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醫門,府邸深深,紅牆綠瓦,上盤九龍;富麗堂皇,雍容華貴。
某件客房之內,徳長老正滿臉虛弱,慘白如紙,骨瘦如柴,靜靜的躺在床上。
周圍站滿了人,有其他長老,有心腹手下,注視著他,不敢眨一眼,生怕在這眨眼的瞬間,他就死了。
有小婢匆匆走了過來,恭敬的說,“徳長老,該換尿布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在這兒,早就笑噴了,如此年邁的老者,竟然說要換尿布了。
徳長老艱難的點頭,自從上次被劉乘源使了小把戲之後,他的身體就再也沒有好起來,又是尿崩,又是屁崩的。
本以為回來求求門主會有辦法的,誰知門主也束手無策,反而更加的嚴重。
現在每隔五分鍾就要有人進來換一次尿布。
身體都拉虛脫了,他都不敢進食了,前面剛進食,後面就會出來。
小婢給徳長老換了尿布,繼而又匆匆的下去。
“劉乘源小兒,欺人太甚,看我不去滅了他。”有長老氣憤不過。
“可是,你滅了他,誰給老德治病,難道就讓他一直這樣小去?”有人打擊。
確實,從目前來看估計只有劉乘源一個人才能治徳長老的病。
滅了劉乘源也就等於將徳長老最後的一絲希望都給滅了。
“可是,如果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也不是沒有辦法,倒是可以去求一求劉乘源的,他估計還沒有下死手。”
那個長老聽聞這句話,立刻撇過腦袋,冷哼道:“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道歉?那是男兒該有的行為不?我們玄醫門的人,從沒有低頭道歉的道理。”
“而且我們現在被國家監視著,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會被一網打盡。”
“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還怎麽能夠成就一番大事業?”他立刻嗤之以鼻。
徳長老的事情,所有人都感到心痛。
他是玄醫門裡面最德高望重的長老。
這個時候有個手下,弱弱的插了一句,“要不然我們去道歉吧?”
他也是覺得就目前而言,道歉是最好解決方法。
徳長老聽聞,聲音如細蚊的說道:“道歉,他就會接受嗎?你別忘了,我們曾經殺了他一個兄弟。”
他這麽一說,那手下頓時沉默了。
龍魂會的一個兄弟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上,劉乘源又有什麽理由還會去救他呢?
客房裡面的氣氛很壓抑,很沉默。
壓抑的幾乎可以聽見每人的呼吸聲。
“要不然我們負荊請罪吧?”有手下這麽說。
“要是他真的用荊條抽我怎辦?”道歉倒不怕,徳長老怕就怕那家夥真的會用荊條抽他,他現在可堅持不住殘暴的鞭刑了。
“不會的。”
“你怎麽知道?”徳長老白了他一眼。
“電視和課本上的都這麽說。”他本來想說電視上都這麽放的,可是想到電視或許沒有說服,課本應該比電視更有說服力。
徳長老沉默了不去說話,他覺得這家夥的腦袋有點一根筋。
旁邊的長老聽及,也是搖了搖頭,“三跪九拜,負荊請罪雖好,可若是真被揍了,那就要命了。這有點冒險。”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他們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負荊請罪不行,那還能怎辦?
不背著荊條請罪顯得沒有誠意;背著荊條去請罪又怕被揍。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個手下再次開口,“我,我想到辦法了。”
或許是因為激動,連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什麽辦法?”眾長老異口同聲急切問詢。
“要不然徳長老在屁股上抹點粉底?”
所有人微微錯愕,愣是不明白啥意思,“在屁股上抹粉底幹啥?”
這粉底好像不是抹在屁股上的吧?
“粉底抹厚點,這樣就算被揍了也不會疼。”
徳長老氣急,“誰跟你說的?”
“你沒看見現在有些女生都很臉皮厚嗎?因為她們臉上的粉底抹多了……”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沉默了。
徳長老的臉色都變綠了,他恨不得將他的腦袋給卸下來當球踢。
……
劉乘源正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已經了解了那個克隆人的來源。
其實這與熏草還是有點關系的,熏草他一直是想讓所有人都有一個強健的體魄,讓體內產生能量,這樣一來對國防有好處。
而某個科學院也在研究這樣的課題,不同的是,他們是想要借助外力,而熏草則是借助的內力。
但科學院在這個課題上一直是處於失敗的狀態,停滯不前。
現在,他們搞出克隆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克隆人是可再生的。
劉乘源剛到進入酒店, 便發現酒店門口圍滿了警察。
劉乘源不禁蹙眉,難道酒店發生啥事了嗎?
他從人群中遇到了他的老朋友周揚,走過去,拍了他的肩膀,“周局啊,你這是出警呢?”
“劉先生,你終於來了。”周揚滿臉的著急,看見劉乘源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似得。
這把劉乘源給搞得一愣一愣的,找我幹嘛子?
“嗯,你生病了?”
劉乘源掃了周揚一眼。
周揚被噎住了,“啊我沒病。”
“沒病你找我幹啥?我以為你生病了,正好我也有幾分醫術。”
周揚現在連揍死劉乘源的心都有了,哪有你這樣的,一見面就說人家生病了?
“不是,我沒病。”周揚著急的說,“葉凝雪是你女朋友吧,她現在被挾持了。”
劉乘源聽聞,很是生氣,胸膛之中噴發出濃濃的火焰,眼神之中殺機頓現,“誰乾的。”
周揚感受到劉乘源的怒意,心中不禁咯噔一番,這哪是人的眼神,“據說,是她的媽媽?”
靠腰。
劉乘源一聽就往酒店裡面衝。
周揚看著劉乘源衝進去,頓時對他的背影大喊,“你不要亂來,不要衝動,現在她手上有人質,我們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安全你媽。”劉乘源轉過頭衝著他罵了一番。
在這個時候,劉乘源哪裡顧得上什麽人質?還安全?
對他而言,動他的女人那絕對不行。
正如他的行為準則,動我人者,必殺之!
酒店的門口拉上了隔離帶,有警察攔住了他,他怒視著他們,猛地一把推開,“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