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桀!」虛空中那女子再一次陰陽怪氣地怪笑一聲後,身軀旋即向著下方破碎的墓碑位置直衝而下,「轟!」整個人向著地面直衝而入。
「轟!」待女子從地面之中破土衝出之時,看似瘦弱的肩膀之上,已扛著一副雕刻九爪金龍的金色棺材。
「桀桀桀……」女子手撫摸著金棺,突然力量爆發而出,整副金棺直接炸裂開來,而緊接著,女子手中,抓著一具屍體,這具屍體身穿金色金色九爪龍袍,但是顯露在外的面容及雙手已是乾癟,上面還密布一道道扭扭曲曲的怪異黑暗魔紋,頭頂上長著一根彎彎的黑色獨角。
「桀桀桀……本座的魔角果然在此!一個人族廢柴,也配使用本座魔角,簡直玷汙本座魔身!」女子說著,左手抓出去,一把抓住那具乾癟屍體頭頂上的魔角,用力從屍體的頭頂上扳了下來。
隨後,肩膀上的那具乾癟屍體,一道道黑色魔紋隨之褪去,女子猶如扔垃圾一般,將著這具沒用的屍體隨手一扔。
「桀桀桀桀!」女子望著手中的魔角,又是興奮怪異地笑了起來,緊接著,將手中的黑色魔角,按在了自己的頭頂之上,一觸頭頂,便與之頭頂融合在了一起。
「桀桀!桀桀!」女子一手持著殺豬刀,一手成爪,仰天瘋狂大笑,濃鬱的黑色魔氣從她身上衝出,直衝蒼穹。
突然間,風雲變幻,整片天地旋即暗了下來!
「轟!」虛空中轟然響起一陣的雷鳴,一道水桶粗的黑色閃電從天而降,猶如一道粗大的黑色激光一般,砸在了這女子的身軀之上,將她整個人籠罩在內。。
「桀桀,哈哈!哈哈哈!」
……
血色世界中,石楓破空急速飛行,不過中間遲疑了片刻時間,此刻早已失去了那白衣青年的身影。
「該死的!那東西已經跑得無蹤了!」石楓手持血劍,頓在虛空,沒找到那東西,心有不甘地說道。
「算了吧,那東西本就擅長隱蔽之術,如果你有血甲在手,肯定忌憚於你,不那麼容易讓你找到。」聖-火道。
聖-火說得也對,本就那東西先前跟蹤自己,自己都沒發現他的位置,而靠聖-火烈焰焚燒大片虛空才燒到,而如今追蹤,也總不能靠著大片烈焰焚燒,這樣太過耗費體內的能量。
「嗯?」石楓突然感應到,石楓身後突然有一陣能量波動傳來,急速轉身,一劍刺出,就在此時,石楓轉過身的前方,一道半透明的大劍正直刺而來,與嗜血劍轟然相撞在一起,不過那道半透明的大劍,在嗜血劍一劍之下,旋即泯滅。
遠處的虛空中,石楓看到了兩道年輕身影,一張熟悉英俊的面孔,身穿白色長袍,隨風飄蕩,正是甄川,此刻甄川望向石楓的目光,滿是冰冷與殺機,就算從未見過他的人,從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滿是仇恨。
而另一人身穿紅色長衫,面容陰邪,甚至是長得有些妖異,長相比女人還要俊美,正站在甄川的身旁。不過此人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甄川的身上掃蕩著,且眼中透露著淫邪的意味。
「四星武宗境!」石楓看出,那甄川身旁的那紅色長衫男子,乃是一個四星武宗境的天才。
「畜生!終於讓我找到你了!」甄川盯著石楓,從牙齒縫中,冷冷地吐出這麼一句。
「來的正好!」見到這兩人,石楓嘴角勾起冷笑,殺死甄川,再殺死他旁邊這不男不女的東西,應該可以讓自己連續晉陞兩星,突破至七星武皇境了。
那個紅衣長衫的男子將目光從甄川身上收回,望向了前方的石楓,陰陽怪氣地說道:「喲,甄師弟,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殺死丁雨師妹的少年嗎?也有幾分姿色的嘛,呵呵。」
「你感興趣的話,現在就去上了他!」甄川望著那邊的石楓,冷冷道。
「咦?甄師弟,你語氣這麼冰冷,該不會是因為師兄我對他露出了那麼點興趣,你吃醋了啊?嘿嘿,師兄就知道,其實你對師兄我,也是有那個意思的嘛。」紅衣長衫男子說著,悄悄地伸出他的右手,去勾甄川的左手。
甄川意識到,心中大驚,身體一顫,連忙身軀移開,與這紅衣男子保持一段距離,然後對著這紅衣男子怒喝道:「葉熙釗!你這個死兔子,離我遠點,你惡不噁心啊!老子是正常的男人,我之所以語氣那麼冰冷,是那人殺了丁雨師妹,你不要想歪了!你要搞玻璃,就去對面找那個畜生搞去!」
甄川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右手直指那邊的石楓。
這個名叫葉熙釗的紅衣長衫男子,聽到甄川的怒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如小貓一般的嬌聲說道:「小川,幹嘛對人家這麼凶嘛,難道人家對你的心意,這麼多年了你還看不出來嘛,難道我,還比不上已經死了的丁雨師妹嗎?」
聽到這個聲音,這個稱呼,這個話,甄川頓時覺得渾身上下一片惡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僅是甄川,就是那邊的石楓也是因為這死兔子,一直還沒有發動攻擊,這實在是。。太噁心了!
隨後,甄川發現,那葉熙釗一副嬌羞的模樣,又向著自己接近了過來了,連忙又開始移動身形避開,然後指著那邊的石楓說道:「你去打敗他,只要你打敗了他,這個男人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
聽到甄川的話,葉熙釗看了看遠處的石楓,又迴轉過頭看了看甄川,再一次嬌聲道:「人家不嘛,那人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還是個小孩子,哪裡有小川你這麼有男人味。」
隨即,葉熙釗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對著甄川開心地說道:「要麼這樣吧,師兄幫你打敗他,再上了他,你也陪師兄我好好玩一玩,我們大家都好好的,開開心心地爽上一爽,好不好?師兄的身體,怎麼讓你怎麼玩就怎麼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