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確認那個潘曉婷是個處女嗎開始時你是處於醉酒狀態,之後感覺到體內有股冰涼的內勁,你才清醒過來的嗎”五長老琢磨了許久,突然出聲對吳寇提出一些問題。
吳寇聽到五長老的詢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五長老對於這點我敢肯定,眾所周知東瀛是一個在女優出產國,在性方面極其的開發,用糜爛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但是我跟潘曉婷發生關系之後,床單上留下了非常清晰的血漬,而且她下體的那種緊湊感非常明顯,這完全是無法做假的,另外為了驗證我的猜測,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又跟她發生了一次關系,雖然那時她體內的內勁不再像昨天那樣充沛,但是那種冰冷的感覺的確存在,而且在結束之後,我發現自己的修為又有所提高。”
五長老聽到吳寇的陳述,稍微琢磨了一會,隨後才開口說道:“少主說的沒錯,東瀛是一個非常低賤的民族,這個民族在看到男女關系方面,要遠比其他民族開放,想要在這個國家找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只有到幼兒園這樣的地方才能找到。”
“當初在做這個實驗的時候,我們抓的那些東瀛女忍者,沒有一個是處女,而且在實驗的過程中,也沒有少主說的那種冰冷之感,綜合這些情況,我推斷過我們的實驗失敗,很可能因為那些女的都不是處女,另外這個名叫潘曉婷的女人很可能是至陰之體,至於我的這個猜測是否正確,那就需要把這個潘曉婷抓來以後才能知道。
“這個潘馨婷現在還不宜動她,少主要練成炎帝經,需要她這個爐鼎,就算要調查也只能暗中悄悄的調查。”聽到五長老說抓潘馨婷,坐在一旁的大長老立刻出聲否決了五長老的提議。
五長老聽到大長老的話,雖然他知道大長老說的沒錯,但是想到這個困擾了家族先輩們百年的難題,五長老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潘馨婷抓來,不過在權衡一番之後,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對吳寇吩咐道:“少主我懷疑潘馨婷很可能是至陰之體,只有這種體質對修煉有奇效,您下次見到她以後,我希望您找個機會幫她檢查一次身體,看看是不是這個結果。”
自從聽到長老們的判斷之後,吳寇同樣也迫切的想要解開這個謎團,當他聽到五長老的話後,馬上點頭回答道:“五長老就算您不說,我也會想辦法解開這個謎團,所以你就放心的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就在吳寇向五長老做出保證之後沒多久,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吳寇聽到手機鈴聲,一看是吳凱的手機號碼,當即舀起手機,一邊準備接電話,一邊對在場的人介紹道:“是吳凱的電話,我之前讓他調查潘馨婷的身份,他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估計是有所收獲”
說話間,吳寇把手機往耳邊一湊,手機裡馬上就傳來吳凱恭敬地匯報聲:“少主那個潘馨婷的身份我查清楚了,在這之前,我向您請罪,是我們的工作疏忽,險些就出來大問題。”
吳寇聽到吳凱的話,眉頭不由一鄒,在這刻他清楚的意識到潘馨婷的身份非常不簡單,一臉嚴謹地對吳凱吩咐道:“吳凱我現在正在議事廳這邊,長老們都在,你直接過來吧”
吳寇掛斷電話,對在場的人介紹道:“爸各位長老吳凱那邊已經查清潘馨婷的身份,估計這個潘馨婷的身份非常不簡單。”
片刻之後,吳凱就來到議事廳,當他看到在座的人後,先是恭敬地問候了一番,隨後才自我檢討道:“少主首先請允許我自我檢討,是我們工作疏忽,險些釀成大禍,今天早上您讓我調查潘馨婷之後,我們馬上聯系了在東瀛的情報人員,對潘馨婷的身份展開了調查,結果這一查,沒想到讓我們查出了一隻大魚,潘馨婷原名藤川美惠子是東瀛神社當代的聖女,東瀛神社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在確定潘馨婷的聖女身份後,就把她送到我們華夏來撫養,而她那所謂的父親,並不是她的父親,而是一名隱藏在我們華夏多年的高級間諜。”
吳凱匯報的這個情況,無疑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吳寇之外,其他人都感到非常的驚訝,因為大家怎麽也想不到東瀛神社竟然會派他們的聖女來接近吳寇,這裡面顯然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陰謀。
“聖女在東瀛神社的地位非常顯赫,僅僅只是在神王之下,東瀛神社為了接近少主,竟然讓他們的聖女來接近少主,可見其所圖不小啊”大長老聽到吳凱匯報的情況,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凝重。
“大長老說的沒錯,東瀛神社的聖女地位顯赫,一般情況下會嫁入東瀛皇族,東瀛神社不但讓他們的聖女在我們華夏成長,現在還派他們的聖女來接近少主,其目的絕對不簡單。”三長老聽到大長老的話,臉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把其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吳寇之前並不清楚聖女在東瀛神社的地位,可是現在當他聽到兩位長老的話時,這才意識到聖女在東瀛神社中的地位,同時也意識到潘馨婷來者不善,盡管現在的他並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擔心,笑著對在場的人說道:“爸各位長老有道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不管東瀛神社抱有什麽目的,這次他們恐怕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潘馨婷的存在,不但讓我的炎帝經有練成的希望,甚至還有可能解開炎帝經的秘密,至於他們想從我身上圖謀什麽,到時候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在場的人聽到吳寇的話,臉上的表情明顯都輕松了許多,而吳嘯天的臉上則露出滿意的表情,高興地回答道:“熊說的沒錯,不論東瀛神社有什麽陰謀,目前卻是我們得利,只要熊的炎帝經能夠練成,到時候東瀛神社之後是我們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我們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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