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是不是你乾的?”
突然,某男雙眸之中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寒芒。
劉乘源委屈的搖了搖頭,“幾位大哥,這電梯突然故障,也不是我能夠阻止的了的啊,你看我這不也在這電梯之內嗎?”
“這下該怎麽辦?”
三個男人眉來眼去,按警報吧?可是他們三兒都不是這公司的,警報一響,這不就暴露了嗎?
而就在這時,電梯突然動了,只是這電梯不是往上升,而是往下降。
哐當!
電梯一聲驚響,然後便是發現已經到底了。
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是建來用作停車場的。
電梯中,除了劉乘源是沒有感覺的,其余三個人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在剛剛電梯墜落的那一瞬間,他們就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
“叮”電梯門開,劉乘源走了出來。
地下停車場內的燈光十分的昏暗,車輛停的也不算太多。
電梯內的三人左右相視了一眼,然後從電梯內走了出來。
“TMD,這是什麽地方?”
“你們的葬身之地。”有人應答。
瞬間,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劉乘源。
此時的劉乘源的口中正叼著一根香煙,滿臉的愜意。
“你發現我們了?”其中一個男人沉聲問著。
劉乘源抽了一口香煙,“我很不想知道,可是你們演技實在是太差了。”
男人冷笑著,“你想幹什麽?”
“對待敵人,我常常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劉乘源擺了擺手,“因為,我覺得我敵人他絕對是活不下去的,再說一遍,那也是白費,我不太喜歡和一個將死之人浪費口水。”
三人輕笑,在他們心中認為,其實的他們已經佔據了人數上的優勢。
而且他們可是經過訓練的,身手自然是有保障的,對付一個他還不是綽綽有余?
劉乘源忽然豎了一根手指,“不過,在你們死之前?你們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你們是誰派來的!”
“你想知道?可惜啊,我們不會告訴你。”男人輕笑著。
告訴你?告訴你我能得到什麽好處嗎?你會不殺我們嗎?你會放過我們嗎?
顯然不能?既然都不能,我憑什麽還要告訴你?
劉乘源搖晃著腦袋,豁然開口:“你們連最後一絲價值都沒有了,那還留在世上幹什麽?”
他頓了頓頭,不屑道:“說吧,你們想怎麽死?”
“就你?”
男人不屑的看向劉乘源,他覺得自己就能夠輕易的打敗劉乘源了,哪怕不需要其他兩人的幫忙。
就在此時,男人忽然感覺到一道微弱的星光劃過。
接著他的瞳孔就在急速的放大,因為他發現了一根正在高速旋轉著的煙頭,煙頭上還有些未燃盡的煙草。
男人心中有些詫異,他清楚這煙頭是劉乘源的。
他的身子微微一側,企圖奪過飛來的煙頭,但此時,劉乘源大步一邁。
“啪”一聲脆響,劉乘源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蛋上,本來側過來的腦袋又被打了回去。
“啊!”
香煙頭不期而至的射在了男人的眼睛上,這香煙頭好大力道,一絲絲鮮血從他的瞳孔眼眶之中緩緩的冒出,慘叫聲亦是不絕於耳。
“啊,畜生!”
其余兩人見及,直接猩紅了雙眼。
直接快速的向著劉乘源衝了過來,握拳,拳頭刺破虛風,可見這拳頭的力量有多大。
蹬蹬蹬……
就在此時,劉乘源冷笑一聲,接著整個人便是如同魅影一般直接竄了出去。
緊接著,他們兩人便是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處傳來一陣悶響,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
而後,那兩個人的身子便是重重的摔了出去。
幾人驚駭了,在剛剛他們明明沒有捕捉到劉乘源的蹤跡,但卻又結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被重物撞擊了一般。
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乘源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人眼所不能捕捉到的境界。
兩人的身子重重的摔下去之後,劉乘源的身影再次出現了,自顧自的摸了摸修長的手指,“我說過,你們今天都得死,不過在你死之前,你們可以選擇讓自己死的有價值一點。”
你妹啊,難道讓自己死的更有價值的方式就是告訴你我們是誰派來的嗎?
哼……簡直是癡心妄想!
“不可能!”剛才被煙頭射瞎眼睛的男人開口拒絕道。
劉乘源目光微寒,昏暗的燈光下,男人僅剩下的另一隻眼睛觸碰到他的目光,感覺就像是洪荒猛獸一般。
而下一刻,他就詫異了!
這兩人之間的距離,少說也有十米的距離,但就是這十米的距離,劉乘源在一瞬,甚至都沒有用肉眼捕捉到速度便是到達了他的跟前。
劉乘源單手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手上的力氣漸漸加大,而男人的身軀直接被慢慢的抬了起來。
“哢嚓”伴隨著這一聲脆響,是他的命喪。
“畜生!”看著被重重摔在地上,已經被扭斷脖子的男人,其余的兩個人直接瞪大了眼睛,眸光之中散發著熊熊的烈火,直接吼了出來。
劉乘源目光一掃,直接瞪著他們兩個人,“在你們踏上邦尼的那一刻起,你們的命運已經注定好了?死,就是你們的下場!”
話音剛落,劉乘源的身子便已再次奔了過去,他來到兩人的面前,一手一個,緊緊的撕扯著他們的頭髮。
“哐咚”兩個腦袋相撞到一起!
兩人簡直都想哭了,你能夠讓我死的痛快一點麽?
果然,劉乘源滿足了他們的要求,但見其雙手柔軟的一滑,便是滑至男人的脖子處,如法炮製的捏斷了兩人的脖子。
他們死了?看著地下躺在的三具屍體,劉乘源自嘲式的笑了笑,這是他來到瓊花市以來第一次開的殺戒。
他晃著腦袋,從衣服的口袋之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後打開塞子,在三人的屍體上撒了撒。
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三具屍體正以一種十分快的速度融化消失。
化屍粉。
這類化屍粉可以很好的解決屍體的問題,一旦他遇到血水變化發揮作用,然後使得屍體化為一道白煙。
而劉乘源得到這化屍粉的地方還是前幾年偶然從一個苗族人手中得來的,在做完這一切的劉乘源悄然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
韋伯根事情很亂,因為他剛剛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楊民打來的,說是要在記者發布會上給劉乘源下跪道歉。
初次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韋伯根很不爽,可是當楊民說,就包括秦老都要在當著記者的面道歉的時候,他瞬間就蔫菜了。
如今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惹上了一尊不能惹的活菩薩了。
韋伯根所管理的瑰麗高級娛樂會所,其實是的產業,事情發生之後,韋伯根直接打電話給了。
當提到秦老的時候,隻說了四個字:自己解決。
他頓時有種被組織拋棄的感覺,他不敢動那是因為秦老,雖說他相當於控制了瓊花市一半的黑道,可是人家秦老是整個瓊花市備受矚目的人。
可以說,秦老的話就相當於一個市長的話。
他揮手可以調動重型武器,而你能嗎?
所以面對這樣的富人,一般也不會輕易動手的。
韋伯根一個抽著悶煙,想讓他當著那麽記者的面下跪道歉,這怎麽可能?
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他尋思著還是找劉乘源打個商量。
從楊民那兒了解到,劉乘源在邦尼工作,於是他就籌劃著在門口堵他了。
夕陽西下!
整個邦尼就像是沐浴在夕陽的懷抱之中,劉乘源開著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駛出了公司。
剛出大門,便見從另一側闖來一個神色匆匆的人。
劉乘源眼疾手快急忙刹車,他搖下車窗瞪著從角落裡竄出來的韋伯根,他不由好奇道:“喲,韋經理?你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都想自殺了,你要是想自殺,我給你出個主意,去臥軌吧!”
緊接著,劉乘源又一臉的惋惜:“不過你終究不如海子那般留下曠世名作‘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韋伯根滿臉的黑線,自殺你妹啊。
老子我還沒有泡到足夠多的妹紙,還沒去悉尼歌大劇院看一場演出,還沒去加勒比海峽扮演海盜,關鍵是還沒有皇帝的三宮六院,這現在就死了,豈不是這個世界損失?
韋伯根苦笑一聲,“大,大哥,那個道歉的事情還能夠再商量商量嗎?”
劉乘源了然,原來這家夥之所以過來就為了道歉的事情。
“商量?怎麽個商量法?”劉乘源一揚眉毛,“如果你想不在記者發布會上道歉,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我這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難道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嗎?”韋伯根哭喪著臉。
“不能!”
韋伯根銀牙緊咬,然後他做了劉乘源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事情,他竟然開始脫衣服!
劉乘源直接瞪大了眼睛,這家夥究竟想幹什麽?
“啊喂,你這是想幹什麽?”
劉乘源瞬間雙手抱胸,就像是一個要被凌辱的小姑娘,“我告訴你啊,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我對你沒興趣。”韋伯根愣了愣神道。
劉乘源想哭了,難道我的貌美如花,還沒達到男女通殺?
“那你想幹嘛?”
“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我就脫光了衣服賴在你們的公司門口。”
……
你看看,這是多無恥犯賤的做法啊?
劉乘源嘴角一抽,心中對韋伯根也是高看了幾分,這家夥要是參加諾貝爾無恥犯賤獎的評選鐵定能拿到!
不過,諾貝爾啥時出的這個獎項?我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