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鼻的是一股清新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同時卻又夾雜著一股有些嗆鼻的怪怪的可樂的味道,給蘇蕁嗅覺上一陣強烈的衝擊。 與此同時背上一股大力的襲來,讓蘇蕁的臉猝不及防的更親密的貼在了厲呈玦火熱的胸膛上,似乎用盡全力也移動不了半分,背後的力量大的讓蘇蕁有些詫異。
冷熱的相互傳遞讓蘇蕁的感覺特別的奇怪,臉貼著厲呈玦的胸膛,硬硬的,很不舒服,她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蘇蕁知道無論什麽事情只要厲呈玦想做,那那件事情百分之九十以上會發生。
自從跌入厲呈玦胸膛的那一刻,蘇蕁就乖乖的一動不動,哪怕是厲呈玦的手在她的後背緩緩的遊移,她像是個陶瓷娃娃一般,她的心頭始終盤旋著這麽一句話:任敵軍如何的猖狂,我自巋然不動。
時間好像是靜止了一般,但是蘇蕁還可以清晰的聽見厲呈玦心跳的聲音,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心跳的幅度,屬於年輕男人狂熱的頻率。
如蘇蕁所願,過了幾分鍾之後,厲呈玦居然很輕巧的就放過了蘇蕁,他的雙手放在身體兩邊,曖昧的看著蘇蕁臉上的紅暈,而蘇蕁繼續接著剛才的動作,一粒一粒的扣上厲呈玦衣服的紐扣,偶爾厲呈玦的手覆上她的臉時,她也是好脾氣的拿起放在一邊。
給厲呈玦穿完了衣服,蘇蕁又從後備箱裡拿了幾條毛巾和垃圾袋,整理了慘狀,然後又把垃圾放回了後備箱中。
車一路暢通,蘇蕁倚在座椅上時不時看看前方,時不時看看窗外,偶爾會去看厲呈玦幾眼。
黃昏時刻,總算是回到了L市,期間,厲呈夕給蘇蕁打了幾個電話,蘇蕁也都是草草的說了幾句敷衍了事,因為她發現厲呈玦對厲氏不止是漠不關心,甚至覺得厲氏和他毫不相乾一般。
快要到達蘇蕁住的小區的時候,正好趕上了下班的高峰期,車子異常的堵,幾分鍾也移動不了一米,這裡距離蘇蕁住的地方只剩下一條街的距離,偏偏已經讀了接近半個小時。
窗外的光芒漸漸的被霓虹燈和路燈代替,蘇蕁整個人直接蔫在了車座上,無精打采的,和厲呈玦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我很好奇,你怎麽對厲氏這麽不關心,怎麽說那也是你家的公司啊,如果真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你們怎麽辦?”
相比蘇蕁的焦慮,厲呈玦反倒是異常的平靜,他抓過蘇蕁的手,不時輕輕的揉捏著“厲氏早就是一個空殼子了,就算我不接手,也一樣會出現危機,會破產的,我只能順其自然了,就算出了事情的話,又能怎麽樣,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要不要試試?”
厲呈玦突然間湊到了蘇蕁的面前,鼻尖相抵,呼吸盡數的噴灑在蘇蕁的臉上,車廂裡有些黑,但即使是不看,厲呈玦也能猜到蘇蕁現在是怎麽樣的一副表情。
一副讓他恨不得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