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並沒有停止說下去的意思,繼續說:“我告訴你,老禿驢,我可是老師,對歷史很有研究的,你一個老和尚怎麽能沒有戒疤?” 原來,戒疤又稱香疤。指佛教徒為求受清淨戒體而燃香於身上所遺留的疤痕。其行為根據或系起自於舍身供養之思想,或系為斷除我執。
受戒時燃戒疤又稱‘燒香疤’,所燃香疤之數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幾種,十二點表示是受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薩戒”。
“阿彌陀佛,老衲雖並未受燒戒,但也是真僧人,其實,佛教是不興燒戒疤的,佛教的戒律中,並沒有在受教人頭頂上燒戒疤的規定。”老和尚對於趙雲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耐心地解釋道。
燒戒疤的習俗,據說起源於元代,當時有位志德和尚受到元世祖的尊崇,他傳戒時,規定受戒者每人燃香於頭項,受沙彌戒的燃三柱香,受比丘戒的燃十二柱香,作為終身之誓。
這樣一個小小的發明,後來居然悄悄地流傳開來,並且世代傳襲下來,這當然是一種殘害身體的陋習,是漢地佛教文化的土特產,但在1983年12月,中國佛教協會理事擴大會議作出了《關於漢族佛教寺廟剃度傳戒問題的決議》。該決議中說:受戒時在受戒人頭頂燒戒疤的做法“並非佛教原有的儀製,因有損身體健康,今後一律廢止”。從此以後,新受戒的漢族僧人,頭頂上再也不會有戒疤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和尚,反正我想跟你說話,請你離開吧!”趙雲實在想不出反駁的話,而且人家始終是笑面相迎,怎麽好意思說過激的話呢?
張琳瞪了趙雲一眼,深深施了一禮,說:“大師,請您原諒他的無知,我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張琳給鼠哥使了一個眼色,拉著趙雲就要離開。
“且慢!”老和尚的聲音猶如洪鍾一般,震的趙雲耳朵嗡嗡作響,而此時,那個老和尚已經擋在三人的前方。
“大師,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做是何意思?”鼠哥面色有些陰沉地問道。
老和尚哈哈大笑,說:“此子佛緣深厚,但劣性頑固,我想度化於他。”
“我兄弟並無出家之心,就不讓您費心了!”鼠哥皺眉說道。
趙雲一聽就不樂意了,原來自己剛聽明白,這老禿驢是想讓自己出家啊?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自己出家也就算了,還想讓我出家?沒門,你趕緊走開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趙雲實在忍不住怒聲說道。
“我是不會走的,老衲心意已決!”老和尚搖頭說道。
鼠哥上前一步怒聲說:“你!”
張琳急忙上前攔住,小聲對鼠哥說:“這個老和尚絕不一般,而且這裡人太多,打鬥起來對咱們不利!”
“請問大師法號是?”張琳施禮問道。
“老衲法號奕程(讀者客串)!”老和尚雙手合十回答道。
張琳在腦海中苦苦尋找,但依然沒有聽說過奕程老和尚這號人物,但依舊禮貌地說:“奕程法師您好,我叫張琳,乃是龍虎山當代張天師之女,希望您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不要為難我們!”
張琳說的是鏗鏘有力,不卑不亢,但也是軟硬兼施,意思很明顯,我們是有靠山的,不要找我們的麻煩,同時又是對老和尚十分尊敬,既給足了老和尚的面子,自己又不丟份。
可是老和尚的舉動卻讓人無奈,老和尚並沒有說話,
只是微笑地看著趙雲搖頭。 張琳不禁直皺眉,心想,這個老和尚怎麽這樣難纏。
趙雲剛要發火,就感覺兩道清風吹過,張琳焦急地看向旁邊的空地處。
再看鼠哥和奕程老和尚都是一動不動站立當場,而張琳卻是盯著空地焦急不已。
“怎麽回事?鼠哥和那老禿驢怎麽不動了?”趙雲問張琳道。
“他們兩個元神出竅打起來了!你自己開法眼看!”張琳頭也沒回地解釋道。
趙雲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一想那老和尚都能元神出竅,就知道大事不好,這老家夥絕對不是好惹的!
“天清地明,陰濁陽清,開我法眼,萬物清明!急急如律令!”趙雲掐訣念誦道,可是讓趙雲不解的是,連續施展兩次術法,都沒開了法眼,而後又試了開啟鬼眼,發現還是不行!
趙雲焦急地跟張琳說:“我現在施展不了術法了,怎麽辦?”
張琳哪有時間打理趙雲,直接幫趙雲開了鬼眼,趙雲這才看清場中情況。
此時,鼠哥的元神已經化身為一隻一人多高的白毛大耗子,正與奕程老和尚拚鬥,別看奕程老和尚年老體弱,但打鬥起來卻是在抬腿提足之間呼呼掛風,一點沒有吃力的感覺。
只見鼠哥全身白氣繚繞,而奕程老和尚身上佛光閃現,鼠哥每次凌厲的攻勢都能被老和尚輕易化解,但老和尚卻不攻擊,而是以守為攻,把鼠哥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隻好比拚耐力。
趙雲和張琳看的乾著急,張琳的道行在普通人看來很厲害,但在這種級別的打鬥中,根本就靠不上前。
“怎麽辦?咱們的想想辦法啊?我看那老禿驢一直佔上風啊!”趙雲焦急地問道。
“我也著急啊,我根本參與不了,現在咱們能做的只有等!”張琳一臉無奈地回答道。
趙雲雙手都冒汗了,生怕鼠哥出什麽危險,雖然和鼠哥接觸不久,但是從內心深處就跟鼠哥有種說不出的情感,似乎是多年的生死兄弟,所以對於鼠哥的安危,趙雲那是極其擔心的。
“鼠哥得加油啊!可不能像白素貞似的,被法海抓起來壓在雷峰塔下啊!”趙雲想起白蛇傳,有些歇斯底裡地嘀咕道。
張琳瞪了趙雲一眼說:“閉上你的烏鴉嘴!”
就在這時,奕程老和尚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金缽,往空中一丟,頓時從金缽中發出萬丈佛光,將鼠哥籠罩其中,任憑鼠哥如何掙扎都不能解脫。
“唵嘛呢叭彌吽!”奕程老和尚口誦六字大明咒,金缽光芒再次大盛,與此同時,一個‘卍’符號從金缽中緩緩而出,直奔鼠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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