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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農家樂》四百九十二 我不願意放過她
“我騙你幹嘛?這世界瞬息萬變。百度搜索xiāng cūn xiǎo shuō.cóm”謝必誠認真地說道,“尤其是小孩子,幾天就變一個樣。豆豆和菜菜,兩個月後變化多大你想想也知道。”

 文綠竹默然,心裡暗想一定要保持最樂觀的心情,盡快把眼睛養好。另外,還要多吃散除淤血的東西!

 因此到家之後,雖然一路要人攙扶著進屋,什麽事也做不到,像個廢人一樣,可文綠竹卻沒有一點兒沮喪之色。

 這讓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嘖嘖稱奇,都覺得小兒媳看著柔弱,可是內心實在足夠堅強。扭頭看到扶著她的一對龍鳳胎,又笑起來,如果內心不夠堅強,怎麽會十多歲生下龍鳳胎還教養得這樣好?

 文綠竹坐在沙發上,豆豆和菜菜還有胖墩三個小朋友一直坐在她跟前吱吱喳喳地說話,說的都是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自己獲得了老師什麽樣的誇獎。謝必誠提起的那幾樣,更是被三小著重提起來說。

 說完了這個,墩墩又想起一件事,“小舅還給我們買了小馬來,放在馬場請人養著。那三匹小馬比在村裡的還要好,我的是白色的,菜菜的是紅色的,豆豆的是黑色的。”

 “對,都跑得很快。”菜菜高興地說道,“爸爸說那是什麽名門之後,跑得很快。等媽媽好了,我們有空就騎著去打獵。”

 豆豆做了總結,“所以媽媽你要好好養病,不許胡思亂想。”

 “放心好了,媽媽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文綠竹笑著說道。

 反正只是暫時的,她何必自怨自艾?為了丈夫和兒女,她怎麽著也要盡快好起來。

 現在除了眼睛看不見,她別的都完全恢復了,跟普通人差不多。等眼睛好了,可不就痊愈了麽。

 當晚吃飯洗澡,還是謝必誠幫忙的。

 洗完澡回到床上坐好,文媽媽的電話就來了。

 “你這個死丫頭,這樣的事也敢瞞著家裡?都一個星期了,要是你姐不跟我們提,你是不是就要一直瞞著我?”文媽媽料想是非常氣憤,一開口就是訓話。

 文綠竹握著手機,忙道,“媽媽,不是我要瞞著啊,我哥這不是要結婚麽,我怎麽能讓你們知道這事……”

 “你還說?”文媽媽怒道,擦擦眼淚又問,“醫生是不是真的說過沒事了?具體怎麽說的?你姐跟我們說過了,可我們就怕你姐是騙我們的……”

 文綠竹很無語,如果文綠柳是騙文爸爸文媽媽,那她肯定也會跟著騙啊,當下道,“姐姐沒騙你們,醫生真的說過等淤血散了我就沒事了。看最快章節就上 xiāng cūn xiǎo shuō.cóm”

 說完只聽文媽媽還要再說,卻被文爸爸搶了電話,“讓我和綠竹說話,你這一句都沒問到點子上……綠竹啊,你怕不怕?阿城和親家對你還好吧?豆豆和菜菜有沒有乖乖的?”

 文綠竹一一答了,之後又被文志遠盤問了一通,接著謝必誠又被叫去聽電話,兩個小時後,這通電話終於掛了。

 謝必誠把手機放到一邊,摸了摸額頭的虛汗,嶽父嶽母跟他說話,罕見地帶上了斥責,又訓了他一通。

 “你沒事吧?我媽很能說的,生氣的時候更厲害。”文綠竹伸手扯了扯謝必誠的袖子。

 “沒事,幸好是訓一通,我就怕他們拿刀子來找我。”謝必誠一把摟住文綠竹,又看了看時間,“很晚了,我們睡吧。”

 他能理解,文綠竹家人對文綠竹的緊張和疼愛。他也是有兒有女的人,很明白父母對兒女的擔憂之情。

 文綠竹點點頭,揮手摸了摸床頭就準備躺下,卻一把被謝必誠抱了過去,坐在他腿上。

 “做什麽?”文綠竹驚道。她現在看不見,任何一個大一點的動作都足以讓她心驚。

 謝必誠大手按住文綠竹的腦袋,吻了過去。

 還能做什麽,他足足五天沒碰過她了!

 文綠竹眼睛看不見,對謝必誠的一舉一動都格外敏感,才幾下就嬌喘籲籲了。

 兩人多日未曾親熱,這驟然相觸馬上就變成了乾柴烈火,很快衣服便都被彼此撕扯下來,兩人裸裎相對。

 合二為一的時候,謝必誠差點像個初嘗的小夥子一樣交代了,他讓自己退出了溫暖緊致的所在,冷靜了一會兒,才又凶猛地衝進去。

 直到文綠竹最後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謝必誠才滿足地抱著人閉上眼睛準備睡去。

 難怪日本愛情動作片有時喜歡用布蒙眼,原來感覺比平時還要強烈幾倍。謝必誠滿足地回味著剛才的感覺,忍不住又睜開眼睛,湊過去吻了吻自己懷中的文綠竹。

 “真的不要了……”文綠竹以為他還要來,連忙叫道。

 謝必誠摟著她軟乎乎的身子,“嗯,今晚不要了。乖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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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綠竹並不知道,這一晚意義重大,在她眼睛好了之後,閨房之樂就多了各種職業裝和情趣內衣。

 第二天傍晚,文爸爸和文媽媽以及文志遠周福寧來到了北京,專門看文綠竹來了。

 謝老太太派人去接,將人接到老宅這邊住下。

 文爸爸文媽媽顧不得和謝老太太謝老爺子寒暄,拉著文綠竹不住地看。見到文綠竹只是眼睛看不見,精神很好,臉色紅潤,他們這才放了心。

 得知文爸爸文媽媽來了,李老太太和李老爺子也專門過來見面。

 文爸爸和文媽媽見了,都覺得慚愧,說該是他們去探望老人才是,怎麽要老人專門過來看他們。

 雖然說因為文綠竹和謝必誠是夫妻,他們和李老爺子李老太太屬於平輩,可是一看年齡就差得遠,這心裡還是覺得有區別的。

 住了一天,文爸爸和文媽媽又提著從家裡帶來的特產,枸杞蜜、花生油及各種豆子去探曾老太太和曾老爺子。

 曾老爺子一家也住在園中,四人跟著謝老太太一路走過去,不時打量四周的景致。以前沒有來過這裡的文媽媽和周福寧看著四周,又想想腳下站的地方,心中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因為文媽媽要上課,在北京住了兩天就告辭回家了。聽說他們要回去,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自是挽留不已,而豆豆和菜菜呢,也是拉著兩人的手不讓走。

 因此這一場告別很是依依不舍,還是文爸爸和文媽媽狠狠心,親親豆豆和菜菜,轉身走了。

 文綠竹眼睛看不見不方便出門,由謝必誠、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親自相送,弄得文爸爸和文媽媽十分不好意思。

 文爸爸和文媽媽回了南方,文志遠和周福寧則留在北京,一來應付學業,二來準備拍攝婚紗照。

 又過幾日,謝必誠牽著文綠竹進了書房。

 “你會輕易被童家的人綁走,是燕賢幫了忙。車會爆炸,也是她的手筆,那群混混,還是她找來的。”謝必誠一五一十告訴文綠竹。

 文綠竹有些愕然,她知道燕賢是個瘋子,但是沒想到她瘋得這麽厲害,瘋得這麽聰明。

 “你被綁了之後,她派了人一直跟著,見設了路障無法離開北京,馬上又另外請了一群混混。”謝必誠見文綠竹驚愕,便解釋得更詳細一些。

 文綠竹好奇地問,“她離開北京之後,竟然還安排下人做這些事?”

 還做得很天衣無縫,利用上了該利用的人。童家的人只怕在葬身海上那一刻還不知道,他們被燕賢算計了。

 關鍵還快準狠,差點就得手了。

 只有一個漏洞,那就是把炸彈設置爆炸的時間太長了,如果炸彈一早引爆,這世上就沒有她文綠竹了。

 不過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燕賢還是有忌憚的,她怕在北京城引爆車子,讓燕家被群起而攻之。也因為她的這點忌憚,她文綠竹撿回一條命。

 “是個聰明人,可惜沒有用在正途上。”謝必誠冷然道。

 文綠竹點點頭,更可惜的是她是個陷入了的偏執狂,不然成為赫赫有名的女強人指日可待。如果是男人,怕是更加了不得。

 “那仔細算來,葉思吾和曾維嫣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文綠竹歎息著說道。

 大家都說葉思吾害了她,可是隨著事情知道得越多,她就越明白,如果沒有葉思吾出來打岔,這事到底如何還難說。

 謝必誠道,“別管他,謝家和葉家已經談好了。至於葉思吾,以後見了他,我不打他就是了。”

 “聽你這語氣,似乎你打過他一樣。”文綠竹笑道。

 “自然是打過的,打得他鼻青臉腫。他在找你之前,就是養傷去了。”謝必誠毫不避諱地說道。

 文綠竹倒不知道有這一出,聽了不由得高興起來,“那你以後還是不要手軟吧,該打就打。”

 “嗯。”謝必誠點點頭,話鋒一轉,“……現在謝家和葉家都在追殺燕賢,可燕家要保她。燕家提出了很多讓利,但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留她性命,並且可以保證她永遠不會出現在世人面前。”

 文綠竹沉默了,嫁進這樣的家庭,她自然知道利益為重的。可是如果燕賢將來會傷害到豆豆和菜菜,她怎麽能忍讓?

 有腦子有能力,總有一天她會卷土重來的。

 “我不願意放過她。”文綠竹堅決地說道。她看不到謝必誠的表情,不知道謝必誠是什麽打算,可是從謝必誠問出這些話,就可以知道他的傾向。

 她的心沉了下來,可是想到豆豆和菜菜,她又重新堅定起來。

 大不了就當從來沒有遇到過謝必誠,沒有嫁進謝家,她還是那個帶著一對龍鳳胎的單親媽媽。

 謝必誠揉揉她的腦袋,“別胡思亂想。我和你的決定是一樣的,只是我二哥有些心動,讓我回來問問你,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我還沒說我的決定之前,你的決定也和我的一樣嗎?”文綠竹伸手握住謝必誠摸著自己腦袋的大手問道。

 謝必誠歎口氣,“自然是一樣的。有個有腦子,對我們家也算知根知底的人,一直想傷害我的妻兒,我不能忍受。”

 男子漢當世,如果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那麽所謂的建功立業,創建自己的王國,又有什麽意思?

 文綠竹抿了抿唇,解釋道,“我不是非要她死,可是我怕她活著,總有一天可以卷土重來,傷害豆豆和菜菜。我不能容許有人傷害他們。”

 “我明白。”謝必誠說著,又有些想笑,“我二哥認為你是個心軟的人,所以才讓我跟你商量。”他心腸不軟,因此他二哥認為可以從文綠竹這裡找到突破口。

 文綠竹認真地說道,“可他不知道,一個母親的心腸是很硬的。”她的確心軟,可是一旦有東西威脅到她的孩子,她的心會比石頭還硬,比鑽石還硬。

 “嗯。”謝必誠猶豫片刻,還是說道,“你別怪我二哥,明年換屆,他雖然說可以萬無一失,但還是希望力量越多越好。”而且,謝家和燕家鬧翻了,還會有些麻煩。

 文綠竹點點頭,“我明白的,二哥是個政治家。”政治家的考量,歷來是從大局出發的,縱觀古今中外史,幾乎沒有例外。

 謝必誠點點頭,他二哥是個天生的政治家,手腕強健,很有遠見卓識。

 文綠竹沒有問和燕家鬧翻會有什麽問題, 她作為一個母親,只要表明絕對不能讓人傷害自己的兒女就夠了,別的,該由謝必誠這個父親來做。

 又過了幾日,謝必誠再次把文綠竹帶到書房。

 文綠竹不知道有什麽事,可是她知道謝必誠心情並不好。

 “燕家把燕賢的腿打斷了,讓我們謝家和葉家放她一馬,我們不得不同意了。”謝必誠輕聲告訴文綠竹。

 文綠竹震驚極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燕家,竟然舍得下手嗎?燕賢畢竟是他們家的人,聰慧有能力,很好的一個嫡系子孫。

 不過,想想也明白,瘸了總比死了好。

 “燕賢她會不會更恨我和豆豆菜菜了?”文綠竹冷靜下來,問道。

 因為一個人斷了腿,心中肯定充滿了怨恨吧?尤其是對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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