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車輛在蘇蕁的視線中越來越遠,而蘇蕁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駛過來的那輛黑色的車,她的視線全部都落在了離開的那輛車身上。
趙恆剛剛說他等她,她的回答已經想好了,可他卻迅速的離開了。
他說我等你,她會說我不配,真的不配。
蘇蕁站在那裡處於一種神遊的狀態,心裡亂糟糟的,直到身邊響起了車的鳴笛的聲音。
這聲音讓蘇蕁條件發射性的順著聲源看了過去,那一刻蘇蕁是真的後悔了,身後的厲呈玦的車,厲呈玦坐在車中,車子停在她的面前。
那車在蘇蕁的面前就這麽僵持著,蘇蕁沒有主動走過去也沒有回過身裝作沒看見,她在想的是厲呈玦為什麽會在這裡,而那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又去了哪裡,現在換成厲呈玦親自來監視她了嗎,還是他們就只是偶遇。
蘇蕁並沒有站在正常的車道上,根本不會阻礙厲呈玦車輛的前進,這一刻,蘇蕁自當厲呈玦是又不正常了,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猛地回過了身,看向馬路邊。
還是沒有任何的出租車出現,而身後的車又響了一聲,蘇蕁隻當做沒有聽見,繼續等著她的車。
漸漸的身體越來暖和了,蘇蕁倒沒有開始那麽著急了,反正現在也不冷,而厲呈玦似乎還在這邊,她也不用急著回家,接受他的“臨幸”了。
身後再沒有鳴笛的聲音,就在蘇蕁以為厲呈玦已經離開的時候,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她身上的那件外套被抽離,而她的身體也隨著那股力量向後倒去。
最終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蘇蕁掙扎著爬了起來,突然間一陣冷風吹過,蘇蕁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她向後看去的時候,那件外套不知道被厲呈玦扔到了哪裡,而她看的的也就只是厲呈玦的背影。
黑色的跑車從她的身邊突然間駛過,蘇蕁拍了拍心臟坐在了站台底下的椅子上,冷風不斷的吹著,蘇蕁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凍僵了。
道路對面停著一輛白色的路虎,看到對面站台上瑟瑟發抖的蘇蕁時,趙恆快速的啟動了車輛,剛駛出幾米,卻突然間停了下來。娛樂之登頂星途
就在蘇蕁以為自己快要被凍死的時候,身邊突然吹來了一陣更大的風,一道陰影突然間落在她的面前,緊接著,她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拉進了車中。
車門碰的一聲被關上,蘇蕁坐好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坐到了身邊的駕駛座上。
車子像是被離弦的箭一般快速的衝了出去。
周圍安靜的可怕,蘇蕁的兩隻手握在一起靜靜的看著前方的道路,沒有任何的言語,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好像身邊的男人不存在的一般,這是她對待厲呈玦的一貫的態度,當做他不存在。
車速很快,蘇蕁也沒有系安全帶,突然間一個急刹車,蘇蕁的身體抑製不住的前面倒去,她的額頭狠狠的撞在擋風玻璃前面的特別硬的東西上面。
當下,蘇蕁就覺得大腦嗡嗡的響著,額頭特別的痛,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倚在車座上。
眼前直冒金星,隱隱約約中,蘇蕁感覺到的好像有什麽放在了她的腦袋上,癢癢的,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是感覺很不舒服,她直接抬起了頭抓住了額頭上的東西,溫熱的,乾燥的。
與此同時,她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厲呈玦盛怒的臉,嗬,這是又生氣了,她的噩夢又要來的,原來她抓的時厲呈玦的手!
蘇蕁立馬扔到了手中的燙手山芋,視線無意間的瞟向了窗外,還在主乾道上,蘇蕁算是松了一口氣,在這麽個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厲呈玦不至於獸性大發吧。
“挺有自覺的松手了。”厲呈玦的聲音久違了,他們之間之前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任何的交流了。
“……”蘇蕁不經意的看過去的時候,厲呈玦正拿著紙巾擦著剛剛那隻被她觸碰過的手。
“你們今天做了嗎?”厲呈玦一邊擦著一邊問著,沒有抬頭,這聲音卻已經足夠讓人毛骨悚然的了。
聽著厲呈玦這般雲淡風輕的語氣,就像是在問你吃了嗎一樣的隨意,蘇蕁有些窩火,但她直覺選擇了和厲呈玦同樣的方式,那就是“眼不見為淨”天賦的世界
厲呈玦的手突然間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用力的揉了幾下,蘇蕁的身體向車門邊不斷的挪動著,知道厲呈玦拿開了他自己的手。
“你難道不知道嗎?”那兩個人明明從她離開別墅的時候就開始跟著她的,他厲呈玦會不知道?真的是可笑啊!
而厲呈玦卻像是不知情的問道“我怎麽知道?”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蘇蕁的口中發出來“你每天派那兩個人跟著我,你會不知道我做了什麽?那兩個人就差沒跟著我進洗手間了。嗬。”蘇蕁突然間冷笑出聲。
“你們剛剛在餐廳的時候不還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厲呈玦說完突然間將手上的紙猛地扔到了蘇蕁的腳下。
車子猛地飛了出去,想起剛剛驚悚的而經歷,蘇蕁連忙系上了安全帶,沒有去反駁厲呈玦的那句帶有歧義的話,很久以前,蘇蕁就明白她在語言上面完全敵不過厲呈玦。
這段時間的所謂的相處,蘇蕁更加的明白,厲呈玦在冷嘲熱諷,話裡有話這塊領域上擁有更高的造詣。
她不過是他厲呈玦手下的一直小螻蟻而已,那還有什麽的說不的機會,就算有機會那也沒有“權利!”
“我們在餐廳的時候不也做過嗎,你能和我做這件事情……”厲呈玦突然間停了下來,車一如既往的往前行駛著。
想起厲呈玦口中說的這件事情,蘇蕁隻覺得無比的羞恥。
那天晚上,厲呈玦不知道是抽什麽瘋讓蘇蕁陪她吃飯,結果在吃飯的時候突然間獸性大發。
當時他們所處的應該是一個度假山莊類型餐廳,桌子旁邊就是一大片的游泳池,只在泳池的旁邊零星的擺放了幾張桌子。
但是吃飯的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另外一對男女,結果獸性大發的厲呈玦直接叫來了服務員包場,蘇蕁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女人從她的身邊走過時那種奇怪的眼神。
那天晚上,坐在那餐廳的偌大的藤椅上,他們折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