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完飯,謝必誠回了一次家。
他回來是順便拿衣服的,原本是可以讓阿左或者阿右帶過來的,但是他舅舅和舅媽明天早上的飛機,要商量一下接機事宜,故專門回家一趟。
謝必誠收拾了衣服,在客廳裡跟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說話,“我打算今晚過去陪豆豆和菜菜,明天一早起來去看升旗儀式。昨天我過去陪豆豆小睡一會兒,他高興得很,還要叫菜菜過來看……”
謝老太太聽得眼圈泛紅,“你是他們爸爸,就多陪著點吧。等結了婚,以後住在一起更好。你跟綠竹商量一下,年前就結婚,看她是怎麽想的。”
在這件事上,他們全都愧對文綠竹、豆豆和菜菜,能夠多補償一點就補償一點。
謝必誠點點頭,“舅舅和舅媽專門回來,我不去接機也不好。我現在的打算是,看完升旗儀式,吃完早餐,我們就一起去接機,時間上完全趕得及。”
謝老太太看看謝老爺子,對謝必誠說道,“我也想陪著去,不如多開幾部車,我們都一起去吧。”
“媽,你和爸身體不好,別跟我們折騰。”謝必誠不同意。
“能有多折騰?我們年紀大了,覺短,每日五點多就醒過來了,跟著去完全不成問題。”謝老太太說完,就揮手趕謝必誠,“得了,你去陪綠竹他們吧。”
謝必誠便沒有多說,帶了換洗衣服出門。到了酒店,怕文爸爸心裡多想,專門跟文爸爸說明,說是為了陪豆豆和菜菜的。
豆豆和菜菜也在場。聽了這話就用期待的小眼神看向文爸爸,文爸爸完全無法拒絕。
當晚還是文綠竹幫菜菜洗澡,謝必誠和豆豆一起洗澡的。
洗出來了,文綠竹自己又去洗。謝必誠陪菜菜和豆豆玩鬧。
昨晚他回到家,專門購買了一些關於親子的電子書籍,看了一部分,所以今天陪豆豆和菜菜玩遊戲。頗有些得心應手。
文綠竹洗完澡出來。四個人又一起玩,導致豆豆和菜菜都特別興奮,一身精力幾乎都使出來了。
於是後果就是。豆豆和菜菜早早地就開始打瞌睡了。
見兩小的確是想要睡覺了,謝必誠將兩張床移到一塊,打算一家四口睡一晚。
才移好床,豆豆和菜菜便都撐不住。美美地睡了過去。
文綠竹看著臉上帶著滿足笑意的豆豆和菜菜,心中喟歎。果然,無論她付出多少努力,都彌補不了父愛。
正想著,一雙大手摟到她腰間。緊接著她就騰空起來。
“啊……”文綠竹低低驚呼,很快反應過來,便壓製住了。緊張地樓主謝必誠的脖子,低聲嬌嗔。“你、你這是做什麽呢,別吵醒了豆豆和菜菜……”
謝必誠抱著人,低頭去看豆豆和菜菜,見兩小睡得熟,便抱著文綠竹進入洗手間。
“你……”文綠竹這時哪裡還不知道謝必誠想做什麽?她紅著一張臉,卻也沒舍得推拒。
謝必誠摟著她,將人放在洗手台上,湊過去就是一頓熱吻。
文綠竹雙手圈在他脖子上,熱情地回應著。
一吻既畢,心裡的渴望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是整個人都燃燒起來,謝必誠和文綠竹鼻息相間,沙啞的聲音更顯磁性了,性感得要命,“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
他正值壯年,本身便精力無限,最近幾天,心上人就在自己跟前,看得到卻吃不到,這時已經完全忍不住了。
文綠竹伸手摸上謝必誠的臉,帶著深深的悸動,“我也想你……”
這話如同一把火,徹底把謝必誠點燃,他湊過去,熱烈地吻著,雙手在文綠竹身上穿梭,睡衣很快就被剝離了……
文綠竹回應著,感覺到自己就要被謝必誠啃進肚子裡去。她經驗少,臉皮薄,被撫弄了一會兒便神魂顛倒,不知身在何處了。
等她回過神,才發現彼此已經赤裸,謝必誠的灼熱抵著她,汗水則滴在她身上。
她抬頭看他,見他寬闊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順著俊臉一滴滴往下掉,頓時又深深地憐惜起來。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謝必誠差點沒了理智,就要衝進去。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伸手從衣服裡翻找出一盒套子來。
文綠竹本身就紅著臉,這會兒見謝必誠掏出了這東西,羞得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看。
他、他原來是有預謀的……難怪要住過來了……
“綠竹,幫我……”謝必誠沙啞著聲音,將一個套子遞到文綠竹手中。
文綠竹怔怔地拿著,不知所措地看向謝必誠。
她這樣懵懂的眼神,讓謝必誠的理智差點斷了弦,他握住她柔嫩的玉手,移到自己幾乎要爆炸的那處,“幫我戴上——”
文綠竹下意識低頭看向他胯間,頓時羞得閉起了眼睛,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看到她這個樣子,謝必誠低啞地笑起來,“寶貝兒,你不敢看它麽……快,我忍不住了……”
文綠竹閉著眼睛,摸索著去套……可她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又沒有看著,沒一會兒,謝必誠的喘息聲便一下重似一下,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胸前,讓她要被燒成灰。
灼熱傳遍了全身,她覺得幸福,又有一種巨大的空虛感……
“我、我不會……”文綠竹帶著哭音看向謝必誠,伸手去扯他的手,低低地道,“你、你來,快——我要你……”
這話比什麽東西都管用,謝必誠差點瘋了,他快速套上套,然後抱起人,瘋了一般衝撞進去。
兩人都發出一聲喟歎,又情不自禁地湊近了擁吻,然後,謝必誠開始瘋狂撞擊。
快感實在太強烈了,文綠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來,聲音一出口,她又想起豆豆和菜菜都在外面,這洗手間隔音並不好,便又死命壓抑了。
只是謝必誠的動作太猛烈,她根本就無法壓抑得住自己的聲音,在巨大的歡愉中,她掐著謝必誠有力地扣在她腰間的大手,“慢點……慢……豆豆和菜菜……啊……”
謝必誠親親她,強忍著放慢了速度,然後就著姿勢將人抱起來,讓她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一邊聳動一邊走向吹風機,將吹風機打開,又打開了淋浴花灑。
這個姿勢讓文綠竹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她緊緊地咬在他的肩膀上,卻還是避免不了細碎的逸出。
吹風機的聲音,流水的聲音,都在洗手間響起來。
“好了,寶貝兒,可以放聲叫出來了……”謝必誠低低地說著,抱著人站在洗手間不住地頂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