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的彩衣一下子愣住了,怔怔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受這那種心跳的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時更是有些迷茫。
“自己這是怎麽了?曾幾何時居然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有這種心跳的感覺?這還是我嗎?在我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見過太多的所謂天才少年青年,一個個都自命不凡好似上天的寵兒,他們也確實做出過驚天動地的事情,但我卻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為什麽面對黃奕這個才見過幾面的人卻有這樣的感覺?況且他還是一個有著三個老婆的人,我不會是瘋了吧,亦或者是被他下了什麽精神類的異能……”
彩衣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因為自己一個突然的心態變化,迅速的開始審視自己,可是,想半天都沒有絲毫頭緒。
人就是這樣,心態變化很多時候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很可能一個小小的念頭就會延伸出一系列的想法,好似一粒種子一樣在心頭瘋狂生長止都止不住。
“不對頭,讓我想想,黃奕這個人,他的事跡我都專門了解過,他從來不曾主動追求過任何一個女人,反倒是他身邊的趙雪海馨和陸溪,都是主動跟在他身邊的,他就好似一塊磁鐵一樣吸引了她們,他曾經只是黑山堡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為什麽有這樣的魅力?太奇怪了,如今我有這樣的心態,雖然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苗頭,難倒下一個被吸引的人會是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彩衣仔細一回想,發現黃奕這個人特別古怪,他從來不曾主動追求過任何一個女人,反倒是如磁鐵一樣吸引了別人,簡直不要太神奇。
想了半天沒有任何頭緒,彩衣深吸一口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語道:“不管他是什麽人。不管他有什麽邪門的地方,我只要保持自己的本心就好了,如果真的在不知不覺間被他吸引了,那麽我也認栽了……”。
這樣幾乎是自我催眠一番的話語。倒是讓彩衣平靜了下來,裝模作樣的開始洗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
外面客廳中的黃奕自斟自飲,壓根就不知道彩衣居然會有那麽多古怪的念頭,不過若是知道的話也肯定會哈哈一笑說你想多了。我也就一個普通人哪有那麽多邪門的地方。
暖玉雕琢的杯子裝著血腥冰魄真的很好喝,不知不覺間黃奕就已經喝下去了一瓶了,這時洗手間的門哢嚓一聲,彩衣總算是從裡面走了出來。
轉頭看去,彩衣依舊是那麽漂亮,長著一張幾乎是禍水級別的臉,尤其是那一身彩色長裙,讓她看上去好似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美麗高貴,無論走在什麽地方都會吸引人的眼球。
“再不出來血腥冰魄都被我喝完了”,黃奕舉了舉手中的杯子笑道。
已經恢復了平靜的彩衣笑了笑。走到黃奕對面坐下說:“喝完就喝完唄,反正又沒花我的錢,而且,能請你黃大隊長喝酒也是我的榮幸不是”。
“你這樣說若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傷心不知道有多少人會仇視我了,彩衣你一句話恐怕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為你赴湯蹈火,但話說回來,能和你單獨喝酒,足夠我和別人炫耀很久了,就是不知道過後寒霜墨問他們知道了會不會拿刀來砍我”,黃奕搖搖頭笑道。
打哈哈誰不會。反正閑的無聊,就當打發時間了。
彩衣笑了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不動聲色的仔細打量了黃奕一下。沒有發現黃奕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啊,以黃奕的生命層次,長相方面那肯定是沒得說,君級的都不可能有醜的,除非是那種故意把自己弄醜的人,但是。看黃奕也沒有那種一眼就讓人頭暈目眩發花癡的氣質,他怎麽就能吸引女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呢,甚至讓自己都在之前有了那麽一瞬間的心跳。
“他們應該不會找你自討苦吃的”,彩衣無奈道,寒霜和墨問一直都在追求她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可她對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這的確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不等黃奕再說什麽,彩衣下意識的一句話讓兩人都愣了那麽一下下,只聽彩衣說道:“我和他們沒有什麽的……”。
黃奕動作一頓,詫異的看了彩衣一眼,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怎麽有點解釋的感覺?
彩衣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臉頰微紅很快就反應過來,內心直覺好丟臉啊,他黃奕和我又沒有什麽,我說那句沒頭沒腦的話怎麽聽都有點像是在解釋什麽不想讓他誤會的樣子,有必要這樣嗎?
“你別誤會……”,彩衣趕緊解釋。
“我沒誤會”,黃奕搖搖頭笑道,是真心沒有誤會什麽,再次喝了一口酒看著彩衣轉移話題問:“對了,那楊昊怎麽回事”?
彩衣用喝酒的方式平複了一下自己糾結的內心,放下酒杯苦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樣唄,我到第十二大隊去報道,然後楊昊作為大隊長貌似對我有什麽想法,這可不是我自戀,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好多次了,不過我能感覺得到楊昊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而已,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在男人眼中都不過只是玩物而已,然後吧,正好沒有任務,我去就餐區,正好被他看到,他是大隊長,過來一起我沒法拒絕,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黃奕聳聳肩,很理解彩衣的想法,雖然他不是女人,但卻也知道彩衣這樣出彩的女人走到哪裡都能夠讓看到他的男人心動,那麽楊昊對她有意思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了。
接下來黃奕居然不知道說點什麽,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說到底黃奕並沒有太多和女人相處的經驗,在黑山堡的時候都是海馨她們主動找話題,這回彩衣不說話黃奕就沉默了下來。
在這樣古怪的氣氛中,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沒幾下幾瓶血腥冰魄就被喝完了,到了他們這種層次不存在喝醉,但也沒有用自己的手段排除體內的酒精,黃奕還好,什麽事情都沒有,反倒是彩衣在喝了幾杯酒之後臉頰紅潤看上去更加動人。
放下酒杯,黃奕笑道:“嗯,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彩衣古怪的看了黃奕一眼,心道你提出關於楊昊的事情後又不接話是幾個意思?接著黃奕提出告辭的意思彩衣莫名其妙的心頭升起一種古怪的念頭,他不會是誤會了什麽吧?
心頭再次升起這種古怪的念頭彩衣心頭一慌,自己這是怎麽了?眉頭微皺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回答。
黃奕有點尷尬了,你不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看到彩衣皺眉,有些擔心的問:“你沒事吧?是不是什麽地方不舒服”?
“沒有,沒事”,彩衣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站起來看著黃奕說:“那……我就不送你了”。
黃奕點點頭,覺得彩衣很古怪,在觀星城的時候接觸過的彩衣,那是一個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雲淡風輕的她,可這會兒怎麽覺得哪裡不對?
走到門口,開門,黃奕轉身看了看彩衣,出門的時候笑道:“對了,在觀星台的時候,你的舞姿很好看”。
彩衣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黃奕這個時候為什麽提出這個話題,想了想說:“你這樣認為”?
黃奕點點頭,這不廢話嘛。
“那……我再跳一段給你看”?彩衣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麽心態說出這句話,看著黃奕,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喝酒的緣故,臉頰微紅,明豔照人。
黃奕愣了一下,門都推開了,動作一緩,道:“現在”?
“是啊……”,彩衣再次眨了眨眼睛。
原本都快邁出去一條腿了,黃奕腳步一收,再次把門關上,說道:“好啊”。
然後,黃奕和彩衣四目相對,氣氛有點古怪,彩衣噗嗤一笑道:“那好,你稍等一下,我準備片刻”。
說完,彩衣轉身進入了自己的臥室中。
黃奕撓撓頭,看著天花板,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頭,但具體是什麽地方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覺得氣氛有點古怪微妙。
“管她呢”,搖搖頭,黃奕又走到客廳中坐在了沙發上,這會兒沒有酒喝了,他開始打量客廳,然後就在牆上看到了當初第一次看到彩衣時她打的那把傘。
那畢竟是別人的東西,沒有經過對方的允許黃奕沒有去動,雖然沒有親自拿到那把傘,但這仔細觀察下,黃奕卻發現,彩衣的那把傘卻不普通,因為通過觀察,黃奕發現彩衣的那把傘的傘面居然是金屬的,有些奇怪,用金屬打造一把傘,這是要幹嘛?
他沒有見過彩衣和人動手戰鬥的畫面,自然是不知道那把傘其實就是彩衣的兵器,用傘作為兵器,著實是一件很少見的事情。
這次黃奕沒有等多久,幾分鍾彩衣就再次來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