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差點被她這句話說得崩潰,底下蠢蠢,就要開口讓她留下,但是看著她單純的模樣,還是不忍心,自己此去可能有去無回,又何必耽誤一個這麽好的女孩。《》www..他咳嗽一聲:“不用你服侍,我自摸就行了!”
“哦,自摸?”羅婉兒愣了一下。
秦陸就是一句玩笑話,見她茫然的樣子,反倒有些尷尬:“反正你趕緊走吧,我要好好研究這個地圖!”
羅婉兒斂衽一禮,臨出門的時候,又說了一句:“秦恩公,不要忘了咱們之間的承諾啊!”
秦陸點點頭:“放心,我不會忘的!”
房門關上,秦陸總算松了口氣,正要低頭去看地圖,門外卻又響起敲門聲:“秦恩公,我還有件事!”
羅婉兒紅著臉走了進來。
秦陸問:“還有什麽事?”
羅婉兒說道:“在荒林的時候,恩公使的什麽好像很厲害,不知道是什麽法術?”
秦陸愣了一下,啞然失笑:“那可不是什麽法術,而是現代的一種防色~狼的招式,怎麽?你想學?”
羅婉兒點點頭:“恩公可以教我嗎?那樣的話,我遇上壞蛋的時候,就有自保的能力了!”
秦陸得到《水絕深淵圖》,心情正好,笑了一下:“當然可以了,其實很簡單,你過來,咱們演示一下你就會了!”
羅婉兒走過來,抬頭看著秦陸。秦陸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說道:“的話,一般就會偷襲胸部!這個時候,你就抓著他的手,側向一拉,然後抬起一腳,踢向他的下面!”他說著,撩起一腳,向羅婉兒的小腹踢去。
羅婉兒羞得嬌嗯一聲,秦陸發覺,忙收回腳,燦燦一笑:“看看,是不是很簡單?”
羅婉兒點了點頭。
秦陸道:“來,咱們演示一下!我抓向你的胸部,不過都是假的,你別緊張!”他伸手向羅婉兒大概的高聳胸部抓去,還沒抓到,羅婉兒突然翻手抓住他的手腕,側向一帶,同時飛快地抬起一腳,重重踢在了秦陸的下身。
秦陸疼得直跳起來,捂著肚子,憋得滿臉通紅。
羅婉兒歪著頭問:“恩公,你沒事吧?我剛才學的怎麽樣?”
秦陸依然沒有緩過勁來,強忍著說:“很好,很好!你已經學到精髓,可以出師了!”
羅婉兒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喜不自禁:“真的嗎?”。
秦陸點點頭:“真的,你天資聰穎,實在是個好苗子,不過……”他喘口氣,繼續道,“不過也不要懈怠,勤有功,戲無益,回去之後還是要多加練習!”
羅婉兒被一番讚揚,很高興地走了。
他走之後,秦陸再也忍不住,大聲呼痛起來,痛得手舞足蹈的。
過了足有半個時辰,才終於好了些,感覺那裡都有些腫了,搖搖頭,哀歎道:“這才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轉身來到桌前,繼續看那《水絕深淵圖》。
從圖上看,水絕深淵的地形確實很負責,河網縱橫交錯,都是沼澤似的,勢力覆蓋足有二千多裡,唯一的城鎮就是這綾羅鎮了,不過,地圖非常詳細,幾乎每處河溝湖泊都標注地清清楚楚。
秦陸很奇怪,什麽人竟可以把水絕深淵的地形畫得如此詳盡。在地圖的邊角之處尋找,竟然在右下角找到一行小字:波譎岩洞玉琳琅。
秦陸吃了一驚,不是吧,難道這是玉琳琅繪製的?不是說這是古董嗎?
想了一下,又覺得合情合理,玉琳琅素來有遠大抱負,用現在的話,叫做女強人那種,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對近在咫尺的水絕深淵無動於衷呢。繪製這麽詳盡的地圖,估計就是為了進攻水絕深淵,但後來不知什麽事情給耽誤了,這地圖也輾轉被羅家當做古董收購。
想到這是玉琳琅繪製,秦陸對於這個地圖的準確度分外相信。他相信玉琳琅的能力,同時,又有種很溫馨的感覺,心道:“那個臭丫頭屢次栽在我手裡,估計現在找我都快找瘋了吧!”
他在燈下這麽想著,突然有股火焰從小腹升起,頓時全身燥熱起來。經過羅婉兒一晚上有意無意的撩撥,加上思念玉琳琅的美麗容顏,這份感覺分外強烈起來,激地鼻血蠢蠢,一時沒控制住,就飛濺到了眼前的地圖上面。
那地圖很快把鼻血吸收進去,然後,好像燃燒了似的,迅速化作一片血霧,隨著他的呼吸,進了他的鼻子中,又從鼻子一路往上,鑽進了識海之中。
秦陸嚇出一身冷汗:“玉琳琅這臭丫頭弄的什麽古怪玩意,嚇死我了!”
那些血霧進入識海之後,又在識海中重新組合成了一幅地圖,還是《水絕深淵圖》,不過新組成的地圖更加詳盡,不但是地形圖,還有各個地方的妖怪分布,秦陸大喜,這簡直就是bug啊,有了這麽一幅地圖,在水絕深淵中行走就可以有的放矢,容易多了。
他激動半晌,才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 羅員外又設宴款待,不過羅婉兒沒有出現。
離開羅家的時候,轉過頭看,卻見遠處牆角露出一個姣好女子的面容,正在對他揮手。
秦陸微微點頭,跨上羅員外送的棗紅馬,一夾,得得聲中,向綾羅鎮外飛馳而去。
現在地圖就在他的腦海中,再方便不過,順著地圖上所指,一路前行。走了有半個時辰,就再沒路,前面一望無際是荒涼的沼澤,薄薄的霧氣在沼澤上空飄蕩,一片神秘之感。
按照地圖所示,想到水絕深淵,必須經過這片沼澤,沼澤的後面有個妖怪之城,叫做水絕城。
沼澤中的妖怪都是些散妖,並沒固定的居處,四處遊蕩,所以,很難完全避開,只有小心應對了。
正在這麽想著,忽然,面前的沼澤中張開一個血盆大嘴,呼地一下撲到,看那架勢,好像是要把秦陸連同棗紅馬一起吞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