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心頭一跳,覺得他想起的很可能就是自己,可不能弄巧成拙了,慌忙道:“妖王您見多識廣,見過油嘴滑舌的人多了去了,既然您一言既出,我想肯定不會反悔的!”
青痕臉色沉峻下來:“你到底有完沒完,還比不比?”
秦陸一笑:“不比的話,就娶不到漂亮的焰香公主,當然要比了,我又不是傻子!”
青痕把手一擺:“那就開始吧!”
兩人齊齊對著青痕躬身一禮,飛身來到山丘中間,相對而立。《》www..
灼心對著秦陸一笑:“兄台,你先請吧!”
秦陸苦笑:“聽你說的話,怎麽像是請客吃飯似的!”
灼心臉上一窘:“既然如此,恕我無禮了!”雙臂一張,空中頓時出現上百的爪影,從模糊到清晰,環繞著秦陸,密密匝匝。
&無&錯&小說{www}.{quledu}.{} 秦陸一驚,好多的爪子!這麽多的爪子,佔據了周圍所有的空間,該怎麽躲啊?看那爪子都帶著紅芒,肯定相當厲害,自己這個小身板,恐怕經受不住幾下。
正想著,那些爪子如落雨般****,齊齊向他飛射而來。
秦陸大驚,這可怎麽辦?也算是急中生智,既然沒有躲閃空間,那就創造出一個躲閃空間來,空中不能去,何不走地下呢?頭頂急速現出絢爛的金絲花,雙手也變作龍爪,因為激活了金之奧義,兩隻龍爪都帶著淡金色,鋒利程度倍增,他一個倒栽蔥,頭上腳下,就向地面插去。
噗地一聲,煙塵滾滾,堅硬的地面在金之奧義增強的龍爪下,就好像豆腐做的,甚至比豆腐更誇張,好像變成了水似的,他輕輕松松就衝了下去。
他才衝進地下,那些爪子就一起衝落下來,把地面打出一個又一個的小坑,有的更是深入地下幾丈深,不過卻都沒打到秦陸。
等到攻擊波過去,塵埃落定,眾妖看到只有灼心站在那裡,秦陸卻不見蹤影,一時議論紛紛,他們很多並沒看清秦陸逃到哪裡去了,紛紛道:“兔子俠到哪裡去了,不會被破碎成塵埃了吧?”
“不是,我看他好像衝到地下去了!”
“衝到地下?怎麽可能?難道是地下有事先挖好的通道?要不然的話,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衝下去,太不可思議了,你能做到嗎?”。
“開什麽玩笑,我要能做到的話,就不在這裡眼巴巴地看著,說不定已經娶到美麗的焰香公主了!”
“嘿,你們也別替兔子俠吹牛,我覺得肯定山丘底下本來就有密道,兔子俠慌亂中誤打誤撞鑽了下去,不然的話,先挖先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也覺得是,只是這樣一來,兔子俠不是變成逃跑俠了嗎?開始的幾輪可沒見他逃過,一直都很瀟灑的,現在怎麽這麽丟人,滑不溜秋,逃得比兔子還快!”
“哈哈,要不然怎麽叫做兔子俠呢!”
“哼,你們也不看看他的對手,如果不是他的對手太強,他會逃得這麽狼狽?就剛才那招,如果不是鑽到地下去,肯定沒有躲閃的可能!”
“是啊,焰魂虎家族這個灼心真的很強,從沒見過用一招闖到決勝局的,他就那麽一招,一路過關斬將,到了這決勝局,說不定還能用這招奪魁呢,如果不是地下有密道,這招簡直就是無解的!”
“嗯,兄台所言極是啊!”
在場邊觀戰的青痕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還有逃到地下去的,不由搖搖頭:“這家夥絕對不是前幾輪那個家夥,風格完全不同,倒是特別像一個人,是誰呢?一時想不起來了!”
轎子裡面,焰香擔心極了,作為火流島的公主,他自然知道這個灼心的實力,雖然內斂,卻比灼鋒還要厲害,他是七珠中階,實力卻強過一般七珠上階的妖怪。想要提醒秦陸小心,卻口不能言,只能在那裡乾著急。
灼心長籲了口氣,他可不認為自己已經贏定了,在原地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閉著眼睛,放出靈識,探察秦陸的影蹤。只是讓他奇怪的是,他的靈識延伸到身體外面一丈,就好像遇到了一層無形的壁障,怎麽都穿透不過去,這讓他吃驚,不知到底是怎麽回事,沒有靈識,光靠眼睛,他是看不到身在地下的秦陸的。
正在想著,砰得一聲,腳下地面猛然破碎,兩隻龍爪從地下伸出,抓住了他的腳踝。灼心微驚,低頭張嘴,呼地吐出一口熾熱的火焰,向兩爪之間噴去,地面頓時熔化,哎呦一聲,那兩個龍爪很快縮了回去。
雖然成功逼退秦陸,灼心還是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在地面逗留,一道火色飛劍從身上飛出,托著他飛到空中。
俯視地面, 卻又沒了動靜。
他有些氣惱,大吼一聲:“!”頓時,空中又出現很多火紅的爪子,如流星飛墜,向地面打去,這次威力更大,把地面打得千瘡百孔,每個窟窿都深達數丈,只是還是沒打到秦陸。
灼心有些鬱悶,卻又不敢到地下去找秦陸,他自知不可能有秦陸扒洞這麽快,到了地下,優勢就不在自己這邊了,而且,“”在地下也沒法使用。
正不知怎麽辦才好,嗤地一聲,一支帶著金色火焰的氣箭飛出,氣勢很足,不過卻偏得厲害,從他身前兩丈開外射了過去。他微微吃驚,卻並沒在意,這時,卻聽背後風起,不由下意識地躲避,一聲輕響,右邊手臂劇痛,被一支氣箭射中,竟是剛才那支偏得離譜的帶著金色火焰的氣箭去而複返。
那隻帶著金色火焰的氣箭,其實是秦陸在地下射出的添加了金煉神火的旋風箭,他在地下使用鐵弓,又是新招旋風箭,不用擔心青痕認出來,之所以偏得那麽厲害,當然是故意的,都是為了迷惑灼心,當他放松警惕的時候,旋風箭在空中一繞,就從後面射來,如果不是灼心機警,早被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