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外貝一銘突然道:“你們想先玩什麽?”
項貝妮興奮道:“當然是騎馬了,現在氣溫還不高,中午吃了飯休息會然後去漂流,明天在玩滑草。”
顯然項貝妮這些丫頭來之前就都安排好了,到是不用貝一銘操心了。
貝一銘看看她們不是穿著短褲就是穿的短裙,美是美了,但穿這樣的衣服怎麽騎馬?穿裙子的就不怕春光外泄,穿短褲的就不怕大腿根磨出泡來?
貝一銘歎口氣道:“你們穿成這樣怎麽騎馬?換衣服去吧!”
項貝妮一聽這話立刻道:“是啊,走,走,換衣服去。”
十多位美女出來的快,回去的更快,眨眼間就走得乾乾淨淨,把貝一銘仍到了門口,他穿的到是牛仔褲、體恤衫外加一雙慢跑鞋,到不用回去換衣服,無聊下他只能蹲在地上數螞蟻。
女人換衣服從來都是很慢的,但這次不同,她們急著出去玩,沒多大會就全換了衣服出來了,剛才貝一銘還是被一群穿著短褲、短裙露出一片白花花美腿的美女簇擁著,頃刻間風格就變了,成了被一群穿著修身牛仔褲的“女大學生”簇擁。
住的地方離馬場有一段不短的距離,貝一銘看太陽挺大,很體貼的包了一輛運送客人的大號電瓶車,兩百塊就這麽沒了,其他人沒什麽感覺,就想著一會騎馬的事了,但坐在貝一銘身邊的林潤青卻道:“就這麽幾步,幹嘛不走啊?花這兩百多冤枉?”
這次出來玩說是科裡出錢,但整形外科剛成立沒多久,病源也是最近才上來的,科裡的獎金又比其他科室高,能有什麽錢?說白了這次出來玩的費用就是貝一銘自己掏的腰包,他這人本就不小氣,也不缺錢,這陣子大家又都很辛苦。貝一銘就想著好好犒勞下大家,總不能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吧?
林潤青早從胡傑那知道了科裡的財務情況,看貝一銘這麽花錢是於心不忍。他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這麽花他的錢實在是不合適。
貝一銘笑笑道;”沒事,出來玩那有不花錢的。”
林潤青看看貝一銘有些委屈道:“那你也別這麽花。
”
不多時到了馬場,這會天色尚早,新來的遊客不是正在入住自己的房間。就是還沒到,以前來的遊客都玩過了,也沒什麽人過來,馬場中除了工作人員外就沒幾個遊客。
貝一銘下了車走到一個工作人員面前道:“騎馬多少錢?”
這工作人員是個皮膚黝黑的漢子,看貝一銘一個人帶了這麽多天姿國色的美女來就知道肯定是那家的公子哥,肯定是不差錢的,想也不想道:“一小時兩百,請教練的話一小時在加一百。”
這價格沒錯,漢子也沒想宰貝一銘一刀,他雖然是做生意的。但卻有著農家人的質樸、誠實,多少錢就是多少錢。
貝一銘一行人算上他正好十五個,一小時就是四千五,兩小時正好九千,他直接拿出一摞一萬的現金道:“每人兩個小時、一個教練,剩下的你拿著買點水喝,這大熱天的。”
皮膚黝黑的漢子沒想到貝一銘這麽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千快的小費趕緊道:“謝謝老板。”說完就衝著其他工作人員喊道:“乾活了,別閑著了。”
林潤青看貝一銘出手這麽大方,眉頭又皺了起來,但這次卻沒說什麽。只是輕輕的歎口氣。
貝一銘看她這樣笑道:“別愁眉苦臉的,錢不就是花的嗎?花點錢能讓大家開心,讓咱們十五個人對著一萬多塊錢哈哈笑,你看誰笑得出來?”
林潤青被貝一銘的話逗笑了。笑道:“你這人歪理還真多。”
貝一銘笑道:“我可不想當守財奴,該享受就要享受,好了去選馬吧,選個漂亮點的。”
林潤青點點頭跟著項貝妮這些姑娘跑去選馬了,貝一銘也選了一匹黑色的馬,這馬是一匹公馬。還沒煽,性子烈,教練勸貝一銘別選這匹馬,怕這匹馬傷到他。
但貝一銘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看到這匹馬就喜歡上了,看著它黑亮的毛發更是喜歡,最終不顧勸阻選了這匹馬。
其他人也都選好了馬,但都要麽是溫順的母馬,要不就是被閹馬,就貝一銘選了這麽一頭脾氣暴躁的公馬,漂亮是漂亮,可就是太危險了。
這匹帥氣黑馬大眼睛裡滿是傲色,看其他馬的目光滿是不屑,被工作人員從馬廄裡牽出來的時還很不樂意,又是鼻子裡噴粗氣,又是撩蹄子的,扯著脖子跟工作人員較勁就是不出來。
工作人員手上用力一扯韁繩想把它給拉出來,但誰想黑馬也用勁往回扯,一下把工作人員扯了個大跟頭,馬這麽烈工作人員實在是不敢讓貝一銘騎了,從騎上爬起來苦笑道:“老板換一匹吧,這馬太烈,會傷到你的。”
黑馬鼻子裡噴著氣挑釁似的看著工作人員,大有爺就是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麽著的意思!
被一匹馬這麽挑釁,工作人員是心頭火起,指著黑馬罵道:“我看你這畜生是欠揍。”說完拿起馬鞭就要打。
貝一銘趕緊道:“算了吧。”
此時貝一銘也有點心裡沒底,要是傷到可怎辦?可在看黑馬亮晶晶的大眼睛他又舍不得,仔細看看黑馬的眼睛似乎對自己沒敵意,很好奇的看著自己,貝一銘當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邁步走了過去。
這可把工作人員嚇了一大跳,剛他進去的時候都差點被黑馬一蹄子給踹出來,貝一銘這不懂馬的人進去能好得了?趕緊喊道:“老板你別過……”
他說得還是晚了,貝一銘已經進了馬廄,說來也奇怪,這匹桀驁不馴的黑馬見到其他人都有很強的敵意,但換成貝一銘卻沒任何舉動,只是很好奇的看著他。
貝一銘看黑馬並不想傷害他,大著膽子伸出手去摸他,另工作人員傻眼的一幕出現了,這匹黑馬竟然任由貝一銘撫摸,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匹黑馬不是很討厭人?從來就不讓人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