下生風了一樣,這段時間以來因為顧及孩子的情況,她從來都不敢走的這麽快,她怕孩子會出意外。
而如今,她要是走的不快的話,那出意外的就將是她了。
最終她走的再快,還是沒有那個男人走的快。
男人走在她的前面一把抓住了購物車,購物車的兩頭,蘇蕁側著臉看著其他的地方,而厲呈玦的視線卻落在了蘇蕁的臉上。
“看見我為什麽要躲?”厲呈玦有些生硬的開口。
蘇蕁依舊是側著臉,不願意看厲呈玦一眼,她的頭抬得高高的看著縹緲的地方。
然後飄飄然的開口“看見凶手了我能不跑嗎?”是的,這個男人就是凶手,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被定義為凶手了。
看著蘇蕁緊閉的唇,厲呈玦的視線從蘇蕁的臉上轉移到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突然間變得更加的溫柔了下來,那裡。
“孩子…………”
厲呈玦剛開口,蘇蕁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什麽孩子,你的孩子在三個月之前已經被你扼殺掉了,這是我的孩子,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蘇蕁……你……”第一次,在蘇蕁的面前,厲呈玦無言以對,她的視線在蘇蕁的身上上下不斷的轉移著。
“厲先生,如果沒事的話請讓讓。”蘇蕁動了動購物車,依舊是推不動,被厲呈玦抓的太緊了。
“給你的卡你為什麽不要?”當某一天厲呈玦打開垃圾桶的時候,裡面除了那條安安穩穩的躺在裡面的手鏈之外,還有一張黑卡,他曾經給蘇蕁的那張。
蘇蕁側著的臉終於轉了過來,對上了厲呈玦的視線,只是蘇蕁的眼睛時非常無神的,她的視線是沒有焦點的“厲先生,難道不認識字嗎?”火煙
在那張黑卡的一面上貼著一張白色的紙張,紙張上有兩行字。
當厲呈玦看到那兩行字的時候,他突然間不明白蘇蕁對他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不是愛或不愛,因為蘇蕁言行已經承認了他不愛他,而是她離開的時候對他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
這張卡就當做買了我們所有相處時間的空白,我們之間所有的都成為空白。
那條手鏈和那張卡安安穩穩的躺在了一起,一個代表了過去,一個代表了過去的空白。
“怎麽不認識,既然是空白,那就重新認識好了,我叫厲呈玦,你肚子裡的孩子的爸爸。”說出爸爸這個詞的時候,厲呈玦內心的某一處突然間好像是被觸動了一樣。
他的視線直接鎖在了蘇蕁的身上。
“我的孩子沒有爸爸,我也不想要認識你,厲先生,再見。”
說完,蘇蕁直接放開鼓舞車,扶著肚子直接向商場的出口處走了過去。
只是走了幾步,厲呈玦就跟了上去。
“蘇蕁,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失去的那個孩子是我的。”
聽到這裡的時候,蘇蕁的身體突然間頓了下,話突然脫口而出。
“那又怎樣。”是他的又怎樣,最後還不是在他的手中被掠奪了生命。
說完,蘇蕁剛走了幾步,就被厲呈玦攔住了去路。
厲呈玦的身高很高,站在蘇蕁的前面,把蘇蕁的路堵得密不透風的。
“還能怎樣,蘇蕁你究竟對我撒了多少的慌,一個又一個。”
面對這個突然間出現的男人,蘇蕁不知道怎樣才能夠擺脫這個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出現是因為前幾天看見的楚易痕,但是她並不知道厲呈玦為什麽要來,當初她手術的時候他都已經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而如今……嗬。
“你可不可以讓我離開?”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