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唐子硯回答,李夢瑤卻已經手快的下注了。
“叮咚!”
“夢夢,你投了蘇辰兩萬啊,沒想到你嘴上信不過他能贏,反倒不動聲色的就買了他勝利。”
“難道你會去買那個殺手贏嗎?”李夢瑤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晴道:“不說他跟我們一樣練的是國術,就單說是我們華國人的身份,我都必須支持他啊。更重要的,我還指著他能把小雅帶回來,不支持他支持誰?”
“有道理!必須支持啊”唐子硯聽得連連點頭。
二話不說,他也跟著下注在蘇辰身上,不管多少都是一分心意。
“記得我上次還跟那個暴發戶的兒子打了一個賭,蘇辰也幫我贏了十萬元,我就覺得吧,他可能是我的幸運星。在他身上不但能學到拳法道理,還能有收獲呢!”唐子硯面不改色的下了十萬,很是興奮的說道。
此時正是下注時間,拳手還沒出場,所有人都在爭論著買誰贏,七層拳賽大廳裡面湧動著狂熱氣氛。
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就會有許多人一擲千金,賭的是眼力,玩的是心跳。
當然,更有許多象張院長和王老板一樣的人,在那裡對賭。
打敗了競爭對手的開心,再加上自己支持的拳手能獲得勝利,這種雙重滿足,是無論什麽活動都難以比擬的。
拳台正北方斜上方看台,隔出了一個大紅隔離帶,裡面的陳設又有所不同。
兩邊擺著幾張八仙桌,四周放著太師椅,地上鋪著紅地毯……
比起其他地方的卡座,又是多了幾分高雅奢華。
這地方,當然是貴賓和拳館高層所坐,可以用最好的角度觀察到拳台。
坐北朝南,九五之位。
坐在這裡觀看拳賽,就會有一種視眾生為棋子的掌控感覺,享受自然與眾不同。
南派拳師會的人就坐在這裡。
沈三江穩穩的坐在正中央,手中端著茶杯,八風不動,對大廳中喧鬧喜慶的聲浪似乎聞所未聞。
看到他就如同看到一座沉默的大山,大山無言,自生氣象。
他的身邊就坐著葉明河。
這個前天武拳館分部長,如今卻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風光,但仍然有著自己的排場。
他的身後站著三個弟子,畢恭畢敬的立在那裡。
看起來人強馬壯,勢力不小。
這個場合,卻是沒有小一輩的座位,每一次相互間的爭端下注,後輩弟子在場,都是站著看。
不過,鍾山等人卻也不在意,能站在這個場合本身就是一種榮耀,讓他們去跟普通卡座眾人坐在一起,反而會不願意。
在他的側方,也坐著一席賓客。
與其說是賓客,不如說是主人。
正中端坐的是身材雄壯威武的傑克唐,他那花白的頭髮掩飾不住眼中的精光。
傑克唐年紀並不是很大,只有四十多歲,但卻早早的滿頭銀絲。
這不是未老先衰,而是他練習拳法格鬥時走了極端。
為了突破,他讓身體在極短的時間透支了潛力,雖然突破之後,他又重新將身體養了回來,甚至變得更為強大。
但是,頭髮上失去的生機,卻再也恢復不過來。
索性傑克唐也不在意外相,
反而很自豪於自己滿頭銀發,認為這是為了求道而不惜一切的勳章。傑克唐作為死亡訓練營掌控這一屆天武拳館的負責人,按理說地位最高,也沒人能跟他平起平坐。
但出乎沈三江等人意料的是,在傑克唐的身邊,卻還坐著一個人。
這是一個精瘦如老藤一般的中年人,面上滿是刀刻般的皺紋,布滿了歲月的蒼桑。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柔弱如水的金發女子,站在那裡嫋嫋婷婷的,似乎全身都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
旁邊站著的幾個彪形壯漢全都有意無意的看著她,眼中要噴出火來。
這些大漢自然是剛剛升上級拳手的狂獅、烈虎,當然還有資深級拳手花臉、小醜。
道格拉斯參加生死戰,他們自然也會到場。
不論是出於觀摩的目的,還是想提前了解競爭對手,他們都不可能錯過這場龍爭虎鬥。
這些終日在拳台上掙命搏一線生機的拳手,比任何人都明白觀看高手戰鬥的重要性,更不會輕視每一個對手。
張院長和王老板等這類人只會一面倒的認為道格拉斯會取得勝利,但是,真正懂行的人卻不會想得這麽簡單。
就算是有著一分失敗的可能,都沒人會掉以輕心。
或許一個不小心,就讓平日裡看不起的對手翻了盤。
柔弱金發女子就是跟道格拉斯齊名的黑殺兩大王牌‘金身流水’之一的流水碧姬。
她來此一則是為了給道格拉斯捧場,二來就是跟隨教官莫雷以壯聲勢。
黑殺系統想在海城站穩腳跟,自然不可能僅僅憑借教官一人。
傑克唐進駐海城已久,早就立下根基,手下高手眾多,從者如雲。
單憑教官一人,難免勢單力薄。
這次不但是金身流水全部來到海城,還來了四個一級改造精英,全是殺戮如麻的戰鬥機器。
當然,要想侵佔傑克唐格鬥一系的主導權力,首先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道格拉斯能取得勝利。
如果這一戰輸了,黑殺系統也別提什麽奪權了,早早的從哪來回哪去,也沒什麽臉面插手天罡名額爭奪的事情。
“教官,這次道格拉斯能勝嗎?這麽早訂下生死戰,是不是急切了點?”碧姬小聲的說道。
她的聲音溫和恬靜,眼神柔和親切,不知道的人絕不會認為她是個王牌殺手,反而會認為她是個貴族小姐。
是個平日裡連一隻兔子傷了腿都想去包扎治療的柔弱女子。
但只有親自把她訓練出來的莫雷才明白,這個女人卻是比道格拉斯還要危險。
道格拉斯再怎麽凶狠殘酷,但因為他心中有著故鄉,有著親人。
一切的努力,也只不過是想著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所以這人行事,多多少少會有跡可循,偶爾也會發發慈悲之心。
除了目標之外,無關人等,他也不屑去殺。
總的來說,算是一個有理想的殺手。
而流水碧姬呢,這卻是一個謎一般的女人……
她可以為了一個小孩而滅了非洲的一個部落,也能為了一隻受傷的小鳥殘忍的殺掉一個小孩。
她行事完全隨心所欲,沒有道理可言,就如同天氣一樣,陰晴不定。
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的目標是什麽,又會因為什麽樣的理由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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