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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溫香暖玉在懷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就比如此時的貝一銘,懷裡有個喝多了胡言亂語的林潤青,一分一秒都不帶消停的,一會吵著還要喝酒,一會吵著要跟貝一銘私奔。
林潤青喝成這樣貝一銘實在沒辦法把她送回去,他也不想看林潤青父母的臉色,沒辦法只能把她抗去了被貝一銘拿來當臥室用的辦公室,連哄帶騙總算是讓她沉沉睡去。
饒是貝一銘體力不錯,這麽一折騰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當他回到吧台前坐好的時候胡傑也有幾分醉意。
此時胡傑還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中,到沒心思管貝一銘把林潤青弄去了那裡。
貝一銘看他一瓶接著一瓶的灌酒趕緊阻攔道:“老胡差不多了,別喝了。”
胡傑搖搖頭,燈光下忽明忽暗的臉上有著難掩的惘然之色,呼出一口酒氣道:“小貝子你談過戀愛嗎?”
貝一銘一愣,隨即搖搖頭,青春懵懂時他暗戀過某個女生,也曾為之在深夜輾轉反側過,也曾在校園裡看著對方的馬尾辮以及那略顯青澀的纖細身影怦然心動過,也曾為她的轉學黯然神傷過。
但那只是暗戀,如同曇花般剛剛悄然綻放,轉瞬便凋零、枯萎,貝一銘還來不及回味屬於他的愛慕,一切便結束了。
在某個夏日的傍晚,夕陽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長,白色收腰的T恤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磨砂的藍色牛仔褲包裹著兩條長腿,蓮步輕移,黑亮的馬尾在空中劃出曼妙的弧線。
她走入夕陽中,打開車門上車,然後徹底消失在貝一銘的世界中,從此兩個人各奔東西,消失於茫茫人海。
那個夏日的傍晚青澀的貝一銘感覺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惘然若失,呆呆的在夕陽下看著哪個背影從他的世界中消失。
現在想來對方的樣子模模糊糊,腦海中的她蒙著一層白色的面紗,貝一銘努力想揭開面紗看到她的容顏,明明她近在咫尺,但無論他如何努力,他的指尖都碰不到那層薄如蟬翼的面紗。
腦海裡最清晰的畫面就是那個夏日傍晚中的身影,白色的T恤、磨砂的藍色牛仔褲,以及在空中搖曳的馬尾。
“欸,你想什麽那?”胡傑打斷了貝一銘的思緒。
貝一銘颯然一笑道:“沒想什麽。”此時他的心情並不如他的笑容般那麽風輕雲淡,回憶這個東西是可以把人拉入到叫做思念的深淵中的。
那個她現在在那裡?過得好嗎?是否還記得那個夏日的傍晚有一個青澀的少年站在學校斑駁的鐵門前目送她離開?
胡傑搖搖頭不置可否猛灌了一瓶啤酒後突然道:“你打算怎麽處理你跟林潤青的事?”
貝一銘歎口氣道:“還能怎麽處理?就那樣唄。”
胡傑拍拍貝一銘的肩膀道:“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惦記林潤青你不知道嗎?我跟你說從醫院到政府部門惦記他的牲口能有一個加強連,這還不算那些事業單位,現在咱們的內科之花對你情有獨鍾,你還有猶豫什麽?收了在說,不能便宜了別人。”
貝一銘衝吧台裡忙活的調酒師招招手示意要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後道:“我承認林潤青確實很漂亮,
但是我對她真的沒感覺。” 胡傑驚呼道:“我去,你小子是不是腦袋裡有泡?這麽個可人的美女你還不想要?那我問問你,你到底想找什麽樣的?”
貝一銘左右看看發現在不遠處的卡座裡有一群喧鬧的年輕人,酒到酣處個個興奮不已,拉著左近的人喝個不停,在這些人裡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她很安靜,就像是夜色下的一朵白蓮花,清麗脫俗與周圍嘈雜的環境格格不入。
酒吧裡的燈光太昏暗,貝一銘看不清楚她的樣子,但身影卻跟他腦海中那道身影重疊在一起,一時間貝一銘思緒萬千,他知道那不可能是她,她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胡傑催促道:“快說,你到底想找什麽樣的。”
貝一銘下意識的一指那女子道:“那樣的。”
胡傑側過頭往那頭看了看道:“也看不清楚長什麽樣啊?你不怕是個醜女?”
貝一銘苦笑著搖搖頭沒說話。
胡傑放下酒瓶道:“不管你了,我先撤了。”
貝一銘點點頭道:“那我就不送你了,喝酒了。”
胡傑點點頭道:“你也早點回去,我先走,想著點我們的事。”
貝一銘道:“嗯,放心吧,明天中午我把東西給你送過去。”
胡傑揮揮手晃晃悠悠的離開了,換成以前貝一銘早去了辦公室進入到實驗室中要麽練習手術, 要麽煉藥,但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趣來,於是就坐在那裡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酒,想著自己的心事,想著夏日傍晚被夕陽拉得很長的那道身影。
貝一銘這幅深沉、憂鬱的樣子到是吸引了不少性感撩人的美女過來要跟他喝一杯,然後她們也不介意跟貝一銘去對面的酒店進一步談談人生、理想,但都被他拒絕了,弄得這些相貌漂亮的女子心中大為不滿。
調酒師王陽湊過來笑道:“小貝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能拒絕美女那?你看她們多失望。”
貝一銘不喜歡被人稱之為老板,所以酒吧裡的工作人員就喊他小貝哥,他這人又沒什麽架子,所以像王陽這些小年輕都敢跟他開開玩笑。
貝一銘搖搖頭苦笑道:“她們不是我的菜。”
王陽把剛調好的酒放到貝一銘跟前笑道:“小貝哥那誰才是你的菜?”
貝一銘一聽這句話就下意識的往不遠處的卡座看去,但是那道身影他並沒看見,被人擋住了,那夥年輕人似乎遇到了麻煩,被十幾個人給圍住了,雙雙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酒吧打架的事時有發生,但有秦武在,山城基本沒人敢在酒吧裡動手,都是出去解決。
今天秦武沒在,又來了一群不開眼的人,貝一銘總不能眼看著自己的酒吧被砸了吧,歎口氣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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