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電視台甚至想要全程報道這場婚禮,不過被科林拒絕了。
他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鎮居民,習慣了小鎮寧靜安詳的氣氛,他實在不想外界來打擾他們的生活。
婚禮在小鎮最大的公園的一塊兒草坪上舉行,喬茗樂抱著小公主和葉瀟瀟等人坐在椅子上,看著安靜和科林兩個人慢慢走到一起,在牧師的引導下說出對彼此忠貞的誓言,交換戒指,忘情的親吻彼此。
整個婚禮按部就班的進行,並沒有特別有新意的地方,可饒是這樣,還是感動的喬茗樂和葉瀟瀟哭的稀裡嘩啦。
她們鐵三角,終於都有了好的歸宿,她們離開籃球之後,生活依然可以多姿多彩。
在d國停留數日,原本是打算安靜繼續留在d國一段時間,喬茗樂他們先回國,誰知中間出了一點兒岔子,一向生龍活虎的安靜整天病懨懨的,好似水土不服,去當地醫院一檢查,原來是懷孕了。
孕婦得小心對待,在d國她水土不服科林便隻好提前結束在d國的計劃,和喬茗樂他們一起回國。
回到國內,以前就幾乎天天往喬茗樂家跑的葉瀟瀟和安靜二人跑的更勤快,兩個孕婦,一個懷孕五個多月,一個懷孕一個多月,見天的來跟孩子快四歲的喬茗樂取經。
以前她們的話題都是哪個哪個球員,哪個哪個球隊,現在她們的話題是聽什麽胎教音樂,多吃什麽對孩子好……
葉瀟瀟家的保姆蘭秀英也總被葉瀟瀟帶到喬茗樂家,之前葉瀟瀟還說以後都去她家吃飯呢,結果據點根本沒變,他們依舊習慣往喬茗樂家跑。
蘭秀英把葉瀟瀟伺候的不錯,葉瀟瀟家裡也收拾的一塵不染。不僅如此,勤快的她還感念喬茗樂給她找到這麽好的一份工作,忙活完葉瀟瀟家裡的事兒,就來喬茗樂家乾活,她一個人乾兩家活也不嫌累,聽說安靜也懷孕了,便把安靜家的活也攬在了自己身上。
除了洗衣服打掃衛生這些,她每天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去超市買菜來喬茗樂家做飯。
她現在也知道喬茗樂是打籃球的了,對吃的特別講究,還聽喬井林說每年都會有運動員因為食用含有瘦肉精的肉類被禁賽,嚇的不行,要不是沒有地方,她都恨不得自己養豬養雞鴨。
後來還是喬井林告訴她,喬茗樂吃的肉都是從部隊的養殖基地運過來的,她只要去超市買點新鮮的小菜,回來好好洗一洗就行,這才讓她消除恐懼。
喬茗樂和蘭秀英說這些的時候喬茗樂他們都在場,一個一個都憋著笑。
等喬井林和蘭秀英去廚房忙活了,安靜才憋不住道:“喬叔可真有意思,自己嚇唬蘭姨再自己哄,裡外裡蘭姨隻記得他的好了,真是好手段”。
喬茗樂也心有感慨,喬井林一直給她有些木訥的印象,沒想到他竟然也能做出這麽腹黑的事情來,愛情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覷。
沒錯,就是愛情的力量!
雖然喬井林沒說,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對蘭秀英有意思。
奈何流水有意落花無情,至少現在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蘭秀英眼裡心裡都是把這三家人伺候好,把這三家收拾乾乾淨淨,從來都沒把心思放在個人感情上過。
這一天三家人又聚在一起,蘭秀英在廚房做飯,喬井林打下手。
安靜向葉瀟瀟和喬茗樂二人討教孕早期該注意的事項,說著說著,不知道這話題怎麽就跑偏了,說到她們主持的節目上來。
“樂樂,你猜我們前幾天錄節目的嘉賓是誰?你認識,還挺熟的!”安靜神神秘秘的問道。
喬茗樂認識並且熟悉的運動員太多了,她哪裡能猜得出來。
她不肯猜,安靜覺得無趣,便主動開口說道:“是咱們國家隊之前的隊長,你不就接她的班兒嗎。我都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不知道節目組是怎麽把她請過來的”。
“她現在情況怎麽樣?”喬茗樂也挺好奇的。
“人家混的比咱們好”,回答她的是葉瀟瀟,“現在的國家隊你還不知道,被那些惡心的人越搞越臭,成績也一落千丈,新球員不頂事兒,新教練到現在還沒到位,就一群半吊子在那頂著。籃球中心一把手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燒到了女籃,要重整球隊,先拿教練團隊開刀,主教練已經定下來,是個老外,教練團隊的其他人就從國內抽調,她就是被抽調上來的”。
她說了一大堆,核心的內容就一個,前隊長現在是女籃國家隊教練團隊的成員了。
以前隊長的資歷來說,剛退下來沒幾年就能混到國家隊,已經非常非常好,除了極少數運動成績非常突出的運動員有這樣的境遇,其他人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進入國家隊的教練團隊真的就那麽好嗎?
外行只看那些虛名,內行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
其實教練團隊的成員就是個擺設,至少絕大多數時候是擺設。國家隊熱衷於請外教,洋教練和本土這些工作人員在很多方面都存在分歧,誰都說服不了誰。
那最後還能怎麽辦?到底誰聽誰的?
當然是本土工作人員服從洋教練, 畢竟籃球中心請洋教練的時候就把球隊的主要管理權交到了教練手裡,其他人不得干涉。
喬茗樂在國家隊經歷過兩名洋教練,一位是格雷格,一位是老賈,他們表面上都和和氣氣的,但是在一些關鍵問題上,根本不給本土工作人員話語權。
本土工作人員能接觸的也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工作,即便他們提出有建設性的、正確的意見,只要主教練說不行,他們的話還不如放屁!
在這樣的團隊中工作實在太憋屈。
不管別人怎麽看,反正喬茗樂覺得憋屈,如果有人請她去教練團隊工作的話,就是給她千萬年薪她都不乾。
“真可惜,她要是早兩年進入教練團隊,咱們還能聚在一起”,喬茗樂避重就輕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