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音氣的直哆嗦,她還從來沒有被人碰過自己的東西,就算她父親也沒有。
這個可恨的男人的怎麽能用自己的毛巾洗臉呢?你的手乾淨嗎?
劉乘源理所當然的說著:“洗手間的啊?”
“你知不知道你拿的是我的毛巾?”林舒音雙手叉腰,就如同鬥公雞一般。
啊不,鬥母雞。
劉乘源看了一眼毛巾,“你的就是你的唄,就當借我用一下。”
林舒音的臉都成黑炭了,你這是借嗎?
你TMD問我借了嗎?我有說借給你嗎?
劉乘源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林舒音,他覺得這熊孩子的腦袋有點問題,不就用了你一條毛巾嗎?
趕明兒我給你買十條成嗎?
想來,劉乘源就一陣惆悵,一條毛巾十塊錢,十條就是一百塊錢,根據身上還有三十五塊八毛一的錢來算,買十條毛巾還得去銀行貸款。
“我不就用了你毛巾嗎?用不著這麽生氣吧?”
“你,王八蛋!”林舒音的臉更黑了,抬起一腿便是踢了過來。
修長的玉腿踹出去的那一瞬間虎虎生風。
劉乘源能夠看得出來其腿部力量不弱,速度也可以。
不過這對於在整個雇傭兵界數一數二的劉乘源而言,這就有點過家家的感覺了。
以腿製腿。
劉乘源微微抬起,隨即一記鞭腿便是掃了過去。
砰,如同鐵錘般的大腿直接與林舒音的玉腿撞擊在了一起。
林舒音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林舒音臉色驚疑,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姐夫,不如你教我功夫吧?”
“……”
劉乘源差點一頭栽倒,這還是剛才因為自己用了她的毛巾而生氣的如同鬥牛一般的林舒音嗎?
王雨婷看了一下腕表,從沙發上擰著粉紅色的包包,“你們繼續,我先去公司了。”
說著,就往門外走去,在大門口的時候,她轉身衝著劉乘源道:“今天八點半上班,不要遲到!”
王雨婷走了,留下了氣呼呼的劉乘源。
你他娘的走的時候也請你帶上我啊,未婚妻開著法拉利,我他娘卻隻能乘“11路”
看著王雨婷走出去的背影,不知道該如何發泄,把她壓在地上啪啪啪吧,她若是隨身帶個剪刀,那麽哢嚓一下,我找誰哭去?
林舒音見王雨婷走了,小心翼翼的將身子湊了過來,“姐夫,你就教教我功夫唄?”
劉乘源沒有說話。
“姐夫,你不教我功夫,我就去你們公司!”
“你去我們公司幹啥?”
“我要在你們公司門口大喊,說你是我姐姐的未婚夫!”
劉乘源敗了,她若是真的去公司門口那樣的話,王雨婷還不殺了他?
劉乘源覺得還是以退為進比較好,“那啥,等我有空再說啊,我還是先去上班了。”
說完,劉乘源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他覺得若是再跟林舒音呆在一起,非得憋出個抑鬱症來。
劉乘源走在大街上就一陣的氣憤。
這個未婚夫當的一點人權都沒有。
他想起了他的爸媽,他想唱《軍中綠花》:
故鄉有個好爸媽。
我時常想回家。
……
雖說,王雨婷開的是跑車,而劉乘源是步行的,但劉乘源的速度依舊不慢,想當初在越野訓練的時候,都是跟越野車賽跑的。
劉乘源用了半個時候便是來到了公司。
保安室今天換了一個值班的人,劉乘源在昨天三個人當中沒有見過他。不過從值日表上卻是知道了,他叫雷剛。
劉乘源剛進辦公室,雷剛便是後腳跟了過來:“劉部長,你這怎麽沒有開車來啊!”
劉乘源很疑惑,這特麽的,自己哪來的車?
雖然家中一排排的跑車,甚至連飛機都有,但那也是在之前,現在自己也就隻能當一個吃著羊肉串在燒烤攤喝酒的吊絲男。
雷剛好像十分害怕劉乘源誤會,急忙解釋道:“公司裡都傳開了,說你被王總給包養了,說你因為王總的錢才接近她的。”
“胡說八道!”劉乘源十分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子上有杯子,杯子中有水,霎時間,杯中的水激蕩而出。
“這是誰傳的?啊,誰傳的?沒有經過調查的事情能夠隨便瞎說嗎?”
劉乘源故作生氣的說著,“明明是她因為我的帥氣才接近我的。”
雷剛偷偷的擦拭了一把汗,連聲說是。
劉乘源很滿意的拍了拍雷剛,“你這孩子會來事,等我當了總裁,我就讓你進董事會……”
“你說,誰因為你的帥氣才接近你的?”
突然,自門口傳來一道嬌喝聲,聲音十分的冷。
劉乘源轉過身,便是看見王雨婷正滿臉寒霜的站在門口。
劉乘源立刻拿出一個紙杯倒水,然後屁顛屁顛的迎了過去,“哎呀,王總,您這怎麽來了?你剛才那是聽錯了,我那是在教育手下呢?”
劉乘源轉過身,瞪了雷剛一眼,老子橫秋的說著,“你站這兒看什麽呢?快點給滾出去看門,你是保安,保安是什麽職業?那是一個看門……呸,不是?保安的職責是守衛整個公司的安全,那是神聖的,你現在竟然還在這裡玩忽職守!”
雷剛感覺十分委屈,惹得王雨婷連連翻白眼,“今天下午有個競標會,你陪我去吧!”
王雨婷說的不容拒絕。
其實,王雨婷讓劉乘源陪她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次的競標會之中其中有一個競標方便是卿水集團,她才不相信卿水集團不會在這之中使絆子。
“我不同意!”
劉乘源瞪眼了,義正言辭的拒絕,“國不可一日無君,公司不可一日無保安;特別是我還是一個保安部部長,你這不是讓我不務正業嗎?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若是做的不好,其他保安都會效仿,不行,絕對不可以!”
“有補貼。”王雨婷勾了勾眉毛。
劉乘源正了正衣領,“為總裁辦事,那是我們員工的職責。王總,下午你直接來找我,我辦事你放心,要是招標方不讓你當選,我打的他連自己的爹媽都不認識!”
王雨婷早就見識到劉乘源這種不要臉的功力了,也沒多說什麽,扭頭就走。
劉乘源覺得很辛酸!
在公司,自己的未婚妻不能認,還得過著拿補貼辦事的日子。
想當初我去哪個店裡面不都是靠這臉辦事兒的嗎?雖然不能當卡刷……
但這張臉在古代怎麽著也算一張免死金牌吧?
……
“喂喂,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幹嘛呢?”
“哎,你們這些人的手上怎麽拿著棍子呢,你是不是想打架?我告訴你們啊,我可是學過少林十二譚腿,橫練太保金鍾罩。”
劉乘源在辦公室裡玩手機,突然他的耳旁傳來雷剛的叫喚聲。
劉乘源蹙了蹙眉頭,將手機收起來,走出了保安室。
在公司的大門外,正有一群打扮地痞流氓聚集在一起,他們手中擰著鐵製的棒球棍。
帶頭的是一個光頭,其左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從眼睛一直拖到了嘴巴。
他將棒球棍抗在肩膀上,雙腿還在有節奏的晃動著。
劉乘源從口袋中摸出一根牙簽,叼在口中,他站在雷剛的旁邊,問道:“剛子,這是怎麽回事?”
雷剛看了劉乘源一眼,道:“我剛才看見這幾個家夥一直躲在角落裡面鬼鬼祟祟的,被我發現了,他們就成群結隊的出來了。”
劉乘源點了點頭,然後從口中拿些牙簽,瞥向光頭男,“你們這個人來這裡想幹什麽?”
“我們來這裡幹啥關你什麽事兒?”
人群中,有個男的直接站了出來,仰著脖子道。
劉乘源不高興,自己怎麽也算是個保安部部長吧?怎麽就不關我的事兒了呢?
劉乘源看向禿子,拍了拍雷剛的肩膀,伸手給他理了理衣領,“剛子,大聲的告訴他,我們的職業是什麽!”
雷剛站直了身子,堅挺著胸膛,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道:“我們的職業是保安!”
“聽到了嗎?我們的職業是保安,保安懂不?我懷疑你們有可能對本公司造成安全隱患, 我有權過問你們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麽!”
劉乘源打了一個響指,那個站出來的男是剪著一個板寸,其臉色一陣變幻,開口咆哮道:“你他娘的,我沒問你是什麽是職業,你們兩個若是識相的就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們哥幾個不客氣。”
嗖!就在這個時候,一根牙簽高速旋轉的射了出去。
牙簽射在了板寸男的臉上,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要爭創文明城,爭做文明人,你這人怎麽滿嘴噴翔呢?我告訴你,這次是我替整個社會在教育你,就是因為你一個渣滓的存在,才壞了整一鍋粥。”
劉乘源忽然感覺自己很高尚。
嗯?我這是在替整個社會教育他們怎麽做文明人,這種做法是高尚的,是無私的……
板寸男捂住自己受傷的臉頰,心中一陣詫異,小小的一根牙簽什麽時候有這種威力了?
不過他更多是氣憤,他擰著棒球棍指著劉乘源:“臭小子,你今天若是不跪下來叫我三聲爺爺,今天我一定在你的臉上刻下一隻烏龜。”
“孩子,爺爺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叫的哦。”
劉乘源搖了搖頭,這人就是欠教育,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劉乘源的雙指之間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石子。
“撲通”小石子射了出去,直接撞擊在板寸男的膝蓋上。
板寸男雙腿一打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劉乘源轉過身,看向雷剛,“你瞧瞧,這熊娃子被感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