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去往凌雲亭路上,李斌老是覺得怪怪的,尤其是房玄齡看他眼神覺得有些異樣,走了過去。 “房大人,……”李斌剛開口便被打斷。
“勿要叫我房大人,叫我玄齡即可”老房滿臉笑容看著李斌說道。
“好吧,這個,玄齡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老房擺頭說道“無有,只是聽到些趣事”
李斌抓耳撓腮,尼瑪,什麽趣事能一次性說完嗎“哦,有何趣事發生”
“不可說,不可說”
李斌直接瞪眼了,我去,吊我半天胃口最後來句不可說,什麽意思。好,不聽就不聽。過了片刻,李斌感覺這氣氛還是忍不住,眼睛轉了轉,對房玄齡歎道“上次去甘露殿,陛下說其玄齡,感歎說,大唐最熱衷政務,房玄齡也。想賜你兩位侍妾,此事都怪我不好,硬說人之精力有限,賜他侍妾不如多賞賜些土地實在。最後不了了之。此行回去後,我即可進宮,為玄齡求得侍妾。哎,玄齡勿怪”李斌一臉正色說道。大唐誰人不知房玄齡怕老婆,打翻了醋壇子就出自房府。
“子和,某說,某說還不行嗎”老房一下軟了,切中要害呀。小子算你狠。
“方才,眾位也想去農戶家聊聊閑話,剛起身被李大人攔住。揮手讓我等去他那裡”老房看了一眼李斌繼續說道。
“我等過去以後,聽見屋中談話從窗戶傳來”老房說道這,小心翼翼的看了李斌一眼,他是君子,此事做的不地道。
李斌呆了呆,感情我們再屋裡講,你們在窗外聽呀,回頭望了望那幾位老者。見到李斌看來,目光都躲了躲。
“咳,子和年輕,有些事情不可錯過呀,免得老來後悔”李綱見李斌還在看他們,連忙說道。旁邊幾個連忙點了點頭,孔疑達還捋了捋胡子很正色的點頭。
李斌苦笑,歷史不可信,誰告訴我他們都是正直的人來著。李綱小時候肯定偷看過小姑娘洗澡。
“李大人,……”李斌突然不知道怎麽說他了。隻得搖了搖頭苦笑。
事情結束,眾人行走也快了幾分,不到一刻鍾,就到了凌雲亭。李斌一看,說是凌雲亭,不過就是一個不大的亭子。不過周圍樹木很是古老,大的都兩三個人抱不過來,站在亭中,往遠處望,仿佛處於雲海之中。大約百米有條小溪,很小的那種,旁邊奇石到是不少。
幾人坐在亭中,一會有個下人送來案台,筆墨。李斌一看,見幾人都很平常,看來古人思想真是不一樣。要的是一種意境。
李綱見眾人誰也不肯先執筆,自己走了過去正色坐下。又說道“眾位好友,此番前來終南,見其如此美景,留下詩篇,乃人生一大幸事,諸位除了子和,都這把年紀,能來此處幾回”說著,眼睛又有些淚光。幾位老者見到,也是感歎一番。
李綱思考了片刻,執筆寫道:再臨終南山,海天嵌雄巒。凌雲尚猶在,白鬢不可還。
看著此文,李斌都有些傷感,通俗易懂的一首詩,再次來到終南山,看著仿佛天上雲海鑲嵌著這雄偉的大川。還有這凌雲亭尚且還在,可是我兩鬢的白發卻不能複返了。
幾位老者見狀也是低頭不語,歐陽詢更是抹起了淚水。李斌看著這幾位老者,下一次再來這裡時,還能剩幾位呢。歐陽詢,孔疑達還房玄齡先後都寫下了自己的詩。都在看著李斌。
李斌心裡歎息一聲,又要抄襲了,對不住了王維,勞煩你來終南山在想想別的句子吧,
反正你是大才,應該難不倒你。李斌想到這裡,走了過去。寫道:太乙近天都,連山到還隅。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分野中峰變,陰晴眾壑殊。欲投人處宿,隔水問樵夫。 寫完以後眾人看著他臉色一會出現驚豔,一會古怪。李斌一細想,暗道壞了,肯定被誤會了。
老房開口說道“這個,子和,此詩乃是大作,足可傳世,但是你莫非晚上不回去了”說完臉色古怪的看了看李斌。
“咳,回去,我與眾位同來,當然是同回。再說我還未品嘗過房府美食”李斌尷尬說道。
“子和,勿怪我多言,這個,就算是納妾,也不可唐突”老房正色說道。
李斌欲哭無淚,這時候解釋多了無用,你都寫出來了,還解釋個毛呀,幾個老者說著,李斌一直不停的點頭。好不容易熬了過去。以後一定下筆謹慎一些,暗道。
天色已漸黑,月亮都掛在頭上了。站在山上看著晚霞格外清楚,陣陣清風拂過,帶著樹葉沙沙之聲。
“子和,不知道我等可有幸聽你彈奏一曲”孔疑達笑著開口了,雖然剛才李斌想回去找人家姑娘,但是畢竟沒去不是,心想和實踐兩碼事。
“哦……”幾位老者聽孔疑達如此說,都有些感興趣。孔疑達是誰,在大唐琴藝排的上名號。如今卻如此稱讚李斌的琴藝,都吃驚起來。
“好,小晴拿琴和琵琶,你我一同彈奏一曲”李斌叫道。
片刻之後,兩人背對坐著,開始彈奏起來,一曲月滿西樓,聽得眾人如癡如醉,特別是小晴的嗓音,脆而長遠,一曲蕩氣回腸,配上此景色,加上山裡的傳音。眾人無不稱讚。
“古人有繞梁三日之說,某一直不信,今日總算是有幸聽得這繞梁三日之音”李綱滿臉讚歎說道。
“子和之音律,在大唐可說是屈指一數了”歐陽詢插話說道。
房玄齡臉上吃驚之色尤未退去。說道“此曲只有天上有,人家哪得幾回聞”
眾人又談論了各地名山大川,湖海湖泊。開始山下去,此時還能看清道路,再晚了恐怕真的要在山中過夜了。
回去的路上,幾位老者明顯對李斌親切了許多,俗話說的好,一起經歷過事情,感情才會加深。特別是兩位老者,覺得李斌雖然好色了一些,但是無關大局。這小子有真性情,敢說敢做。還是個好同志,先如今大唐十五歲以上,凡是有點家底的,有幾個沒去過青樓。雖然已經過了十年不洗澡的,魏晉時代。但是士人的風流卻流傳了下來。一路上,兩位老者和李斌有說有笑。不斷的談論一些學問,徹底被李斌後世的學識打敗了。
房玄齡苦笑說道“怪不得,陛下提到你總是一頭痛惜。某算是體會到了陛下的心情,如此學識卻不想為官,不想著去為百姓做點事情。只知道在家中吃喝玩樂”
“玄齡此言詫異,我一人之力有限,但是某可是有兩個學生,賓王已可以出師了,有佐王之才,孔元仁在過個幾年,其學識定不在我之下”李斌不知道以後為了這句話付出了多少代價。沉吟一下,馬周是該上官場了。不由看向了老房。但是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孔元仁,仲達,某記得你孫子不是叫孔元仁嗎”李綱問道。
“文紀說的是,正是我孫也”孔疑達笑容滿面說道。
“好你個孔疑達,自己懶,卻把孫兒推給外人教導”歐陽詢接話說道。
“非也,我讓元仁去子和府上學習,回府後我也會親自教導”
孔疑達幾句話讓幾位老者眼睛一亮,都低頭沉思起來。李斌狠狠的看了孔疑達一眼,看的孔疑達面色尷尬。後者顯然也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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