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還沒等蘇辰回答,就自己否認道:“不對,你對八卦掌一竅不通,出槍的手法更是不一樣,還沒有步法輔助,應該沒有關系。” “當然沒有關系,我這名字是顧媽媽取的,哪裡會跟什麽八卦掌家族有牽連?步法麽,八卦步法跟槍法組合起來,的確是很天才的想法。”
蘇辰心中一動,自己如果碰到了這類人,的確得小心了。
用練習國術的神經反應和身法來使槍,的確讓人頭疼。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才明白自己表現出來的威懾力是多麽驚人。
“我現在能佩槍嗎?”
“不能,有紀律的,不過你要是正式加入我們,就能夠有這特權。”沈月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精致的銀色手槍,玩了個槍花,收了起來。
加入軍方?那還是算了吧,蘇辰想了一下,自己決不是能受得住各種束縛的人,各種聽從指揮做事,的確不喜歡。
正好掙了一筆錢,生活無憂,去為了某個崇高的目標出生入死殊無必要.
等到任務完成,他拳手都不想做了。
“我還是不加入了,我這人天生受不了各種紀律。”
蘇辰笑笑回答,也不提佩槍的事情了。
沈月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勸說。
人各有志,蘇辰要照顧自家妹妹,如今也不缺錢,最重要的這是他個人意願,必須尊重。
不加入也不是不可以合作,她想起了進化名額的事情,偷偷的笑了。
“蘇辰,如果能有一個進化的機會給你,你能拒絕誘惑嗎?”
“什麽進化?”
“我們練國術也好,道家修行也好,包括國外的基因改造等手段,全都是為了人體自身的進化。打破肉身枷鎖,讓自己強大起來,這是一條超脫的道路。古人稱之為仙,為佛,為魔就是進化的成果。除了已知的外,還有一條捷徑,就是修練內力。”沈月神秘的說道。
“內力,你指的是武俠小說當中修練的內力,這不是假的嗎?”蘇辰吃驚的問道。
“內力”這個詞,沒有哪個年輕人不清楚,鋪天蓋地的小說電視電影裡都有說過。
這種力量對人體各項基能的提升很是巨大,練到高深處,更能打破虛空。
“是真的!”沈月看蘇辰激動的模樣,有些好笑,心想我還看你怎麽無欲無求,一聽到可以修練內力就雙眼發光了。
“天武拳館所謂的爭奪進化名額,就是指的這個了,而且官方掌握的渠道還不止天武拳館這一個。”
“那我要怎麽爭奪名額?”蘇辰有些不淡定了。
無所求只因為沒有值得爭取的東西,有強大的希望在前,誰的心裡又能放得下。
只要一個機會,他自信有芯片在手,就能學得比別人快,練得比別人好。
國術練到暗勁,他能夠發現其中巨大的好處,但目前的難題是,下一步修練方法,他根本不知道,就連沈月也教不了他。
無論是誰,想要突破至化勁成為宗師,都得靠自身感悟,還得有前人的修煉經驗。
可是,不成為嫡傳弟子,別人怎麽會把自己的修練心得傳授出來。
學習芯片再厲害,也只能給他一個很好的起步,搭建一個平台,而不能讓他直接強大起來。
心靈感悟這種純唯心的東西,掃描也不起作用。
這名額就是一個機會。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修練之道是相通的,
如果能得到內力的修練方法,不但能提升自己的各種基本屬性,更能在國術上取得突破。 這個機會決不能放過。
沈月見蘇辰淡淡的表情終於變了,她笑了起來,得意的說道:“爭奪名額不急,天武拳館的拳王爭霸賽還要等兩年,你首先要取得資格,打敗下一個對手才行。”
“你聽到什麽消息了嗎?難道下個對手很厲害。”蘇辰不解的看向沈月。
“只是推測吧,去年的海城天武拳館名額之爭,‘死亡訓練營’笑到了最後,保羅那一系拳手極不簡單。你在拳台上打死了鐵狼,他們肯定得找回面子,這次的對手絕不容小視。”說起這事,沈月罕見的皺起眉頭。
“我會小心的,可不能陰溝裡翻船,我還想要爭取你所說的進化名額呢。”
蘇辰有些不在意,現在突破了暗勁,主管保羅應該不會想到自己會進步這麽快,找來的對手也應該不會太強。
“你可不能小看‘死亡訓練營’,他們的肉體修練極為殘酷,有些人把自己練成了機器。技巧上或許遠遠比不上國術,但對身體的利用卻是達到了頂峰。”沈月化身囉嗦婆婆,叮囑道。
“知道啦,我會認真修練的,決不敢大意,話說你這麽關心我,是不是喜歡上我了?”蘇辰笑嘻嘻的問道。
“喜歡你個大頭鬼。”沈月臉有些紅,伸出粉拳就來錘他,蘇辰忙笑呵呵的躲閃。
兩人笑鬧兩句,就分開了,蘇辰還急著去找方小婉,他還欠人家一張靈符呢。
……
“隊長,你是想邀請蘇辰加入我們警方嗎,有他幫忙,對付某些高手就容易了,那槍法……嘖嘖!”
開車的警察叫王志軍,是個挺精神的青年,見到伍一鳴十分客氣的對待蘇辰,姿態放得很低,心裡有些疑惑。
“沈月應該也以為我是看中了蘇辰的武力,這次她卻是猜錯了。明知道她是特事處的人,我怎麽會跟她搶人?再說,警方也沒這個資本去搶。”伍一鳴坐在警車上,有些無奈的說道。
“既然不是想挖人,那為何對蘇辰那麽客氣,再怎麽說,這次他都是從警局殺了出來,讓警方丟了好大的臉。”王志軍憤憤不平的道。
刑偵副隊長程志和被衝出拘留室的檀三槐一磚頭砸死,作為普通警察,他未免有些兔死狐悲,連帶著也對蘇辰這在場之人有了不滿。
“程副隊長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別人,殺他的是檀三槐,跟蘇辰沒什麽關系?”伍一鳴盯了王志軍一眼。
他知道屬下的心思,年青人總是對面子之類無用的東西看得很重。
等再過一些年,他就會明白,面子這東西其實是最沒用的,只有扎扎實實做事的人才能出頭。
“檀三槐我們對付不了,就讓特事處去頭疼吧。他們成立本就是為了對付江湖高手,正是術業有專攻。蘇辰卻不一樣,他不但是練國術的,而且是個好醫生,治疑難雜症很有一手,這可是個寶貝。”伍一鳴哈哈笑道。
“你是說寧雨傳來的消息‘靈符治病’,你想請他治療唐風大哥,這麽荒唐的消息隊長你也信?”王志軍轉過頭,驚訝的張大嘴。
“認真開車!”伍一鳴喝道,心想王志軍為人還是有些毛糙,思維也不太開放,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不過好在他做事還算勤勉,用起來也還順手。
他搖了搖頭說道:“志軍你不明白,寧雨做事最是一板一眼,她從來不說假話。她就算說有一頭豬在天上飛,我也是信的。用靈符治好方小婉母親的事情,九成九不會有假。”
伍一鳴想起了什麽,聲音變得低沉:“唐風大哥如今每日裡喝得爛醉,如同行屍走肉,身體也垮了,我看得心疼啊!當年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妖鋒’變成這樣,兄弟們在泉下也不會安心。其實並沒人會怪他,是他自己過不了這個坎。”
伍一鳴說著眼圈就紅了,似乎又想起了那一戰,耳邊也回蕩起槍炮的轟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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