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丫頭不會誆我們吧?”
“老大,你能進去怎麽埋單呢?”
何浪嘰嘰喳喳的問著,最重要的問題是下一個。
黑卡現在隻成了一個空殼卡,除了能拿出來裝裝逼,裡面動不了一分錢,因為帳戶被他老子凍結了!
盡管如此,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出入各種高檔會所,那也是來去自如。
至於進去之後的費用誰埋單……這不是還有何浪在嘛?
劉乘源瞪了何浪一眼,拍了拍胸脯,故作高尚的說著,“我是你老大,我帶著你把妹,會要你付錢嗎?”
“你的帳戶不是被老爺子給凍結了嗎?”
“我沒錢不會借嗎?再不濟我不能在裡面工作上幾天嗎?”
劉乘源很不樂意的說著。
“老大,你不會是想讓我付錢吧?”
劉乘源滿臉黑線,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的,太聰明的人都會不長命。
然而,就在兩人一問一答之間裡面早已經風雲湧動,那個經理已經一口咬定這個年輕人家夥就是偷盜運通黑卡的人。
當然呢?
劉乘源並不知道裡面發生的一切,若是他知道了,估計會一把火燒了這破會所。
洛美很快就出來了,她出來的時候臉色並不太好看,不過她還佯裝著發出微笑。
劉乘源搓了搓手,“洛美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先生……您目前還不可以進去。”洛美苦笑著說著。
“為什麽?我的身份還夠不上你們的會所嗎?”
劉乘源蹙著眉頭,按理而言,對於執有運通黑卡的人,銀行的承諾是:只要想得出的,都能做的到。
哪怕你要上個太空估計都可以給你送上去?
可是現在當自己亮出了自己的運通黑卡,就連這小小的會所都不讓進了?
事出無常必有妖!
洛美心中苦苦叫迭,拖住人家怎麽拖?你叫我用什麽理由拖啊?
你讓我脫還成……可你竟然讓我拖。
“先生,具體的情況還是等我們經歷出來跟您解釋吧?您先隨我去大廳休息。”
洛美苦笑著,做出“請”的手勢。
雖劉乘源心中較為奇怪,可他也清楚,這個小姐是沒有一點權利的。
既然她叫等,那就等唄。
兩人隨著洛美走進了大廳。
大廳裡面的裝修十分的豪華,假山流水盡在眼前,大廳的中央還擺放著一個鼎爐,陣陣安神的香氣自鼎爐之中嫋嫋升起。
等了良久,依然不見洛美口中所謂的經理到來。
劉乘源忍不住了。
“洛美小姐,你們經理怎麽還不來?”
“洛美小姐,你們經理吃‘偉哥’了吧?堅持這麽久?”
“……”
洛美無語凝噎,大哥,您別總是問我成不,我不知怎麽答啊。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警車的嗚鳴聲。
而那個所謂的經理也是姍姍來遲。
經理大腹便便的走了進來,跟劉乘源握了握手,“你好,我是本會所的經理,韋伯根。”
“韋經理,我現在隻想問你,我能夠在你你們會所娛樂嗎?”
劉乘源開門見山的問道。
韋伯根微微一笑,“對不起先生,你不可以在我們會所娛樂,不,準確的說,你沒有會員卡,都不能進我們的會所的大門半步。”
“喲,這麽說,我能夠進來還是你們給的面子了?”劉乘源算是聽出點門道了。
“呵,可以這麽說!從你的面相上看去,你現在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吧?那你的黑卡是從何而來,我想你你比我清楚。”韋伯根繼續微笑說著。
劉乘源怒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老子的黑卡是偷的?
“你是說我的黑卡是偷的?”
劉乘源猛地一拍桌子,桌子頓時四分五裂,“你信不信老子回家拿出一疊黑卡甩你一臉啊?”
韋伯根心中冷笑連連,更加坐實了劉乘源偷黑卡的罪名,拿出一疊甩我一臉?你知道這張卡有多珍貴嗎?
“哼,能有一個張就算是上天的恩賜……祖墳葬的好,走運了。”
而此時,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腳步聲整齊劃一,而此時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持槍從門外走了進來。
“楊隊,我懷疑這個青年的黑卡有問題,估計是偷的秦老爺的……”
韋伯根見楊民走了進來,立刻匯報道。
楊民點了點頭,看著劉乘源,“韋經理的話是否屬實?”
“草,屬實你妹啊!”
劉乘源還未開口,何浪就已經忍不住了。
楊民陰沉著臉,“你在罵我?”
何浪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SB似的,他直接走到楊民的旁邊,“啪”的一下,直接打了他一個巴掌,“我不僅罵你了,我還打你了。”
“襲警,你竟然敢襲警!”
韋伯根見此也是瞪大了眼睛,手指顫抖著指著何浪。
而隨著這一巴掌的下去,外面的那些警察頓時將整個大廳給圍的水泄不通,他們都是全副武裝,無數根槍筒子對準著何浪。
“你知道襲警的罪名嗎?”楊民一臉的陰沉,心裡簡直快要氣炸了。
他怎麽說也是一個小支隊的隊長。
現在竟然被人打臉了!
何浪打了一個哈欠,“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說著,何浪抬起一腳直接踹向了楊民的腹部。
楊民的腹部一陣吃痛,龐大的身軀竟然直直的倒飛了出去,若不是後面有警察扶著,現在就已經倒在了地上了。
劉乘源從旁邊走了過來,拍了拍何浪的肩膀,“對於這種人,你動手了那就是髒了你的手。”
“可是,老大……”
何浪的話還未說話,就已被劉乘源給打斷了,“韋隊長是吧?我跟你回警局,也接受你的調查,但是呢,有句話是這麽說來著的,請神容易送佛難。”
楊民心中冷笑,只要你跟我回去了,就算你沒有偷黑卡,我也會給你安上其他個罪名,就衝你們剛才襲警的份上。
兩人被帶走了。
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韋伯根特別的得意,伸手一攬洛美纖細的腰肢,喃喃細語在耳旁,“只要調查出來,這小子逃不了了,而且到時候秦家肯定會給我們一筆獎勵,到時候……嘿嘿!”
……
半個小時之後,瓊花市警局。
審訊室裡,劉乘源與何浪被分開審訊。
劉乘源坐在一個凳子上,明晃晃的高亮度的太陽燈十分刺眼,如此的強光亦是讓劉乘源感覺到一陣的眩暈。
他閉上了眼睛,奈何面前的那個楊民怎麽詢問,反正劉乘源就是閉口不答。
偷盜黑卡?
一張黑卡可以說是無價之寶,這樣的罪名可不輕啊。
黑卡補辦起來也是極其困難的,所以一般人對自己的黑卡也是極其愛護的。
越是稀少的東西他越是珍貴。
楊民臉色難堪,自從這家夥進了審訊室開始,就一直閉口不語。
他豁然起身,猛地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審訊桌上,“劉乘源,你難道就要這樣拒絕調查嗎?如果你再不說,就別怪我們用刑!”
劉乘源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喲呵,現在警察都這麽威風了?屈打成招嗎?”
楊民憤怒的掏出槍支,黑乎乎的槍筒子直接頂在了劉乘源的腦們上,“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你的黑卡從何而來,否則……”
劉乘源閉上了眼睛,理都不理會。他懶得開口。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年輕的警官抱著一摞文件放在了審訊桌上,“楊隊長,劉乘源的資料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楊民詫異了,回到審訊桌旁,翻看了那一摞文件,這份資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當然了,關於劉乘源家世是有隱藏的,那是經過特殊手段處理的。
在楊民的心中,作案之人的資料大部分都是有問題,譬如身份的作假……
“劉乘源,你的資料雖沒有問題,可是以你的家庭,好像還沒有資格拿到運通黑卡吧?”
楊民只能拿劉乘源的家庭說話,上面的劉乘源的家庭也是一個富豪,但是這樣的富豪絕對是拿不到運通黑卡的。
劉乘源依舊閉口不語。
此時,審訊室的走廊裡面,一個人中年人士正神色匆匆的向著審訊室走來。
他是瓊花市警局一把手周揚。
他剛剛接到通知說,秦老爺的黑卡找到了,人已經被帶回來了。
秦老爺是誰?那是瓊花市秦家家主旗下資產過億美金。
他的黑卡也著實少了, 這件事情上層社會的人都知道,他們警局自然也是知道了。
至於是不是盜了,那就不得而知,或許只是以訛傳訛。
而接到這個通知的周揚自然第一時間通知了秦老,誰知道秦老來了一句,“我的黑卡找到了,是被我的小孫子給扔在床底下了。”
也就是說這被抓來人的黑卡不是偷來,而是自己所持,這讓周揚的冷汗涔涔直冒。
周揚一進來,就急忙的衝著劉乘源請罪,“劉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們調查錯誤,這是我們警局的責任,我們一定會給您個交代。”
楊民詫異了,直接瞪大了眼睛:“局長您……”
周揚一轉身,滿目怒火的看了楊民一眼,持有黑卡的人會是普通人嗎?不管他是不是盜的,你也要先調查清楚再說啊。
“啪!”
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周揚的臉蛋上,“混蛋,待會兒在找你算帳。”
周揚轉身恭敬的看著劉乘源,“劉先生,您看您可以……”
“不可以。”劉乘源毫不留情的說,“我說過,請神容易送佛難。”
“這,這?”如今周揚已然將楊民給恨上了,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劉先生,您需要什麽要求,我們盡量滿足您。”
劉乘源歪著腦袋,略微想了想,開口道:“第一,你與那個秦什麽玩意兒的一起召開記者發布會,當著記者的面向我道歉。”
劉乘源頓了一番,隨即看向了楊民:“第二,讓那個韋經理給我和我的兄弟跪下來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