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馬靠好腿人靠破嘴
“對了尚總,我還有件事提醒您,我要的第一個人,古清治,也叫吳清治,他用過很多名字,不知道您對九月份的拍賣會了解幾多,不過我查到了,那次拍賣會上中州很多名流介入,帶頭的一定認識古清治,我包管,他現在肯定還在中州………其他人嘛,無所謂,這個人和英耀篇那本書,我是一定要拿到的,錢吧,無所謂,明天早上我會放置轉帳的………好,我等的好消息。”
放下的德律風,端木把玩的手機,微微側臉,正看到了徐鳳飛姣好、白淨的臉龐,笑吟吟看著自己。於是報之以一笑,會心的一笑,互挽著,閑庭信步般地前行在熙攘熱鬧、燈火闌珊,叫賣聲此起彼伏的夜市人群裡。
一個處所,最有滋味的莫過於吃,而最有風情的莫過於這些純粹處所特色的夜市,信陽的毛尖茶、中州的年夜白梨、河間的狗頭棗,甚至於還可見農用車載著一水箱的黃河鯉魚,也不缺乏各式各樣的家電以及開著靚車鋪塊墊布兜售世界名牌皮包的販,每天從晚七時到零點是港灣路這個夜市最熱鬧的時候,從路口攤位能延伸到港灣公園口,物美價廉的吃穿用度,總能吸引周邊絡繹不斷的市民。
倆個人走得很慢,就像飯後出來遛灣的中年夫妻,個子高挑,一襲白風衣的徐鳳飛看上去格外俏麗,傾瀉的海浪長發掩蓋了歲月在這個美人身上留下的痕跡,而端木,明顯是經過了刻意的服裝,頗有藝術家風范的半長頭髮,鼻梁上多了一副平視眼鏡,顯得書卷氣濃了幾分,如果再仔細觀察,倆人的身後若即若離的跟著兩位,那是同來的警衛,也是一副普通人的服裝,有意無意地在注意著四周以防可能呈現的意外。
很平安,或許根本無人知曉倆個人兜了一個年夜圈又回到了中州,徐鳳飛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臉色的警衛,心裡揣度著,即便就有意外,這兩位高價雇傭的警衛也能應付到倆人脫身,一眼回頭,又看了看端木平靜的臉龐,又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和端木一起十幾年都覺得很難揣度到他的心思,更別其他人了。所以,她覺得對平安問題自己是多慮了。
走了若乾步,徐鳳飛找著話題聊著:“……還是地頭蛇有優勢,中午到現在才幾個時,他們已經找到人了。”
“那固然,要不費這麽年夜勁騙他一把幹什麽?”端木笑著道,對自己這個一石數鳥的體例掩飾不住地滿意。
“能拿到嗎?那個子難纏得很,梁根邦都栽他手上了。”徐鳳飛稍稍給了個疑問。
“尚銀河栽進去兩個億,這個數字驅使他殺人縱火都夠了,對一個混混又有何難。人整人有的是體例。”端木笑著,委婉地給了個謎底,絲毫不見擔憂。
“那真準備把咱們到手的錢分出一部分來給他?”徐鳳飛問,女人心思,怕是有點舍不得。
“呵呵……”端木攬著徐鳳飛笑了笑,附耳道著:“他已經上一次當了,再讓他上一次又有何妨,我會嗎?”
一言惹得徐鳳飛輕笑了笑,知道端木又開始算計了,一慣的原則是花最少的錢,辦最多的事,童叟無欺明顯不是騙子的風格,雖然不知道計將安出,不過知道尚銀河恐怕討不到幾多好,笑了笑,隨著端木的步子走著,不經意間一位賣花的姑娘走過,被端木攔下來了,掏錢抽了支嬌豔的玫瑰,折了折,頗有興致的插到徐鳳飛的頭一側,徐鳳飛亦喜亦嗔道著:“多年夜年紀了,還來這調調……”
“呵呵,這件事完了,咱們找個處所,天天玩這調調……我還真向往那種生活。”端木界平爽朗地笑著,攬過徐鳳飛,徐鳳飛靠著他個肩頭,不無幸福的韻味。
在偎依、在喁喁私語、在閑庭漫步中,漸漸消失在燈火闌珊的夜市人流中………
……………………………………
……………………………………
鐵門緩緩地開了,一輛越野車減速駛過了年夜院,另幾輛直接停在院門口。
劉南莊,仍然是劉南莊這裡,車裡的帥朗看到果樹研究所的牌子以及欣苑超市還營業的標識,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在哪兒,這處所曾經來推銷過羽絨服,就那種屠宰雞毛冒充羽絨的,沒賣幾天就被工商查了一次。
活這麽年夜,算起來好日子沒過幾天,沒成年攤上個野蠻老爸,成天介挨打;上年夜學不是打了架就課被掛,成天介提著工具給老師好話,活得實在是矮人一截;出來混吧,為倆工資又是成天介低三下四,活得實在低人一等;好容易眼看著有盼頭了吧,這黑白兩道,又不給咱活路啦……帥朗耷拉著腦袋下車,不消人催,老老實實跟著進了偏房的黑屋,心裡那叫一個心潮澎湃,活個人,可多難!?
不過這等作態讓下車的伍軍強微微驚訝了下,因為逼債逮得人很多,不是又哭又鬧,就是跪地救饒,再不就是裝傻充愣,無賴耍橫,今天逮的這個意外了,很是識趣,一路上一聲不吭,一點麻煩沒給找,像這麽配合黑澀會的有識之士還真不多見。[() ]
進門,燈一拉,明晃晃地白熾燈把帥朗嚇了一跳,眼睛剛適應光線,又嚇了一跳……為啥呢?五六個年夜漢圍著自己,都一言不發地盯著,這個心理威懾年夜得去了,只見這群爺們,暴牙的、一臉橫內的、面皮紫黑的、絡腮胡子的、臉上帶疤的、光頭閃亮,都是陰森森的眼睛盯著,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絲毫不消懷疑,就一流的化妝師都化妝不出如此有創意的猙獰臉蛋來,特別是五六雙眼睛一瞪,沒來由的帥朗全身直起雞皮疙瘩,不由地揣度自己是不是會被打個半死裝進麻袋扔垃圾堆裡……
害怕麽?固然怕,帥朗揣度著,唯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這境況,那怕人家就覬覦咱的美色,也只能寬衣解帶奉上菊花了。
“子,沒嚇尿褲子,還行……就是不知道骨頭硬不硬……”
當先一馬的光頭佬,一揪帥朗,咬牙猙獰笑著,另一隻手五指翕合,看來要練沙包了。
“別別別……年夜哥,誤會誤會,咱們自己人,聽我,聽我。”帥朗緊張而溫柔地把這爺們那隻拳頭握握,往下拉拉,嘴裡話不斷,那爺們稍稍一頓,帥朗飛快地勸著:“年夜哥,現在是和諧社會,文鬥武鬥都不要,和諧,和諧就是不脫手,再就鬥我也鬥不過們……真要打,等我捧首蹲好成不?”
哈哈哈……光頭佬和一乾圍著嚇唬的被逗樂了,一樂,挨得距離本近,帥朗聞到了幾個人不合的口臭味道,艱難的蠕蠕臉上肌肉,此時的苦笑可不是假的,一句勸暫緩挨揍,不料後面不知道誰“吧唧”一巴掌,隨即罵聲道:“還媽自己人,老槍就栽手裡的是不是?聽在景區混得不錯,還架著炮和我們的人開打?”
“誤會誤會,真是自己人……們不是尚總的人嗎?”帥朗突來一句。
嗯?笑聲頓了下,帥朗眼珠一骨碌,知道自己猜對了,片刻一愣,吧唧又是一巴掌扇腦後了,罵聲道:“誰是尚總?”
“不是不是……錯話了,那個,老槍的事不怨我,幾位年夜哥難道不知道,他和殺人犯不清不楚,要不也至於進去現在出不來呀?不信各位年夜哥探問探問,出了老槍的事,我還通過華泰汽貿的華總給尚總通過氣,就怕尚總沾上老槍這事麻煩呢?………真的,我和他之間就是有點磨擦,可後來,他可扯進殺人案了。”
帥朗語速飛快,把事情攪渾了。老槍受雇梁根邦到景區抓自己,回頭又被帥朗一乾混混裝麻袋裡揍了一頓,攤上梁根邦後來的事,現在還關局子裡沒出來呢。犯啥案別犯命案,這是出來混的鐵律,誰也不想和這事扯上關系。
果真這麽一,那一乾年夜漢都愣了愣,似乎要這麽,帥朗還真是自己人了,正愣著,伍軍強分隔人群進來了,閉上門,各人讓開了,把帥朗亮到了虎視眈眈的伍軍強面前,伍軍強一笑道:“自己人,那就好,不過我怎麽不認識這個自己人……為了找這個自己人,可費了很多勁。”
“年夜哥您怎麽不信呢,真是自己人,邰博文的操盤窩點消息都是我透出來的?”帥朗突兀又是一句。
“什麽?再一遍?”伍軍強一愣,真被自己人訝了下。
沒錯,就是這群貨了,帥朗一拍巴掌,恍然年夜悟道:“誤會了吧,邰博文操盤窩點的消息是我告訴寥厚卿的,千叮萬囑一定要轉告尚總,不信您刨根問底查查,要假話,您把我扔黃河裡喂魚去。”
固然是真的,只不過消息賣了一百萬,訛得寥厚卿快哭臉了。
不過這消息把伍軍強納悶了,愣著瞪了帥朗片刻道:“那這為什麽呀?”
“尚總是咱的偶像唄,誰不想跟著尚總混呀……我不瞞您,我就一在景區賣飲料的混混,不是被人打壓就是被人欺負,年夜家傳尚總昔時也是一把開山刀闖的天下,那都是咱的老前輩呀,我就想著賣個好沒準什麽時候投奔尚總混去,就是不知道人家收不收………”帥朗編了一堆混混仰慕年夜流氓的話,聽得這一乾爺們年夜眼努目,介乎信與不信之間,嚴格上,帥朗知道這幫吃喝嫖賭的貨色應該和自己有共通之處的,那就是從骨子仰慕類似尚銀河這種草根梟雄,看年夜家不太信,帥朗又扔了個負擔:“對了,這位年夜哥,還有個秘密,尚總還不知道呢。”
“什麽秘密?”伍軍強臉上帶著狐疑,機械地被帥朗牽著思維了。
“尚總現在的境況,全是身邊人造成的。”帥朗一副痛心疾首,冒死進諫的臉色,肅穆地著:“據我所知,新加坡來的這個邰騙子,聯合金伯利搞首飾的、還是華泰汽貿的、四方建築的,再加上家家樂、嘉和超市那幫老板,他們一塊擠兌尚總。”
“胡扯不是?可能麽?”伍軍強不信了,嘴上不信,可心裡犯疑了,好像老板對這幫人也防得很嚴。
“真的,現在事情已經擺明了,您怎麽不信呢?”
“什麽事情擺明了?”伍軍強愕然問著。
“邰騙子騙人是雙管齊下呀?一方面是直接騙尚總手裡的錢;另一方面,他們在股市歹意炒作,把股價抬起來了,騙尚總投資,等高位上有人接盤了,他們倒先悄悄出手套現了,回頭讓尚總的投資套住了……不信您再查一查,他們的拋售兩天前就開始了,現在很多人連本帶利早收回去了。尚總損失可就慘痛了………”帥朗用不多的股市常識解釋著,虧是這幫智商不怎麽高,甚至於後面捋胳膊準備脫手的貨色根本沒聽懂,不過伍軍強聽懂了,驚訝地看著帥朗,要這事是真的話,可其中的隱情可就年夜了,直等著帥朗忽悠了一年夜堆,伍軍強一直連結著坐勢未動,像在思忖這事的可能性。
可能?很可能……伍軍強想了想,也不敢全信,直問著:“也不對呀?怎麽知道這些事?”
“我的老板是賣飲料的林鵬飛,經常跟老板一塊坐坐,有時候不經意就談起這些事來了,我也跟莊投資了,不信我給您個帳號查查,我三天前全拋了,賺了一百來萬……其實他們都知道,就都瞞著尚總呢。”帥朗年夜氣道著。
果真管用,後面明顯是兜裡缺錢的主,被這數目字驚得吸了口氣。
“可以呀,還真是個人物,倒看了。”伍軍強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了,饒有興趣的看著帥朗,似乎在發現這貨的過人之處。帥朗順杆爬了,直道著:“我知道年夜家衝什麽來的,我其實就是賣給金伯利那騷娘們兩副拓片,蒙了她二百來萬,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年夜夥替她出頭呢?她在背後可沒乾好事,和那個邰騙子都有一腿,一起坑尚總呢。”
“什麽?是,上官家那二?和邰博文有一腿?不成能吧?”伍軍強一愣,又是一個秘辛。
“嗯,就是她,她跟邰騙子關系可不一般,要不戴套,娃娃都有了。”帥朗爆了個b事,又引得後面年夜漢們一陣淫笑。
訝色上來了,伍軍強倒把正事忘了,這消息總覺得很不一般,起身出來,喊了兩名年夜漢,幾個人在門外了句什麽,帥朗聽得隔壁地門打開了,然後“咚咚嘭嘭叭叭”一陣拳打腳踢的熟悉聲音,夾雜著一個男人的哀嚎,帥朗心一沉,暗道著:哇,還有比我更不利的!?
稍傾,伍軍強拿著德律風進來了,兩年夜漢也進來了,一瞅那凜然的臉色,帥朗估計他是真信了,固然得信,自己的都是真話,都是無可置疑事實。果不其然,伍軍強變得客氣了,一拉凳子一招手:“坐坐……們,出去。”
得,成了座上賓了,把發出去,伍軍強遞了支煙,帥朗坐臥不安接下了,點著抽了支,很崇拜的臉色問著:“年夜哥,貴姓?交個朋友,有事個話、缺錢吭個聲……年夜忙我幫不忙,事我還辦得了。”
對面這位伍軍強,濃眉年夜眼平頭,個子壯實,人坐得筆挺,頗有幾分彪悍之氣,惹得帥朗對這位很有好感了,要有這麽位彪悍哥們多好,比程拐、羅嗦、老黃那幾個混球好多了。
“甭客氣,我還真有事請輔佐,今天的事就當個誤會,能幫尚總度過這個難關的,都是朋友。”伍軍強得很仗義,帥朗一聽拍胸脯了:“沒二話,您,只要辦獲得。”
“應該辦獲得,手裡有本書,叫英耀篇對不對?”伍軍強問。
帥朗一愣,一刹那的愣怔,沒想到是這事,不過馬上點頷首:“有!”
“痛快,拿出來怎麽樣?現在有人逼著尚總要,我們不得已才用這體例。”伍軍強直接索要了。
一索要,帥朗咂吧嘴、皺愁眉,很難受的樣子,臉色和心理活動可不配套,心裡正想著的是,老爸真鬼,居然猜到了端木驅使尚銀河的路子,一直以來認為老爸那套早落伍了,現在看來,薑還是老的辣點,怨不得自己在老爸手裡永遠翻不了身呢。
“怎麽,有難處?”伍軍強問著,生怕有意外,並且現在好像有點不忍心對面前這位看得順眼的夥下手,再下手未必一時就能到手。
“沒難處,送給年夜哥都成,就是本古籍,頂多值一二十萬,我存在銀行的保險箱裡……不過現在可拿不出來了。”帥朗道,難色一臉。
“怎麽了?”伍軍強問。
“年夜哥您沒看出來呀?進了一趟派出所,讓那幫王八蛋把我身上搜得乾乾淨淨,保密單、密碼卡全給摸走了,對了,還有手機、鑰匙,我算是倒了血霉了……”帥朗苦著臉道。
“意思是,從派出所把工具拿回來,就能取出來?”伍軍強問。
“對呀,明兒一早去取就成了,委托保管的,有密碼,有身份證,隨時可以取的。”帥朗道,一看伍軍強喜出望外的樣子,乾脆來了個順水人情:“得,這趟讓金伯利那娘們告了我,算我不利,不過能認識年夜哥這幫朋友也不算虧……送給年夜哥您當見面禮了,回頭到尚總面前美言幾句,不定我這景區的飲料攤跟著尚總還有個混頭呢……”
啪聲一拍桌子,伍軍強格外感動,一指帥朗:“好好好,夠意思,等著,一會兒給拿回來……來來,到這個家等著,這個家有爐子,暖和……疤臉,整兩瓶酒招待招待這位兄弟……光頭,老白,跟我走一趟……”
看來伍軍強是這兒的領導,一招呼,幾個人應著從屋裡出來了,有人跟著上車,有人上來邀著帥朗進暖和家裡,果真是酒肉早擺著吃上了,帥朗坐著被剛剛還猙獰的爺們遞了杯壓驚酒,兩杯下肚,這驚懼早去,一回眼的時候愣了愣,牆角還蹲了一個萎靡不振的,再細看驚得直吸溜嘴唇,丫的這不是邰老板麽?灰頭灰臉、嘴角掛血、雙手被縛在身後,半坐半蹲,看樣被揍得不輕,連往這兒看一眼都不敢。
“這這……這不是那個邰騙子麽?”帥朗放下酒杯,接了支煙點著,訝異地問著。
“嗯,對,這王八蛋……騙了尚老年夜一個多億,就這個慫樣,偏偏乾得還是年夜事,哈哈……”倒酒的絡腮胡子哥道,還加了句:“剛才就是揍這貨,他還真和金伯利那有一腿。”
看了為了求證帥朗的話,邰博文可吃了很多苦頭,帥朗若無其事抿著酒,幹了個,眼骨碌轉著,看著留下的四位,不消,有監視自己的意思了,不過他也沒準備走,現在跟這幫貨搞好關系是前提,想了想,壓低聲音問著:“幾位年夜哥,想不想找點樂子?”
“等辦完事再找……伍哥請客。”一位暴牙哥道,婉拒了。
“這兒就有,不消出去找。”帥朗道。
“在哪兒?”幾位凶煞愣了。
“我問們,們見過金伯利上官麽?”帥朗壓低了聲音,看幾位心思被撩了,於是唆乎著道:“娘們可騷了,這麽年夜,臉可白咧,比抹了白面還白……那屁股跟倆地瓜蛋蛋樣,圓溜溜滴,走起來忽閃忽閃滴,真的,不騙們……”
恍如到了美食,帥朗饞相畢露著形容著,做著輕輕撫摸手勢,講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即即是語言乏味了點,不過這動作、這形容、這淫樣,足夠讓幾位爺們理解並且不由自主地yy上了,那絡腮胡子哥聽得直舔口水,不相信帥朗的話了,置疑地駁斥著:“吹法螺吧,好像上過似的。”
“我沒上過我見過,那貨上過呀?”帥朗道,指指一邊被捆著的邰博文。
一聽果真如此,那幾位摸不著年夜白奶的哥們,同仇敵愾地向著邰博文投去了惡狠狠地一瞥,男人的劣根性就在此處,對拱過好白菜的豬,絕對持仇視態度,和仇富如出一轍。
一見撩拔起來了,帥朗又是連成一氣添油加醋地著:“……我告訴們,這家夥乾那b事可有兩下了,們知道華泰汽貿那老總不?他助手多靚,被這貨上過……還有,知道四方建築楊總不?人家那秘書才二十,人奶年夜、b緊水多的年齡呐,被這貨上過;還有家家樂少掌門那個妞,藝校出來的,藝校出來的妞啥水平們知道不,一個朝天蹬,前鮑後菊展露無疑,想進那那兒都成,這體位,們誰弄過?可這王八蛋上過……真的,們別笑,這個貨可是人慫不慫,是b就敢捅……”
四個爺們被帥朗的繪聲繪色得哈哈笑得直噴酒水,歷來沒聽過如此酣暢的淫話,也歷來沒聽過這麽多的花樣,三杯酒功夫,倒覺得和帥朗頗對脾胃了,笑了片刻,那絡腮胡子有點羨慕地聲道著:“兄弟,以後找樂子得帶上,還是會玩。”
“那固然,現在就有樂子,們想不想玩?”帥朗鬼祟地給了個眼神,那幾位自然默認,於是帥朗一招手:“把他拖過來。”
弄誰呢?固然弄邰博文了,一位被帥朗撩拔地對這貨心存不滿的年夜漢上前拎著, 幾步扔到了幾個喝酒的桌前,蹲坐的久了,邰博文萎靡地一屁股坐地上了,就聽帥朗很嚴肅地問著:“邰騙子,騙財吧我們知道了,現在把騙色的經歷老實交待一下………原原本本把上過的女人從頭交待,主要是細節,在那兒的,怎麽做事前的、怎麽的,特別是的細節,的粗細、長短;她的深淺、緊松。還有得交待清楚,是什麽體位、是雙管齊下,還是三洞齊開;還有,的聲音分貝,達到的詳細時長已經具體表示,得明白,交待不清楚,心揍丫的。”
幾位年夜漢一愣,淫意凝結在臉上,竊喜上來了,瞬間明白了樂子是什麽意思了,於是齊刷刷對著癱在地上的邰博文怒吼道:
“快!”
下一刻,邰博文在巨年夜的恐懼中開始交待了,先從秦格菲開始交待了,明顯沒有帥朗形容的那麽饞人,先挨了絡腮胡子幾腳,接下往下,偶而細節交待不清,馬上挨了幾腳,四個淫相一臉豎耳傾聽著,偶而還提問,引得一陣浪笑,帥朗看著這幾個貨癢不堪撓的樣子在竊笑著,這一夜,看樣真的有樂子可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