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的上山。
為了不打草驚蛇,劉乘源的腳步一直很輕。
待靠近那輛車的時候,劉乘源突然覺得那輛車好似在晃動。
晃動的並不算太大。
湊在窗戶上,往裡面眺望,便是看見裡面兩具赤膊著的身軀纏繞在一起,做著人類愛做的事兒。
玩心大起的劉乘源在窗戶上敲了敲,“哥們,你們擋道了。”
“誰啊?”
劉乘源的這句話似乎讓他們受到了驚嚇,但見那個男人將女人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抱,大手一揮拿過一件襯衫蓋住了白嫩嫩的嬌軀。
按下車窗,從車窗上探出一個肥頭大耳的腦袋,他操著滿嘴的大黃牙罵罵咧咧,“小兔崽子的,你媽媽難道沒教育你,隨便打擾人家是不好的嗎?”
劉乘源搖了搖頭,“我媽還真沒教過我,而且你們擋道了,我們那麽多人要走。”
“艸,這座山頭這麽大,這麽寬敞,你非要走我這邊,你故意找茬的是吧?”
肥頭大耳的男人怒了,伸出粗糙的大手準備扯住劉乘源的頭髮,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家夥的攻擊意圖很輕松的就被劉乘源給發現了,劉乘源伸出手,直接扣在了他的手腕處,慢慢發力,如同鉗子一般,那家夥的手腕都被捏紅了,而他的臉上的表情此時也是有些扭曲。
哢啪!
劉乘源用力的往下一擲,直接按在了車窗上。
“草。放開我。”
疼痛感不斷襲來,使得他張大了嘴巴,狂烈呼吸。
“衝你這說話的態度,不放。”
劉乘源的語氣十分的強硬,其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韻味。
“另外,我打你是有道理的,是你攔著我的道。別跟我講這座山頭很大,山頭是大,可是經過允許上山的道路,只有這麽一條。”
劉乘源這話倒是沒有說錯,這秋霞山是很大,不過周圍都是種植著一些花草樹木,唯一沒有種植的,也就是這條。
這條道路還比較的窄,僅僅是一輛越野車那般寬。
一輛車停下來,直接霸佔了這條道路,後面的人就算想向前,也難以前進。當然最簡便的方法就是踐踏花草。
“你裝什麽文明?現在這年代誰不踐踏啊?”
“我。”
劉乘源的目光微變,手上的力道也慢慢的加大。
而他的手腕所傳來的那種痛苦也是越來越清晰的。
“放開我。”
他再次開口。
他實在是太難受了,本來和女人來到這兒享受一下野外作戰的樂趣,可是因為害怕山上的各種蝗蟲,所以就退而求次,將車停在山坡上,直接開整了。
還沒爽到呢,劉乘源就衝過來了。
劉乘源松開了。
他淡淡的笑著,“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這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直接在山坡上學習,停車坐愛楓林晚了,可是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到底車輛下滑,然後傾翻,到時候,你連命都沒了。”
“我們的事情不要你管。”他咬牙切齒。
“好,我不管。”劉乘源還真的難得去管,他衝著那家夥說,“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把車挪一挪了。如果不的話,看來我只能通過我自己的辦法了。”
“你的辦法?”
男人面色一僵,繼而感覺特別的搞笑。
他似乎很不相信這劉乘源會有這麽奇思妙想,能夠將人給揪出來。
“少廢話,挪車。”
劉乘源可沒有那些閑情逸致跟他們聊天,直接開口說。
而就在這個時候,女人卻是悄悄的抬起了腦袋,他的臉色有些擔驚受怕,“大哥,這人好煩啊,
你難道就不能下車qui教訓教訓他的嗎?”教訓?
男人還真的退縮了,他也就只能懲懲口舌之勇,要知道,剛才劉乘源將他的手鉗住的時候那力氣已經讓男人害怕了,本來他還能借助身材的優勢,可以自豪的說,自己的力氣大——可是現在,那點自信遇到了劉乘源之後,直接被磨滅了。
啪。
男人還沒說話,女人就已經來不及了,一個不明物體被扔了出來,直接砸在了他的臉門上?
“這是個啥玩意兒?”劉乘源想躲,但沒有躲的開,畢竟這件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
劉乘源伸手一抓,我靠,姨媽巾。
“他娘的,你能不能有點公德心,這姨媽巾是個能夠隨便瞎扔的嗎?”
當然,這句話劉乘源也只有在心裡暗自悱惻,並沒有說出來。
“老公,你去把這個很煩很煩的人趕走好不好?”
女人的聲音之中帶著一股溫柔,溫柔之中還有一股端木語嫣那口氣的糯糯的感。
“老婆, 咱們就忍忍吧,畢竟咱們確實佔用了人家的道路。”
女人顯然對這方面的事情是一竅不通的。
“不管,不管,你今天要是不把他們給趕走,我就要跟你離婚。”
“草。”
面對女人的威脅,男人當真是害怕了,現在這年代娶個媳婦是很難的。
他急忙在群裡發消息。
女人見男人還是沒有動手,她不禁什麽都明白了,劉乘源想要控制那個靈魂,可是控制不掉。
“我動手。”
男人急忙的穿上褲子,然後打開車門,麻溜的從車上滾了下來。
“家夥,你要想從這兒走,也可以,我並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只要你給我一點過路費是用的找的。”
他循循善誘。
“什麽蠻不講理,講不講理這件事情,你這樣說,不就代表著這條路是你家開的嗎?”
“我…”
男人的聲音有些激動。
本來他想說,就是我家開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可是當他觸碰到劉乘源的目光的時候,就感覺有些變慫了。
那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殺氣。
不懷疑,只要你承認了,現在就可以橫屍當場。
“讓不讓?我的時間很有限的,你的選擇只有兩個,讓開,去其他繼續你們的車震,第二,不讓,我殺了你們!”
停了許久,劉乘源可勁兒覺得跟這些話廢話下去是沒有必要的。
劉乘源從旁邊的大樹上摘下一根樹條,樹條在手,一副天下我有的樣子。
哧啦!
劉乘源將這個樹條直接抵觸在他的脖子間,寒聲道:“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