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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綠竹點點頭,“可不是麽,指著我的鼻子罵,不見棺材不掉淚,說不給錢,奶奶跪下來,我們一家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到她家門口去求,她也不會放過哥哥。”
“什麽?”文爸爸和文奶奶一聽這話,臉色俱是大變,變得難看不已。
文志遠這時說道,“爸,奶,你們聽到了吧?她這樣的人,我何必要放過她?她當我們是親戚嗎?你們都是她的長輩,她說你們跪下來她都不會放過我呢!”
“別放過她,就告,告她進去坐牢!”文奶奶氣得臉都紅了,渾身顫抖,“我就沒想到,會有這麽個狼心狗肺的外孫女!我到底是作了什麽孽喲……”
說完忍不住抹起了眼淚,老淚縱橫。
文爸爸、四伯和七伯看到文奶奶這個樣子,連忙上前扶著開解,生怕她一時氣狠了,一口氣上不來。
“還要跪下來求她,這是滅絕人性了,就聽志遠的,告她兩口子!”四伯母在旁叉著腰罵道。
七伯和七伯母的臉色也很難看,坐在旁默不作聲,顯然也是讚同了四伯母的話。
“人在村口,現在怎麽處理?”四伯皺著眉頭問道。
文奶奶站起來,“讓我去,我去拿掃把將他們趕走……之前凶巴巴要賠錢,現在知道志遠有證據,就上來賠罪,這樣的狗東西,我可看不得!”
“奶奶,這事你別插手,被她氣著了就不好。”文綠竹說著,沉吟起來。思考著怎麽處理。
這時一個村婦興衝衝地走進來,“人被我們攆到下寨去啦,就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
“沒鬧起來吧?”文綠竹問。
那村婦不屑地撇撇嘴,“怎麽沒鬧?嚷嚷著要自殺呢。可是讓她真去。她又不敢。夫妻倆一直在那哭,可是志遠車子廢了,腿斷了,不比他們只是哭更可憐更慘?”
文爸爸渾身劇震,是啊。他兒子志遠不慘嗎?他這輩子三個孩子,只有一個男丁,差點就被廢了。他四姐母女可憐,他兒子就不可憐不慘嗎?
之前以為自己有理,就咄咄逼人,要告到文志遠身敗名裂,進去坐牢,他們何曾想過心軟,想過親戚情分?現在一切反過來了,他們倒是來談可憐。談良心,談親戚了!
這世上,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就是這個道理,志遠不比他們可憐嗎?當初什麽嘴臉,現在又是什麽嘴臉?”四伯母冷笑。
文綠竹還待再問,文志遠在旁道,“綠竹,這事你不用多管了,豆豆菜菜和墩墩他們放假了在家,你和妹夫多陪陪他們吧。”
豆豆菜菜長到五歲才回到謝必誠身邊。他希望文綠竹和謝必誠能多陪陪他們。
文綠竹聽了,看看文志遠,知道他是個有主意的,便點點頭。“那好,你處理好一點,別在周家面前丟了臉。”
“我知道的。”文志遠點點頭。
文綠竹回到隔壁謝家,和謝必誠一起陪著豆豆菜菜墩墩玩了很久,玩得他們累了,便趕他們去休息。自己則跟謝老太太繼續學蘇繡。
十一妹今天有事,沒有過來,便只有她自己跟著謝老太太學。
針法、絲線這些知識,她已經知道了,今天開始,繡一個簡單的物件出來給謝老太太過目,她打算繡朵帶葉子的月季花。
文綠竹將排好的線卷在一根光滑的竹筒上,看了看圖,要從最外層的花先繡,便從頂端拿了根和外層花瓣顏色一致的絲線,然後開始按照謝老太太教的劈絲。
謝老太太見她手法還算純熟,便點點頭,說道,“你這是第一次繡,先用八絲繡吧。”
文綠竹點點頭,將一根絲線劈成兩股,便捏著針開始繡。
這時謝老太太開口了,“綠竹啊,豆豆菜菜要上小學了,各項特長都得跟上。我和你舅舅他們商量了一下,想親自教,你看怎麽樣?”
這事昨晚謝必誠就提過了,文綠竹驟然聽見並不吃驚,沉吟了一會兒就道,“媽,你們能教,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擔心你們年紀大了,吃不消。”
“一天最多教一個小時,這點時間還能撐得住的。”謝老太太笑道,“你舅舅書畫都是絕佳的,可以教書法和繪畫,你舅媽呢,在鋼琴上有很深的造詣,正好可以教這個。至於我呢,年輕時學的是古箏,也可以教他們。”
文綠竹聽得點點頭,“我是沒有意見的,這是擔心他們精力旺盛,你們吃不消。媽你和舅舅舅媽量力而行,別累著自己就是。”
“那好,這事就這麽定啦,回頭你去跟老四說一聲。”謝老太太笑眯眯地說道。
這事便算塵埃落定,謝老太太又說起另外一件事,“豆豆菜菜九月入學,需要戶口。我原打算秋季祭祖的時候,幫他們上族譜和戶口本的,因此暑假你們去哪裡都好,八月末一定要回京,在開學前把這事辦了。”
這件事她和謝老爺子心裡有底,該打點的都打點好了,不存在變數,所以便放在最後說。
“好。”文綠竹沒有多說什麽就點頭了。上族譜和戶口這樣的大事,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肯定早就商量好了,她這時聽著就是了。
“那你好好繡。”謝老太太說完,坐在旁盯著文綠竹看了好一會兒,見她上手了,便起身找小孫子小孫女玩兒去了。
因為二表姐的事,她原本有些心亂的,可是繡著月季花,慢慢地心境平靜了下來。
之後兩日,二表姐兩口子和四姑兩口子都上門來,說要給文志遠道歉,求文志遠撤回原告。
因為文綠竹說了不讓他們進村,村口的村民便時刻注意著,一看到他們上門來,就齊齊來驅趕。以至於一連兩天,二表姐一行人連村子都進不了。
村民們驅趕著,口中還要罵幾人不要臉。之前害人的時候囂張,現在發現害不了人反過來被告的時候,就來哭訴。
“什麽好處都想佔,我們就沒見過你們這麽狼心狗肺的!”
文綠竹聽說了,不但村裡的人罵,就是鳳鎮其他村子的人看到他們也罵。
鳳鎮的人都還算淳樸,見過二表姐當初咄咄逼人的嘴臉,又聽過他們叫囂賠償二十萬的可惡,心中恨不得他們倒霉,這時看到文志遠反轉過來打臉,心裡不知道多痛快。
第三日的下午,村裡人都以為二表姐不會來了,便放松了警惕。沒想到就因此,竟被他們一行人進了村,直接找到文綠竹家裡來。
當時文志遠坐在客廳中和周福寧聊天,文媽媽上班,文爸爸編織竹椅子,周宇和宋蓮夫婦到草珠子林去看風景,文綠竹在謝家書房陪謝必誠,謝必誠辦公,她繡花,豆豆菜菜和墩墩跟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在一樓書房看書。
文家家裡只有文爸爸、文志遠和周福寧三人,二表姐一行人甫來到,便哭著讓文志遠原諒他們。
“是我的錯,之前被豬油蒙了心又蒙了眼,現在我們都知道錯了,志遠你放過表姐吧?表姐家裡幾個小的,如果真的去坐牢了,他們就活不下去啦。二表姐不求你原諒二表姐,只求你看在幾個小的面上心軟一點。”
二表姐拉住文志遠的手就哭,口裡快速地說著話。
文志遠試圖甩開她的手,可她握得很緊,根本甩不開,便冷著臉不說話。
周福寧怕她傷害文志遠,連忙扶緊了文志遠。
另一邊,四姑則對著文爸爸哭訴,“好歹是我的女兒,真去坐牢了,她幾個孩子就不用做人了……十三,你看在四姐的份上,勸勸志遠吧……你小時候,四姐經常背你去玩,家裡煮了雞蛋,四姐把自己的讓給你吃的,你還記得不?”
“她怕坐牢,我兒子就不怕?四姐,你小時經常帶我照顧我,我記得。可是志遠是我的兒子,他差點沒命了,救回來還斷了一條腿,現在還沒好!這都是二丫頭累的,我們怨她,但看在親戚份上也沒怎麽著她,還幫她一家給了醫藥費。當日綠柳和綠竹,還買了水果和成箱的牛奶去看她們。”
文爸爸說著有些激動起來,用手指向二表姐夫婦,氣憤說道,
“可他們是怎麽做的?轉頭就要送水生給綠竹養,算計綠竹的財產。綠竹不願意,她張口就是二十萬,不然就告志遠坐牢。四姐,你告訴我,這哪一件是人做的事?”
文爸爸是個老實人, 可老實人真的生氣了,較起真來,那還真是普通人招架不住的。
“她這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嗎?我也時時勸她的,可她是窮怕了……”四姑對文爸爸說道。
文爸爸不理會她,看向了自己的姐夫,
“姐夫,我問你,你要是我,你能咽得下這口氣嗎?我這兒子,我辛辛苦苦培養了十幾年,送他讀書識字,長大成人了,我開心啊。可是就在這節骨眼上,二丫頭推他的手害他出車禍,人還在省會醫院住著,又來說要告他坐牢,讓他名聲盡毀。這是要他的命還不夠,還要毀了他的名聲,我問你們,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
四姑父也算是個厚道人,面對文爸爸的質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紅著眼睛道,“這事是我們不對,是我沒教好二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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