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臉色變得更紅了,她眼睛裡面都快要冒出火了,看著劉乘源的目光也有些憤恨。
這家夥實在是太招人恨了,你怎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女孩子最私密的事情嗎?
你說就說了吧,可你還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為什麽?”杜娟問。
“你難道不知道穿內衣睡覺,會影響胸的發展。”
劉乘源咧嘴一笑。
“滾。”杜娟羞紅著臉,把另一邊的枕頭也砸了過去。
劉乘源感覺委屈極了,哭喪著臉,“我說的是真的,不僅會影響你那兒的發展,而且還有可能得乳腺癌。”
杜娟臉色一變,在這個年代幾乎都是談癌色變的,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款有效的治療方法能夠抑製住癌細胞的發展。
所以,得了癌症,也只能用存活率來說了。
杜娟還很年輕,聽劉乘源這麽一說,頓時愣住了,要是得了癌症,這輩子就完了。
“喂,你能不能別說這種嚇人的話?”
“難道你不知道?”
劉乘源也算是服了,晚上穿內衣睡覺,對身體不好,這個事情幾乎每個女生都知道,這杜娟,一個美容公司的總裁竟然不知道?
逗我呢這是?
杜娟被問的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吐著翹舌,繼而又十分嘴硬的說,“我當然不知道了,我平時那麽忙,連上網都沒時間,哪裡有功夫管這麽多東西?”
“那你小時候沒上過生物課,或者你小時候就不上網麽?”
“生物課又沒講這些東西,再說我從小就被我家裡逼著學這樣學那樣,人家在音樂,我在學英語,別人在看動畫片,我在看美劇不帶翻譯的,長大了,又逼著我學管理學,我哪裡有那麽時間,去看這些?”
聞言,劉乘源一愣。
杜娟從小就這麽勤奮,也難怪現在是珀萊雅的總裁。
“那你這幾天是不是又加班了?晚睡了?”
劉乘源撇了她一眼,淡淡的說著,從她房間的燈亮著就知道了,這家夥肯定是昨天晚上晚睡了,然後忘記關燈了。
“公司一大堆文件需要處理,我當然要加班。”杜娟冷哼著。
“那你這幾天是不是都加班了?”
“是。”
劉乘源不說話了。
對於杜娟這種病情,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熬夜,當然一次也無關緊要,可是這夥計倒好,幾乎天天熬夜,長期以往下來,這不是找死嗎?
杜娟似乎想到了什麽,神色突然變得緊張兮兮的,她一臉茫然的問著,“那個,我這個病沒事吧?能不能治療,怎麽治療?”
劉乘源看著杜娟如此緊張的樣子,竟然有點想笑,心下也有逗一逗她的意思,“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滾。”
杜娟聽此,破口大罵,抓著被子想把被子扔出去,可是想到,自己雖然穿著上衣,可是褲子還是沒有套上,這要是扔出去,豈不是被他看到了,雖然自己穿著內褲,可那依舊很羞人的好不好?
“你扔啊。”
劉乘源看出了杜娟的目的,口中開始挑釁。
杜娟哼道:“不說算了。”
劉乘源撇撇嘴,伸了一個懶腰,抬腿就欲離開,“走了,走了;反正有些人也不想治病,哎,也沒幾天活頭了。”
這最後一句話直接把杜娟給嚇懵了。
她還很年輕呢,難道就要這麽年輕早逝呢?她還沒有談男朋友呢,還沒有登上喜馬拉雅山脈呢,還沒有看過黃河的波瀾壯闊,還沒有去悉尼歌大劇院看一場話劇,就這麽死了,豈不是很可惜?
她杜娟,
自打小就一直被她父母給安排的好好的,課余時間少的可憐,別說是去這些名勝古跡了,就說著瓊花市的有些景點她也未必去旅遊過。“站住。”
劉乘源剛剛走到門口,杜娟就開口呵斥一聲。
劉乘源轉身,“怎麽了?”
“你要給我治療。”
“靠,憑什麽?”
劉乘源直接不幹了。
杜娟突然變得可憐兮兮的,那眼眶之中都濕潤了,“我給你錢,你一定要救我。”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
劉乘源不屑的問,對現在的劉乘源而言,還真的不缺錢,就說他手下那麽多的產業,怎麽也不像缺錢的樣子。
杜娟哭了,從眼眶之中掉下了眼淚。
這把劉乘源都給看呆了,我靠,這丫頭不去拿奧斯卡,也太不公平了吧?
這演技也真是沒誰了,上一秒還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下一秒直接變得軟弱可憐兮兮的。
“你哭也沒用。”
不是劉乘源冷血,也不是劉乘源見死不救,對於病來說,都是三分靠治,七分靠養的, 這杜娟自己不注意身體,不懂的保養,每天晚上熬夜,那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沒有任何辦法。
她今天可以讓她脫離危險,但是她晚上還是加班加到很晚,高負荷的工作以及壓力的承載,是鐵人都垮了。
劉乘源必須要讓她自己真正的重視自己的病情,懂得保養,也就是要讓他印象深刻。
“劉乘源,你怎麽這麽冷血?”
杜娟氣的直接跳了起來,站在席夢思上,雙手叉腰,怒氣十足。
劉乘源頓時看呆了,曾有句話,怎麽說來的……美不美看大腿。
這話果然是有點道理,雪白的大腿一絲不掛,纖細修長,掛件是那個淺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內褲充滿誘惑力。
一時間劉乘源的視線完全注視在那上面了,他恨不得要上去把那件討厭的內褲給扯了。
杜娟剛才也是被氣到了,一時間沒有想那麽多,也倒是忘了自己還沒有穿上褲子。
當她看到劉乘源目光的時候,她頓時尖叫一聲“啊~”
聲音十分的尖銳,快要將劉乘源的耳膜給刺破了,接著,她直接一個激靈,身體比蚯蚓還要靈活,直接鑽入了被窩。
擋住了下面,杜娟這才放心下來,她聲音之中帶著怒腔,“混蛋,你剛才往哪看呢?”
“你下面不穿褲子,不就想給我看的嗎?這種不看白不看的事兒,我當然不能拒絕。”
劉乘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杜娟都快要瘋了,不再說話。
兩人之間都沉默了,氣氛顯得有些壓抑,許久之後,杜娟這才出聲說,“我親你一下,你真的就給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