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神!拳!」
就在老頭魔霧洶湧的一拳將要拍到冷曦面目之際,突聽一聲無比冰冷的冷喝之聲,從冷曦的嘴中喝出。
與此同時,只見冷曦無比狂暴的一拳暴轟而出,轉瞬之間,便與老頭的一掌狂暴交擊在了一起。
「嘭!」強強之力交鋒,又一道暴響聲響徹。
緊跟著,眾目睽睽之下,人們見到了那個老頭的身形,旋即在冷曦的力量下倒飛了出去。
而反觀冷曦,依舊一臉冷俊地傲立場中,彷如屹立天地間的巨峰一般不為所動。
「勝了!冷曦勝了嗎?」
「冷曦,不愧為天荒聖地聖子啊!隻這一擊,便把這老頭轟飛了。」
「看來剛開始,冷曦根本沒有動真格,只不過是隨便出手而已。」
「嗯!自然了!不然的話,天荒聖子冷曦的攻擊,哪那麼容易破去。」
……
老頭的身形,旋即飛出了比武擂台,而就在即將下落之際,只見那道蒼老的身軀猛然一震,強行頓止住了下落的身形。
老頭便這樣懸浮於半空,雙目再而凝視向冷曦的時候,老臉已經變得異常凝重,暗暗開口,說:「好小子!」
原本老頭以為,自己如今都已經步入了八星半神之境,就算那個天荒聖子天賦出眾,也根本無法與自己抗衡。
卻是沒有想到,冷曦剛才轟出的一拳,不但擋住了自己八星半神之力的一擊,還將自己給轟飛了。
「天荒神拳!」跟著,老頭暗暗地念叨著剛才冷曦轟出的那一道戰技之名,說:「若是我沒記得的話,天荒神拳,乃是一道七星半神級別的戰技!」
「好啊!既然這小子動用了七星半神戰技,那麼我,也得出手了!」說完這話,只見老頭的身形再而一動,以全力之速再而瞬閃向那座比武擂台。
……
「小姐,這個老頭,又沖向天荒聖子了。」
望月樓七樓廂房中,聶櫻與她的那位丫鬟,已滿是緊張地望著那座比武擂台,兩張俏臉之上,佈滿了慌容。
這一刻,她們是真的擔心,擔心那位糟老頭贏得了勝利。
「小姐,這個老頭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來參加小姐您的比武招親。」
「還有那個諸葛清風也真是的,城主大人請他來當裁判,他到底是怎麼當的啊,這個老頭明明早就超出年齡了,竟然還讓他上擂台與天荒聖子比武。」
「哎!」聽到身旁丫鬟滿是抱怨的話語,聶櫻發出一聲輕嘆。
這一刻,只見擂台之上的那個老頭與天荒聖子冷曦,又交戰在了一起,此時此刻,兩人彷彿在勢均力敵間。
望著比武擂台上的這一幕,聶櫻兩隻白皙的小手都已經緊緊地握起了拳頭,秀眉緊緊擰起,甜美的面容看上去越來越顯得緊張,在心中暗暗祈禱道:「天荒聖子,您一定不能敗啊!」
先前天荒聖子從天而降的時候,聶櫻心中已經默認,就是這一位了。
而且她當時也認為,這一位參加自己的比武招親,還有誰能敗他。
現在卻是沒有想到,那一位年紀不知道超了多少倍的無恥老頭上場,而且與天荒聖子打得這麼激烈,不分勝負。
聶櫻心中慌急,這時,那位丫鬟望著擂台上的戰鬥也滿是焦急地說道:
「小姐,該怎麼辦啊!這個老頭,好像真的很厲害啊!如果他打敗了天荒聖子,小姐您該怎麼辦啊!難道小姐您真的嫁給這個糟老頭不成啊?」
聽到丫鬟的話,聶櫻滿臉倔強的說:「真要是他贏了!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他!」
而就在聶櫻話音剛落,忽然間,只聽一道威武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難道,你真的想嫁給這冷曦?」
一聽那聲音,聶櫻與丫鬟面色隨即一動,然後轉過身望向了來人。
來者,正是弭沙城城主,聶真。
「阿爸!」
「城主大人!」
望向聶真,聶櫻與丫鬟隨即喊道。
聶真繼續雙腳邁動,朝著這兩位女子一步一步走來,跟著,聶真也走到了窗戶口,遙望向了那座比武擂台。
「阿爸,這個老頭明明已經超出了年紀,為什麼還讓他上擂台與天荒聖子決戰?」聶櫻滿臉不服氣地對聶真說道。
聶真沒有回答聶櫻的話語,就像剛才聶櫻沒有回答他的話一樣,他的雙目,還是望著比武擂台,過了一會兒,才聽聶真再而緩緩開口,說:
「櫻兒,你還沒有告訴阿爸,你想嫁給那個天荒聖子嗎?」
「我……」
「阿爸,天下哪位女子,不想嫁天之驕子啊!」聶櫻雖然沒有直接回答聶真的話,不過這番話,卻等於已經明說了,天荒聖子冷曦,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聽到女兒的回答,聶真深深一嘆,道:「是啊,天下哪個女人,不想嫁天之驕子啊!」
「可是櫻兒,這冷曦,可不是值得託付的好男人。我已經打聽過了,他這些年來,可是到處沾花惹草。」
「他乃天荒聖地聖子,像他這樣做大事的男人,自然不會把心思隻放在一個女人身上。」聶櫻說道,說完這句話後,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為他,說出這麼一番話。
不僅聶櫻,就連聶真都是面色一動,自己對她說那些,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已經開始為那個冷曦如此說話了。
「阿爸。」這時,聶櫻又對聶真開口:「天荒聖子以前之所以到處沾花惹草,一定是他沒有碰到自己今生真正所愛,如果他遇到我,等他真正愛上我的時候,說不定,他就會不一樣了。
阿爸,我有信心,以我的絕色姿容,一定可以拴住他的心的,一定可以的,阿爸!」
當說到最後的一句話時,聶櫻甜美的面容上,已變得滿是堅毅。
而見到女兒這樣,聶真心中一聲輕嘆,「哎!」
「櫻兒啊櫻兒,你哪裏知道,這個冷曦,就是個無情之人啊!而且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乾出那等畜牲才幹得出的醜事了!」聶真又在心中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