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勝利等人乘坐的飛機消失在夜空當中,一旁的張煥春一臉jī動地向物價局感謝道:“吳主任!謝謝您!”
“張局長!我們是朋友,這件事情對我而言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談不上一個謝字。”吳俊傑說到這裡,笑著拍了拍張煥春的肩膀,接著對張煥春說道:“張局長!我很看好你。”
都說科級到處級是一個坎,而處級到廳級同樣也是一個坎,張煥春是一個正廳級的幹部,在公安局副局長的這個位置上已經足足待了八年,如果他再不進一步的話,很可能這輩子會止步於此,而吳俊傑今天的所作所為恰恰是讓他看到了希望,一個突破廳級進入部級的希望。
張煥春想到自己很可能會再進一步,心情是極為jī動,聲音變得有些哽咽地說道:“吳主任!千言萬語都無法表達,我此時此刻的心情,總之”。
張煥春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吳俊傑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吳俊傑聽到手機鈴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是醫院值班室的電話號碼,隨即將手機往耳邊一湊,一臉嚴謹地回答道:“你好!我是吳俊傑!有事請講!”
“吳主任!今天被我們隔離的幾位fù女當中的其中三個出現感染症狀!”吳俊傑的話聲剛剛落下,電話裡馬上傳來陳振良的匯報聲。
按照吳俊傑的預計,這幾位fù女如果感染了這兩種病毒,發病時間差不多應該是在明天早上,結果這個時候就發生病變,顯然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再聯想到病人體內的兩種未知病毒,讓吳俊傑感覺越變越複雜起來。
“吳主任!是不是醫院有什麽事情?要不我現在先送你回醫院?”身為警察局的副局長,張煥春非常清楚今天人民醫院發現病毒的事情,他看到吳俊傑一臉凝重的表情,馬上意識到很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心裡隨之放棄請吳俊傑吃宵夜的念想,對吳俊傑詢問道。
對於吳俊傑而言,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趕回醫院去找出真相,他聽到張煥春的詢問,隨即對張煥春說道:“張局長!你送我到酒店就可以了,我的車子在那邊,我自己開車回醫院。”
“吳主任!從這裡到酒店然後再到醫院,等於無形中繞了一大圈,今天市局專門召開了緊急會議,通報了病毒的事情,有道是救人如救火,我還是先把你送到醫院,至於車子你待會把鑰匙給我,我派人幫你送到醫院去。”
吳俊傑聽到張煥春的話,認真地想了想,隨即點頭對張煥春說道:“張局長!那就麻煩你了!”
“吳主任!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現在怎麽反而對我客氣起來?”張煥春啟動車子,同時不忘打開車子的警燈和警笛,載著吳俊傑往人民醫院的方向快速飛馳而去。
盡管張煥春的車子開的很快,但是當吳俊傑趕到醫院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鍾,他一路風塵彳卜仆地感到感染科的隔離病房外,看到陳振良正和幾名醫生在病房外面,就馬上出聲詢問道:“小陳!都是哪幾位fù女發生了病變狀況?”
“吳主任!發生病變的fù女是分別是二號隔離房,五號隔離房,六號隔離房內的三位比較年輕的少振良聽到吳俊傑的詢問,馬上把情況向吳俊傑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
吳俊傑聽到陳振良匯報的情況,仔細的考慮了一會之後,對陳振良詢問道:“小陳!血樣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
“血樣檢查結果已經去拿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陳振良跟了吳俊傑那麽長時間,知道吳俊傑的工作方式,所以在他發現隔離者出現病變症狀的時候,就馬上安排人對這些fù女進行血樣檢查。
吳俊傑聽到陳振良的回答,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打開一間隔離室走了進去。
當吳俊傑走進隔離室的那一瞬間,隔離室裡的那位fù女馬上發出一聲尖叫,向吳俊傑衝了過來。
看到中年fù女失控地向吳俊傑衝了過來,外面的那些醫生和護士都嚇了一大跳,就在他們認為吳俊傑將會遭到那位fù女的攻擊時。
吳俊傑面對中年fù女的攻擊仿佛視若無睹,輕輕往後移一小步,輕而易舉地避開那名fù女,隨後拿出一根銀針對這fù女頸部的一處xué位輕輕一刺,那名情緒已經完全失控的fù女整個人一下子往後倒去。
吳俊傑看到那名fù女昏mí倒地,就一把抱住fù女,將其放在病chuáng上,隨後將那名fù女頸部的銀針拔出,重新刺在中年fù女的腦門上,原本昏mí的中年fù女突然醒了過來,臉上呈現出難受的表情,不過情緒已經沒有之前那樣暴怒。
那名中年fù女看到站在病chuáng前的吳俊傑,馬上就認出吳俊傑來,一臉痛苦地對吳俊傑說道:“醫生!我這是怎麽了?我好難受!感覺ōng口好沉悶,就好像透不過氣來。”
吳俊傑看到中年fù女那痛苦的臉上呈現出恐懼的神情,對中年fù女回答道:“這位大姐!根據我們的猜測,你很可能已經感染了病毒,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量醫治你和你的丈夫,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回答我的幾個問題。”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傑說她感染了病毒,整個人一下子就垮了,緊緊地拉著吳俊傑的手臂,想吳俊傑懇求道:“醫生!我不想死我還有兩個孩子需要我回去照顧,我真的不想死求求所救救我。”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全力的去醫治你,不過有個情況我想問問你,在這兩天你丈夫有沒有回家吃過飯,是否跟你丈夫有過親密接觸?”吳俊傑看到中年fù女的情緒再次有些失控,連忙就出聲安慰這名fù女,避免fù女的情緒徹底的失控。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傑的詢問,自然是明白吳俊傑所指的是什麽,蒼白的臉上lù出淡淡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丈夫已經是在家裡坐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次好不容易有活做,他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再加上我的身體有些不方便,這一個星期以來我們都是分開睡。”
吳俊傑聽到中年fù女介紹的情況,臉上馬上lù出不解的神情,按照中年fù女所講述的情況,她根本就不會感染病毒,可是中年fù女身體裡的病毒又是怎麽來的呢?
在這刻吳俊傑陷入了沉思當中,他想了許久,但是卻始終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伸手握住中年fù女的脈搏,準備給中年fù女把脈,結果中年fù女手臂上的一個情況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吳俊傑看著中年fù女手臂上的兩道傷啟,馬上對中年fù女詢問道:“大姐!你手臂上所傷疤是怎麽來的?”
中年fù女聽到吳俊傑的話,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傷疤,回答道:“今天早上我家男人突然xìng情大發,動手打了我,我手臂上的傷疤就是今天早上留下來的。”
要不是中年fù女的回答,就算打死吳俊傑也不會相信,因為從這道傷口的愈合情況來看,最起碼有好幾天了,但是中年fù女卻告訴他說是今天早上才留下的,這馬上讓吳俊傑意識到中年fù女體內的病毒很可能是因為傷口的感染而來,在這時他伸手握住中年fù女的手臂,認真地看了一眼上面已經開始結巴的傷口,以正常的情況,這個傷口在一天之內絕對不可能結巴,對著隔離室外的陳振良吩咐道:“小陳!那把剪刀和酒精。
之前在中年fù女攻擊吳俊傑的時候,陳振良他們都暗暗為吳俊傑捏了一把冷汗,他們沒想到吳俊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身手竟然這樣了得,稍微退一步就避過中年fù女的攻擊,並且成功製伏了那位xìng趣暴躁的fù女,並讓其的情緒穩定下來,對吳俊傑的針灸之技充滿渴望,希望有一天吳俊傑能夠把這種手段傳授給他們。
陳振良聽到吳俊傑這才從眼前的一幕當中清醒過來, 連忙從一旁的護士手中接過器具盤,快步走進隔離室內。
吳俊傑從陳振良的手中接過剪刀,對中年夫fù說道:“大姐!我懷疑你體內的病毒很可能來源於你手臂上的傷口,所以我現在需要在你的傷口上取點肉用於化驗,這個過程有點疼。”
雖然中年fù女很怕疼,但是她更惜命,在生命和一點疼痛之間,她本能的選擇了後者,心驚膽顫地對吳俊傑回答道:“醫生!沒事!我不把疼!”
就在中年fù女回答的那刻間,吳俊傑趁著中年fù女的注意力被他轉移,拿著剪刀在傷口處剪下一小片皮質,隨後放進陳振良手中的玻璃管中,對陳振良吩咐道:“小陳!你趕緊把這份皮質送去化驗科,有結果之後馬上第一時間通知我。”
陳振良聽到吳俊傑的話,點了點頭,回答道:“吳主任!我現在就送過去,不過有個情況您很可能還不知道,這幾位中年fù女的血樣報告都已經送回來了,除了這位大姐的體內顯示有兩種病毒之外,其他幾位fù女的體內只有一種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